韩胥言呼吸沉重,他最喜欢看她这幅样子,柔媚娇俏,对他毫不设防,没有平时在长辈面前避嫌刻意保持的距离和疏远。
这样的她,像是全心爱着他的,也最大程度引发着他的欲望。
想着,韩胥言低声逗她道:“沉婺,我这次来只带了一条裤子。”
沉婺回神,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够着去吻他的嘴唇,含糊道:“等做完了,我给你买条新的。”
韩胥言低低笑了一声,他还硬着,此时提起沉婺,从她收窄的小穴里退了出来。沉婺不舍,在他下巴处蹭来蹭去地嘟囔。
韩胥言把她因为出汗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到一边,依着她和她接吻,在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退开,抱着她起身。
他往上拖了拖,含着笑意的眼睛凝视着她,道:“好像瘦了些。”
拿过他换下的大衣和沉婺扔在一旁的内衣,韩胥言抱着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沉婺往楼上走:
“沉婺,你别乱蹭……要做的,上去再做。”
沉婺的耐心只到他们进到她的房间。
门一关,她立马夹紧韩胥言的腰,勾着他来吻自己。
夕阳时分,天还没黑。室内一片昏黄,韩胥言感受着指下细腻柔软的肌肤,舌与她的舌尖勾缠,水迹从沉婺嘴角溢出,被他一一舐净。
亲够了,沉婺才肯到床上。韩胥言依她所言,从床头柜里拿出个安全套套上,将沉婺提到怀里。
女人四肢绵软,潮红的脸贴着他的锁骨,她慢吞吞直起身子,小心地握着他的鸡巴根部,一点一点坐下去。
饱胀的感觉传来,她舒服地喟叹。韩胥言待她内里绞着他的穴肉放松了些,才开始捏着她的腰操干。
空调温度正好,可沉婺身上还是出了一层薄汗。之前和韩胥言做爱,他基本都是克制温柔的,若她累了,即便还硬着也还是会停下来。
而这次,欲望的闸门突然打开,她有幸再一次看到韩胥言失控的样子。
每一下的进入,都让她有被钉入的错觉。饱满的龟头劈开内里,每次都抵着她内壁的敏感点碾磨,深粉色的柱身经络明显,进入的时候刮过内里一切地方,让她想要逃离却不得——韩胥言捏着她的腰,有时揉捏她的臀,唇则舔吻着颤颤巍巍凸起的奶头,甚至是吸吮。
沉婺被吸得一麻,小穴再次绞紧,哭着求他:“韩胥言……别……别吸呀……好痒…………”
韩胥言满口答应,但是不改,叼着奶头又舔又磨,腰则一下比一下狠,撞着她的腿心。
沉婺气极,骂他:“王八崽子!”
却不想韩胥言听了更兴奋,他面上仍是克制的表情,动作却堪称狠厉。
他哑声叫她:“姐姐,别这么叫我。”
沉婺呻吟了一声,“………你别叫我姐姐……呜呜……快些……”
韩胥言笑了一声,贴近她的耳畔,声音如浸水的碎玉:“姐姐。”
沉婺埋进他怀里,全身都因为羞恼变成粉色。韩胥言眼里尽是爱意,他唇舌和下身的动作更大,不知是哪一下,他再次重重吸吮她的奶头,同时鸡巴犹如利刃钉进小穴最深处,沉婺已经没有动弹的力气了,哀哀叫了一声,下身突然喷出一股强烈的水液,小穴泄了一大片,胸前传来强烈的酥麻感,她知道自己一定又喷奶了。
勉强睁开眼,奶腥味儿传进鼻尖,沉婺看到韩胥言唇角白色的液体,眼里情绪炽热晦涩,正吞咽着。
他喉头滚动的样子相当性感,沉婺看着就觉得小穴又开始想要,韩胥言还在她体内,自然感觉到了,故又狠狠顶了数十下,才埋在她小穴里射了出来。
他深深呼吸了几下,而后伸手,一点点揩去沉婺胸前的奶水。
接着,他说出了自己有史以来,说的最粗俗的话:
“沉婺,……你又喷奶了,还是好甜。”
沉婺当即红着脸死死捂住他的嘴,这样平日里神思澡雪,禁欲克制的一个人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在她活泛的性癖上踩点蹦迪。
她咬牙道:“韩胥言,你个坏东西,跟谁学坏了?”
韩胥言的声音因为被她捂嘴,有些闷闷的。他道:“沉婺,别夹了……”
得以慢慢从她身子退出来,他摸了摸她的鬓角,声线温和沉缓:“跟你学的,姐姐。”
沉婺听得死不愿意,脸埋在男人怀里拱来拱去。
韩胥言嘴角弯了弯,又立即被自己压下来,他轻声哄她:“好了,我不说了。沉婺,你抬头我看看……”
他抬手把沉婺的眼泪擦掉,轻轻吻她的额头:“……我给你洗洗,今天有点没控制住,我看看那儿有没有受伤。”
沉婺这才愿意,带着媚意的眼狐假虎威似地瞅着他。韩胥言抱着她到房间内的卫生间,洗着洗着两人又胡闹起来。
沉婺胸口被吸出奶水,正敏感得要命,攀在韩胥言怀里闹着要他再吸一会儿,嘴上老公老公叫个不停。
勉强清洗完,韩胥言已经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