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年关,将军府宾客如云,热闹非凡。
回长安述职的官员们一心要在谢知方面前混个脸熟,险些挤破头,各类奇珍异宝更是成车地往府里送。
谢知方也不知道顾忌,颇为爽快地一一收了,叁四个小厮在库房登记造册,写到手软,叫苦不迭。
枇杷将汀州知府进上来的大红袍热热地冲了一盏,递到谢知真手上,笑道:“这是武夷山母树上出产的茶叶,一年不过一斤六两,八两送至御前,八两到了咱们府上,夫人尝尝滋味如何。”
谢知真面有忧色,沉默地轻啜两口,琥珀色的茶水醇厚香浓,回味却有些发苦。
“爷还在前面吃酒么?”她轻声问道。
“是,这已是今儿个第叁波了,听说在席的都是各地知府要员,专程过来拜山头的。爷方才使双囍捎话过来,请夫人先用饭,不必等他。”枇杷恭敬回道。
谢知真用了晚膳,站在廊下看几个丫鬟小厮热热闹闹地挂起各色琉璃灯盏,将整个院子照得如同白昼。
不多时,谢知方醉醺醺地走过来,身后四名护卫抬着个极大的檀木箱子,那箱子分量颇重,将人高马大的汉子压得面红耳赤,卸在正房中间的青砖上时,发出“砰”的一声。
谢知方挥退众人,牵着谢知真的手走到箱子跟前,弯腰打开盖子。
满满一箱金灿灿的金条刺疼了谢知真的眼。
谢知真唬了一跳,压低声音问道:“阿堂,这是哪里来的?”
“苏州知府送的,说是求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让他在原地继任,再做叁年父母官。”谢知方嬉皮笑脸地拿起一根沉甸甸的金条,掂了掂分量,“我捡几根给姐姐打两对金钏好不好?余下的姐姐收着,咱们慢慢花用。”
谢知真生就一双藕臂,若是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只在白如雪玉的臂间戴几只金钏,cao弄时“叮呤咣啷”乱响,不知道是怎样的旖旎风情。
在玉足间也戴一套,只怕更妙。
心猿意马地想着,谢知方从箱子里又取了两根。
谢知真又气又急,推开他凑上来的俊脸,低声斥道:“你怎么能收受贿赂?这若是让言官知道,参至御前……”
“不会有人知道的,便是真的告到了陛下面前,陛下也不会与我计较。”谢知方满不在乎地将金条放进袖子里面的暗袋里,打着哈欠宽衣解带,“姐姐也太过小心,便是天塌下来,自有我这个高的顶着,你只安安心心地在家里赏花看书,得了空给我做两身衣裳便是。”
他在她玉脸上香了一口,脱得只剩亵裤,赤着脚往浴房走。
谢知真瞧着那箱金条,只觉如同烫手的山芋,越想越不安,等到弟弟爬到床上,护住衣襟不许他动手动脚,正色道:“阿堂,你正经些,我有话同你说。”
谢知方趴在她身上亲个没完,爪子探进里衣,隔着肚兜乱揉,笑嘻嘻道:“姐姐说,我听着呢。”
敏感的乳珠被他暧昧地刮擦抠弄,她经不住挑逗,红着脸喘息了几声,挡得住上面却挡不住下面,被他的大手伸进里裤,轻轻戳刺了四五下,立时流出羞人的黏液。
“你……你别弄……”明明是大冷的天气,奈何屋子里的地龙烧得极旺,弟弟身上又热烘烘的,熨得她香汗涔出。
“别弄哪儿?”两个人做了近一年的正经夫妻,谢知方的胆子越来越大,一手探进肚兜里,抓着雪腻的乳儿,肉贴肉地揉捏,另一手插进蜜穴里,往熟悉的皱褶上重重顶了两下,“姐姐说清楚些,小弟愚钝,听不懂呢。”
“阿堂……”听见他用这么下流的腔调提起二人的姐弟关系,谢知真睫毛乱颤,下体止不住流出一大股花汁,害羞地往后闪躲,“你再这样,我就……嗯……我就生气了……”
说是要生气,语气却软绵绵的,直勾得谢知方色心大起,含住香软的小舌吃了好半天,方才含含糊糊地道:“姐姐别生我气,我最听姐姐的话了,不弄就不弄……”
嘴里说着“不弄”,湿漉漉的大手也确实撤了出来。
还不等谢知真松一口气,灼热的硬物便跳入柔嫩的腿心,顺着手指开拓出的通道前进,转瞬将紧致的小穴塞得满满,气势汹汹地往里cao干。
“啊……”谢知真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本能地攀紧弟弟的肩膀,两条腿要往上勾,却被半褪的衣裤缠住。
谢知方猴急地把她的裤子扯掉,捞起一条玉腿架上肩头,借着这姿势整根入进去,咬牙适应片刻,大开大阖地干起来。
谢知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欢爱方式——
每晚的第一次,总是结束得很快。
疾风暴雨一样的插干,汹涌又疯狂的灌精。
待到他解了渴,才会和风细雨地取悦她,舔吻她,进行漫长又温柔的第二次。
至于第叁次、第四次……
谢知真体力不济,总是撑不到最后便昏睡过去,梦里也在船上摇摇晃晃,不得安生。
家常的发髻在激烈顶撞中完全散开,她短暂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