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甜香,令他每每闻到便觉血脉偾张、浑身发烫,熟悉又诱人。
很好,里面没有掺杂别的男人留下的味道。
谢知方松了口气,不放心地用手指剥开粉白色的花苞,舌头胡乱舔了两口,将穴口舔得微微湿润,紧接着就急躁地递了一根指节进去。
层层迭迭的软肉不适地咬紧了他,犹如活物一般不住吸吮,他心中一荡,底下那物悄无声息地膨胀、挺立,在裤裆里硬得发疼。
窸窸窣窣地抠弄两下,再抽出时,指尖上沾了些许淫水,他挑着眉看了眼吓傻了的美人,将那点子蜜液裹进口中细细品尝,末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薄唇。
和往日里一般甜美,好吃得紧。
还好,他来得及时,姐姐又足够端庄矜持,没有教那两个狗东西占去甚么便宜。
否则,他还真不耐烦顾忌亲情律法,索性将碍眼的畜生一并清除,再将她……
还不及想下去,谢知真便一脚蹬在他脸上,觑了个空挣脱他的掌控,探身往外躲避。
“姐姐要去哪儿?”谢知方自背后搂住她,大手在赤条条的下体上暧昧抚摸,声音变得危险,“你光着身子,打算逃去哪儿?打算给谁看?嗯?”
“你放尊重些!”谢知真又气又羞,转头撞见弟弟赤红的眼睛,心下暗惊。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今日疯得厉害,到现在依然没有恢复正常。
不,他的症候好像越来越严重。
这样想着,她完全抵抗不得成年男子的力道,教弟弟不费吹灰之力地捉回去,面朝车窗跪坐在矮榻上。
山路崎岖,马车有些颠簸,枇杷和青梅焦急的低语声清晰地传入耳中,她紧张地绷紧了身子,下一刻便感觉到湿热柔软的舌尖再一次挤开腿心,深深闯入幽秘之处。
他跪在她身后,两只手掰着浑圆雪白的大腿,俊俏的脸毫无顾忌地钻在她胯下,犹如一只色中饿鬼,唇舌并用,大快朵颐。
“你……你不要这样……”久旷的身子如何受得住这手段,谢知真被他舔软了筋骨,腰肢酥软无力,只能靠紧抓着珍珠帘的两只手勉强稳住身形,因着惧怕被人发现,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难堪的哭腔,“阿堂,你混蛋……”
她理解他的占有欲,甚至因他失控的反应而感到些许慰藉,却没办法接受这样的淫弄。
在娴熟的技巧下,紧致的花穴泌出许多汁水,还不及淌落,便被谢知方尽数卷入口中,“噗叽噗叽”的抽插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不绝于耳,令人羞愤欲死。
“姐姐不明白么?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想甚么时候要你,就甚么时候要你。”见敏感的身子做足准备,谢知方迫不及待地扯开腰带,硬胀的阳物立时抵上一对水蜜桃似的雪臀。
他隔着还算整齐的衫子用力揉她胸脯,两条腿跟着跪在榻上,将她挤得近乎紧贴在厢壁之上,低头胡乱舔香嫩的玉颈,语调淫邪:“是我待你太过宽纵,这才教歹人逮了空子,险些哄了你去,往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我要把姐姐拴在我身上,无论走到甚么地方,都带着你,待到无人的时候,便像这样疼你爱你,死死钉在你身体里……”
谢知真惊喘一声,下意识闪躲那柄尺寸骇人的肉刃,却哪里躲得开?
眼看带着棱角的蟒首就要钻入湿淋淋水润润的嫩穴,她难过至极,珠泪涔涔滚落,手中攥着的珍珠串应声而裂,粉白的珍珠砸了两人一身。
谢知方回过神来,看清姐姐梨花带雨的模样和马车里的狼藉,犹如一道天雷劈在头顶,动弹不得。
电光石火间,他想起和季温瑜图穷匕见之时,对方说过的话——
“我在马车里撕烂了她的衣裳,把她按在车窗上cao,接着又把她赤条条地抱进院子,当着众多下人的面玩弄……”
“真娘真是有意思,明明是贞洁烈女的性子,却生了副放荡淫浪的身子……”
那人得意洋洋,将侮辱谢知真的事当做丰功伟绩,大摇大摆地讲给他听。
彼时,他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对姐姐更是心疼到了骨子里,满肚子的愧疚自责,很长一段时间都无颜面对她。
可现在,他在做甚么?
还不是仗着夫君的名头,欺负她玩弄她,罔顾她的意志,践踏她的尊严,胡作非为,强逞淫威?
他这样和季温瑜那只衣冠禽兽又有甚么分别?
“别……别哭……”眼底血色稍褪,谢知方颤抖着手松开她,自袖中翻出帕子,替她拭泪,“姐姐,我方才……我方才怒火攻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甚么混账话,做了甚么龌龊事,你……你别生我气……”
他越说越心慌,手忙脚乱地脱掉外衫,裹住她赤裸的下体,语无伦次道:“要、要不姐姐打我一顿,抽我几鞭?抑或……抑或……”
“下去。”谢知真动了真怒,将他递上来的帕子挥落,看也不看他一眼,抬手指向车门,“我不想看见你。”
谢知方的脸色瞬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