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十分的不老实,无视谢知真的抗拒,在细腻香滑的脚背上摸个不住。
谢知真早被cao软了筋骨,这会儿失了挣扎的力气,兼之心神俱丧,肝肠寸断,因此只是沉默地流着眼泪,两只藕臂徒劳地护在胸前,勉强挡住一双玉乳。
却听那人语气轻佻:“小姐的裙子怎么湿了?湿答答的贴在身上不难受么?小生替你解开,松快松快罢。”
谢知真敏锐地从这轻柔的声音中听出几分熟悉之感。
虽说音色不同,可这调笑的语气、起承转合中的细节处理,实在很像……她那个自己给自己找绿帽子戴的蠢弟弟。
更不用说,能够转变嗓音的药物,谢知方书房里足有一箱。
细细想来,金笼是弟弟亲手从里面锁上的,方才他离去之时,却未曾听到开锁之声。
他没有出去,笼子里也没有旁人,眼前这轻薄她的,只能是……
电光石火间,谢知真猜出对方的身份。
眼泪收了收,她轻咬朱唇,由怕转怒,气急攻心。
谢知方不动声色地打量缩成一团的美人。
乌云垂地,娇容含泪,肚兜挂在腰际,两只玉乳半遮半掩地藏在素手之后,颈间还残留着他吮出的红痕。
裙子早被蜜液和精水浸透,他爬上床替她宽衣解带,心中明白,这裙下光溜溜的,只有一双长腿,和灌满了他精水的美穴。
可姐姐性情贞烈,必不肯就范。
她说不得要大哭大闹,使簪子抑或他放在一旁的匕首激烈反抗,往“登徒子”身上戳几个血窟窿。
左右她看不见,到那时,他一人分饰两角,演过气绝身亡的惨状后,再适时现身,哄她既犯了人命案,借种生子这条路又不肯走,便只能与他留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室里,长相厮守。
如那一回逼婚一般,她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
谢知方自以为此计天衣无缝,双手解开美人衣带时,却未遭到任何抵抗。
正相反,她温顺地由他褪去裙子,两只柔若无骨的手儿还主动攀上他的脖颈,丰硕如玉兔的嫩乳跳将出来,紧紧贴在他胸口。
再想不到姐姐竟会对陌生又低贱的小倌这般热情,谢知方如遭雷击。
却说谢知真探进这浪荡子的后领,在颈后摸到熟悉的刀伤箭痕,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虽不知弟弟为何这般吓唬她,有赖朝夕相处十余年的熟悉,她倒依据他的疯劲儿勉强猜出五六分心思——
他不愿让她窥破此间关窍,也并未打算以另一人的身份奸淫她。
泥人还有叁分土性子,谢知真教弟弟又气又吓地折腾了半夜,这会儿逆反情绪上来,偏要让他吃瘪。
倾国倾城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洁净如朝露的笑容,她收紧了藕臂,主动送上朱唇。
身为名正言顺的夫君时,从未有过这等待遇,如今扮做小倌,倒得了美人青睐,谢知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整具身躯僵硬如石。
为了避免被她发现真相,他只好硬着头皮演下去,俯身衔住她甜美柔软的檀口,大手握住一团玉乳,轻柔而富有技巧地揉捏撩拨。
他内心五味杂陈,故意往下流龌龊里演,以求令她心生反感。
捉住丁香小舌胡乱舔吸,发出淫乱的口水声,指甲轻刮那一点红樱,他低声说道:“小姐的唇如酥如酪,比我伺候过的贵妇们好吃多了,且把脸仰高些,让我再吃一会儿……”
孰料,谢知真不仅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反而顺从地仰起脸儿,将粉嫩嫩的舌尖吐出,邀他肆意品尝。
他将另一只手探进她身下,抚摸着腿心气味浓烈的黏液,一指刺将进去,语调惊异:“小姐生得如此清雅秀美,如同天人,怎么底下却淫乱至此?这是教多少人cao过弄过,怎么射了这么多?”
谢知真心中冷笑连连,有意刺激弟弟,忍着羞意将双腿敞开,腰肢缓缓摆动,套弄他在体内作怪的手指。
谢知方哪里见过姐姐这般媚态横生的模样,当即语塞舌麻,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不断吞吐指节的红白花穴,胯下那物怒张开来。
柔嫩的玉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襟,在紧实胸膛上暧昧流连,一只玉足勾上他后腰,充满暗示意味地蹭了两下。
谢知方立时缴械,稀里糊涂地将美人压在身下,扶着阳物对准穴口,昏了头一般借着先前精水的滑腻,一股脑儿冲了进去。
饶是已经被cao了无数回,谢知真还是有些受不住弟弟的尺寸,蹙起娥眉,张着檀口无声地喘息了一回。
她这副力不能支的模样也是极美的,谢知方不敢如往日里一般放肆大叫,吃力地忍住湿软非常的销魂滋味,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讨人嫌的话,见她毫无反应,也就偃旗息鼓,如毛头小子一般纵情驰骋。
身体是快活的,心却如坠冰窟。
姐姐就这般想要孩子吗?为了孩子,甘愿接纳他荒唐的提议,忍受陌生男子的玩弄,任由别人在他疼爱过的玉体上恣行无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