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乃顺心之意,桂圆是富贵圆满,橘通“吉”,这百合,自然取的是百年好合的好兆头。
他在与她有关的事上,一向极为用心。
谢知真抿唇而笑,下一刻便被弟弟捧着玉脸,轻轻吻过来。
他的双目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双手炽热,那热度顺着肌肤相贴之处一寸一寸传进她的身体,将所有血液点燃。
“姐姐……”他贪恋地吻着她,薄唇在柳眉星目上辗转流连,经过精致的鼻尖,最终停留在朱唇之上,清润的音色搔得她自耳尖一路痒到心上,“我做错过许多事,往后全都改了,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谢知真微微点头,素手徐徐抚摸他俊俏的容颜,眼底含着温柔的笑意。
不知从何时起,她学会直视他的眼睛,不是以姐姐的身份,而是以更加亲昵的立场。
他有一千种面孔,睿智冷静、活泼跳脱、可爱天真、狂妄自大、多疑不安、暴戾凶狠……并非每个面目都能赏心悦目,但她已经做足准备,可以毫无抵触地全盘接受。
她得管着他、拘着他,又得爱着他、敬着他,在血缘关系之上,她要与他以另一种形式紧密纠缠在一起,至死不离。
谢知真慢慢吐出一口气,心甘情愿地仰起脸儿回吻他。
她的回应是无药可解的烈性春药,谢知方心跳如雷,喉结乱滚,却还是忍住烧灼了他许多日子的欲念,竭力将动作放缓。
替她松了领扣,解了衣带,他褪去绣着双飞蝶的外衫,低头看着轻薄的里衣透出的玉色肌肤,虔诚地将唇覆上去。
谢知真伸出藕臂揽紧了弟弟的脖颈,因他富有技巧的舔舐而轻微颤栗。
他一反往日里的急躁,表现出十二分的耐心,衣裳褪至哪里,便吻至哪里,层层迭迭的吻连成锁链,将她一点一点收拢,困在只有姐弟二人的甜蜜牢笼里。
温热的舌尖在锁骨处停留了许久,谢知真敏感得厉害,在他怀里呻吟了两声,反被搂得更紧。
“姐姐……你放松些,让我好好舔舔……”谢知方喘得比她还要急促,一只大手摸进里衣,隔着丝滑的肚兜捉住乳尖轻轻捻揉,不多时那处便鼓出个小小的凸起。
他的语气有些委屈:“大婚那夜,你排斥得厉害,不许摸不让亲,到最后借着药物才成的事,还记得么?”
谢知真脸颊滚烫,犹豫片刻,投桃报李,两手递至他腰间,替他宽衣解带。
她低低道:“不是排斥……是我……我不知该作何反应……心里害怕……”
少年的胸膛袒露在她面前,累累伤痕无论看过多少回,总令她心悸。
柔嫩的手指抚过那些陈年的旧伤——狰狞可怖的,他还能忆起是哪一场战役得来,余下的那些已然记不清,如今都赤裸裸地映在她眼眸里,心疼与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谢知方闻言心中一喜,悄悄扯松她颈后系带,笑问:“这会儿还害怕么?”
美人缓缓摇头,在肚兜半落不落之际,弯下细软的腰肢,细细吻他胸前伤疤。
谢知方倒抽一口冷气,只觉柔润的唇瓣经过之处,泛起比当年受伤时更加强烈的灼烧感,小腹紧绷,胯下那本就神气十足的物事越加昂扬。
“姐……姐姐……”他难抑激动,连声音都带了颤音,颇有些难以置信,“姐姐在亲我……你……你怎么会亲我……”
直到如今,他仍时不时怀疑眼前的真实,不敢相信这等好事落到了自己头上。
谢知真落了几滴珠泪,到底不忍扫兴,悄悄拭去。
一只嫩乳跳出布料,教弟弟握在手心,轻揉慢捻,连带着另一只也泛起酥麻的痒意,好像在渴望着同样狎昵的对待。
朱唇经过心口时,眼泪挂在长睫之上,她略带好奇地打量他的身体,耳听得谢知方有些害羞地说了句:“姐姐……这里也想要……”
他指指微微凸起的肉粉色乳珠,俊脸泛起薄红,瞧起来颇为无辜。
谢知真依言伸出丁香舌,沾着清甜的津液,往那处轻轻舔了一记,又学着他平日里爱抚自己的招式,含紧那小小的肉物,略微用力吸了一口。
“啊!”谢知方反应极大,一边下意识往后缩,一边又忍不住渴望,将她重重往怀里搂,表情似是欢愉似是痛苦,“还、还是别亲了!再亲我就要射了!”
谢知真从他的态度中窥出些许甜蜜,靠在温热的胸膛上轻笑出声。
谢知方缓过这口气,恼羞成怒,低下头咬她,牙齿扣在白嫩光滑的脸颊上,偏又舍不得用力。
“姐姐,我从来不瞒你甚么,你不能取笑我……”他到底将狗牙收回去,扮做一副可怜相,额头抵着她撒娇,“只有姐姐能让我这般失态……”
他停了停,又拉她玉手去摸衣袍底下那话儿,信誓旦旦道:“姐姐放心,今时不同往日,我咬咬牙撑得久些,总能让你快活,再不济……再不济也比那夜的表现强。”
谢知真又忍不住笑,教弟弟有些急躁地脱去肚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