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濯看着自家主子的神情,暗自吞了口口水。
听闻窦淮不日就要赶赴旻阳赴任,约莫没有叁五年回不来,太子殿下高兴得不得了,就要来看玉华君。
他也试着给太子泼凉水:“可是,玉华君说不得也要随着那个姓窦的去任上吧。”
太子却笑:“太后年纪大了,表妹是她唯一的外孙女,怎么舍得让她出京,姑姑定然也舍不得。”
谁知道来了窦府,却听到里边那样的言语。
明明丫头都说了不方便了,可太子殿下还是没明白,偏要闯进来,然后就这样呆在门口了。
姜彻心里又悲又怒,他还未知人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丫头言语所指,此刻竟是举止尴尬起来。
外边人个个噤声,里边人却毫不知情。
陈曦一边“哎呦”喘着,一边由着窦淮给自己翻转了身子,软软地撒起娇来:“夫君,那书上说这样子入得深,你可慢些,别叫我吃疼。”
她未曾压低声音,姜彻在门口竟然听得一清二楚,一时间脸色又红又黑,不由恼道:“窦家这是什么样的门第,怎么房屋这样小。”
里边一时受了惊。
窦淮声音隐忍着不悦,喝问道:“外边什么事?”
茜月只好开口,几乎带上了哭腔:“主子,姑爷,太子殿下来了。”
姜彻闭目端坐在书上上位,脑子里都是陈曦方才撒娇的声音,那样的温软娇媚,是他从体验过的风情。
从前陈曦不是不同他撒娇,只是嘟着唇拽着他的袖子,同和太后长公主撒娇没什么两样。
可原来,她对着窦淮是这样的!
他此刻双手横放在胸前,长长的袖摆垂下来,掩饰住了他的尴尬。阿曦那一声言语,竟让他下身微微抬起了头。
太子尴尬,座下的陈曦夫妇更是尴尬,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姜彻突然闯了来,还似是听到了那样的话。
陈曦一时间恨不能钻到地下去。
青濯身为太子随扈,此刻只能替主子解此尴尬:“太子殿下听闻窦郎君新任南郡郡守,不日就要赴任,特意前来相贺。”
窦淮只好也回了几句客套话,他向太子望去,却见座上太子双目直勾勾盯着自家夫人。他心里旋即不悦,出声提醒到:“太子殿下!”
姜彻才收回来目光,勉强笑道:“嗯,听闻窦郎君高升,想着你与孤也算得有表亲之谊,特意来送一送。”
主宾你来我往,偏偏谁的心思都不在谈话上。
姜彻看着陈曦垂着头一言不发,两只小耳朵红成一片。
她方才一定是赤裸着身体,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光景,和他梦里是否一样。思及此,再看窦淮,不禁怒意横生。
窦淮接着话头说道:“只是这一去叁年五载,倒是耽误了太后陛下和长公主殿下享受天伦之乐!”
姜彻皱起眉:“什么意思?”
窦淮笑道:“夫人已然同长乐宫商议,太后陛下体恤,也不忍我们新婚别离,答应让夫人同臣一道去任上。”
姜彻的最后一丝笑容凝固在嘴角。
***
是他又一次低估了太后对陈曦的疼爱。
姜彻躺在东宫寝殿里,暗自恼怒。他坐起来,看着床边挂着的陈曦画像,一只手解开自己的寝衣。
他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假想着陈曦就在自己身边,是他的小手包裹着自己的分身。
“阿曦~”他情动至极,终于长叹一声,射了出来。
乳白的精液溅在床上,他愣愣地看着,心想,要是阿曦在就好了。
要是阿曦在,他就能把这些精液都抹在她的屁股上,然后捏着她的屁股,让她软软地同自己撒娇。
今日离开窦家时,他特意把陈曦拉到一边,笑道对她说:“阿曦,我也想让你趴着,从你后边入你。”
说完,他没去看陈曦的神色,便径直走了——左不过,是又羞又气罢了,这些日子,阿曦时常对他摆出这样的神色。
他感觉到阿曦好似越发不喜欢他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是没有试过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可是一旦藏起来,阿曦就心安理得地只当他做哥哥了。
他不想这样!
他唤人进来,擦洗过后,就睡了。
皇后送来的两个宫人还在东宫,若是他愿意,即刻就能招过来侍寝。
可他不愿意。
陈曦就是陈曦,他如今想要的是陈曦,是别人取代不了的。他想着,得想个办法,让人时时刻刻把阿曦的状况给自己送来。
待梦酣了,他就梦见了陈曦。
她坐在东宫的大床上,浑身脱的一丝不挂。
她一手捂着胸,笑得羞涩柔媚,轻声唤他:“表哥~”声音百转千回,直让他心念大动。
他扑过去,把陈曦整个罩在身下,他亲吻着她,从嘴唇一路到傲挺的胸脯。
他把女人胸前的茱萸含在嘴里,卖力地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