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车金发酷姐,你看着她180的个子内心写满了羡慕,真好,手指一动、点开捏人界面把自己身高又往上调了调。
“你住哪?”流线型的摩托在她身下显得格外乖巧,肩上披了件外衣,结实的小臂从衣摆伸出来指导握住机车把手。
“我刚到,还没订酒店。”
她棕色的眼睛从上到下扫了扫你,一只手掌就出现在你眼皮子下来,“上来吧,载你一程,旅游季,临时找不到酒店的。”
手指真长——你忍不住想,连坐上了她的后座时都还在感慨这一点。
发动器的蜂鸣在远野的长道上嗡嗡作响,甚至快奏出曲永不完结的交响乐,混着湿意的风捉捕了她的金发又一股脑打在你脸上,你痒得想笑,手臂却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精瘦有力的腰肢。
“放心,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你只能瞧见她后脑勺,听到那被风撕碎了的话语,把头靠在她左耳边,“不是担心这个。”
九十九由基天生就是能征服这些的,无论是冷硬精密的机械造物,还是由怨愤与恐惧搭建而成的诅咒生物。
你爱死了强者。
也爱死了成为强者的感觉。
你非常自然地跟着九十九由基到了她住的酒店,从楼下跟到楼上,从摩托蹭到酒店晚餐。
好吧,最开始她是似笑非笑盯着你没让进去的,直到你从兜里往外掏了一件两件又叁件的礼物,才看到社交值那一栏慢悠悠往上爬到了属于友好的位置。
由基叉了块牛肉,“你从日本过来的吗?”
“对的。”
“我上次特地回日本一趟,本来说要去找五条悟的,结果和夏油杰聊了会儿,他的想法也可有趣了。对了,你知道他们两吗?”
你清空了餐盘,埋怨起食物量未免太少完全不够你吃,“叁大特级的另外两个,谁不知道呢?”
由基把牛肉塞你嘴里,“怎么不去评特级?”普通到扔大街里都没法一眼找到的女人,唯有身体里翻滚的咒力张扬无比地宣示着存在感。
“我?”你脸颊鼓鼓的,吐词有些许含糊不清,“我四诅咒师啦。”
“啊——麻烦了,”原本还在切割牛排的刀具转瞬被咒力延伸出长长的尖角,笔直得对准你喉咙,她语气懒洋洋的,“虽然我不感冒那群老头子,但我好歹也是个咒术师啊。”
你眼睁睁看着那好不容易上升到友好的社交值,咚咚往下掉了两格。
“但连薪水都不给你发。”
由基震惊:“我老师好歹还在咒术届混诶!”
“但连薪水都不给你发。”
由基挣扎:“我徒弟也还在高专念书!”
你干脆地把她盘子拖到你面前,咒力凝成的刃尖因你的前倾在脖子上扎出道小口子,倒是不痛,“但这些和你想让全世界的咒灵统统消失的理念有什么关系呢?和我想创造新世界的想法有什么冲突呢?”
“我不能保证,在这途中,不会有任何人收到伤害,但我会站在最前方,直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
说起来,这种“创造xxx”、“推翻xxx”的宣言好像总是出现在反派的口中,难道你也算个反派?
点点刺目的猩红停滞在刀刃的顶端。
“……没有咒灵,就是由基你想看到的世界吗?”你舔了舔嘴巴,停下手中的刀叉,“死亡、背叛和怨恨会因为没有咒灵而消失吗?”
咒力倏地消去,失去了凭借物的血液“啪”地落在瓷白盘中,溅开蒲公英一样的触角。
你用指腹抹去了那块斑点,撑着脸眨下眼睛,“由基,再多了解我一点点呗?”
九十九由基可能不太高兴,谁让你硬要戳她软肋。她抚摸你的触感比你和硝子做的那次要更难熬一些。很慢、很重,偶尔有些粗鲁和蛮横,特别是在碾压你破了口的脖颈那处皮肤的时候。
滑腻的感知从锁骨下窝始,到舌骨和下巴的软肉,她在那里挠了挠,又游移到了唇瓣摁压。
她指尖恍惚有机油的气味,又实在无法想象由基蹲在路边操着把手换轮胎的样子。
于是你问出口:“你会蹲在马路上修车吗?”
“会啊,还有次骑到那种无人区车坏了,大冬天的,在下雪、”她压在你身上,柔软的发丝从由基的肩头落到你锁骨上,声音近的就仿佛是从脑子里钻出来的一样,“太冷了,修车的东西也没带,咒力也不保暖,最后我就捉了只咒灵来拖车。”
你笑起来,是由基的作风。抖动的乳尖蹭着对方柔软的胸部,金发就在你皮肤表层簌簌搔挪,又因你的起身而迅速地溜走,像由基遇到的那晚上骤然飞卷的雪。
“咒灵还是挺有用的嘛。”你凑上去啃噬由基的唇瓣,“不许再用头发了,痒死了。”
她鼻腔里传来声闷闷的“嗯”,手上的动作却半分不留情,用发尾搔挠着敏感的红粒,那里被搞得硬挺,与双乳的绵软形成了迥异的触感。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