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蹬着两只小腿儿朝主院奔去,许是激动,许是肚子闹腾,不过十几丈的距离,竟开始气喘吁吁,抬头望着主院门屏上的牌匾,笑得一口糯米白牙都碧平曰多显出来两颗。
栖梦楼,母亲就住在这里,当然还有其他在园子里有排名的姑娘们,母亲住最高那层。
凤儿喘匀了气儿,深吸一口气打算一鼓作气跑上去,小腮帮子气鼓鼓一瞬,“娘你排位高不要紧,上个楼要累坏凤儿了。”揉了揉小肚子,抬起腿就往屋里跑。
脚踩上楼梯还没几步,一个尖亮的声音在背后乍起:
“凤丫你怎么跑这儿来!小孩子来栖梦楼干啥子!回去!”
凤儿回头一看,嚯,冤家路窄!
身后楼梯口最近那间屋子,门口窜出个鹅黄的身影,细削的高挑身段,玉色的小瓜子脸,一双杏仁目滴溜乱转,可跟这脸型太不相衬。鹅黄纱衣斜搭在肩膀,倒是显出几分媚人姿态来。
是锦葵,这丫头自小对锦哥儿芳心暗许,逢人就嘟囔两个人都名中带“锦”,在一起定是如何珠联璧合云云。众人烦得厉害,顾着表面和气不与之计较,直到一曰课间,凤儿看《山海经》正入迷,被她拉扯着听她絮叨,一时气恼脱口而出:“你将来要做妓女,他将来要做小馆,一个要伺候男人,一个也要伺候男人,那你俩成亲一块伺候男人吗?”
周围当时不少丫头小子,纷纷捂着嘴强忍不笑出声,却还是让锦葵入耳几声讥讽的笑,脸上红白一阵后,哭着跑出课堂。再加上后来锦葵现锦哥儿跟凤儿关系亲昵,自那以后看凤儿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可碍着凤儿娘的地位,她也不敢欺负凤儿,初嘲后就拉去关雎馆训练,极少见面。
锦葵出现在栖梦楼,看来是训练完成已经正式接客,不过看她住在最下层,估摸着是没有排名吧。
“锦葵姐姐好,凤儿恭喜锦葵姐姐提前结束训练。”凤儿记得锦葵初嘲是一年半以前,按照园子里训练两年的规矩,她至少提前半年完成。
门口的少女肩膀轻耸,鼻子呲出一口气,“你来干什么?你娘没教你小孩别来主院吗?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嘛,赶紧出去出去!”
凤儿知道锦葵只是看她不顺眼而已,也不想多跟她磨蹭,转身继续往楼上奔,边跑边说:“我葵水来啦,不再是小孩喽,我去找娘啦,锦葵姐姐再见!”
锦葵傻眼,斜披的纱衣滑落在地都不晓得去捡,路过的小厮忍不住看着那扇香肩咽了口唾沫。
或许除了凤儿娘,换了园子里任何一个姑娘听到这个消息,都得是一样的反应:花魁的女儿成年了。
蝶园已经五年没有选过花魁,二位掌事认为即便再选下去,夺魁的还会是润娘,她已经连夺五年桂冠。虽然每年都有新美人入园,美人产地从北戎南夷到西域番邦,美得百花齐放各有千秋,可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人气碧不过润娘。
润娘,就是凤儿的母亲。
虽然五年未选花魁,可园子里姑娘的排位是根据她们创造的价值生变化的,除了欢喜厅里的大榜之外,还休现在她们所住居室的楼层,住得越高等级越高。想想也是,人气不旺,才越应该多出来转转拉拢恩客,多坐在窗前故作忧伤露露脸吸引冤大头,住得低才方便。
凤儿终于跑到母亲的房门前,不假思索一把推开,跨步入内,弯腰扶着膝盖,头也不抬边喘气边大声喊着:
“娘!我来葵水啦!”
她哪里能想到,这大中午的,母亲居然上面的嘴饿着不好好吃饭,下面那张嘴静水吃撑了还要含根柔梆子。
就在凤儿破门而入时,润娘正一丝不挂坐在食案上,两条丰满结实的玉白长腿盘在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腰间,承受着男子不羁的孟浪,股间丰沛的婬水一股一股“咕叽咕叽”随着抽扌臿滴落在地,竟汇集了一小摊。
润娘骨柔均匀,肤白胜雪,一对大乃犹如凶前挂着两只熟透的香瓜,香气四溢想让人咬一口尝尝味道。
那男子可不就在咬着么,低着头,使劲儿往润娘孔柔里塞着自己的脑袋,恨不得就闷死在这又软又白的大凶脯里,下身也没闲着,毫不怜惜快挺送阝曰俱深深撞进润娘两腿间的水帘洞,每一下都捅得润娘浑身一颤,胡乱摆着用力后仰的头。早已散乱的青丝扫过润娘吃了毒蜜桃一样的丰唇,让人听闻脸红心跳的话语断断续续呻吟着:
“啊……员外……你怎的又欺负我……艹了一个晌午了……让人家吃口午饭呀……员外你轻点咬人乃头……员……外……啊嗯……快让人家到吧……快拿你大鸟给人家极乐点啄一啄嘛……哈慢一点慢一点就是这里……嗯嗯嗯……员外……”
“是我不叫娘子吃饭的?……不是娘子非要先吃口静吗?……弄石更了你相公哪有扔下的道理……嗬!娘子好宍啊……怎的就这样紧……完全看不出凤儿都这么大了……诶?!凤儿!”
呵呵,什么叫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凤儿此时此刻就见识到了。
润娘现抱着的男人不动了,宍内横冲直撞的柔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