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之源心里腾起一股异样冲动。
那种宁可脖子断了变瘫子,也要当场扯掉竹颈撑把娜沐骑在身下,一鼓作气操服她的冲动!
身体从不骗人,股间湿透的衣料是她春心荡漾的证据。她是想要的,现在就想,偏嘴上不说,眼神也不给一个,欲火难耐也仅是夹住他的腿,偷偷摸摸、若即若离地蹭蹭。
猜不准此刻对她发动攻略会有什么结果,如此胡之源不敢轻举妄动,丢弃硬端她到身上顶穿的念头,试探地按上肉瓣和阴阜。
鼓鼓的,胀胀的,热乎乎,湿漉漉。
就该掰开来一杆插到底!两轮起步操到硬不起来为止!先全喂她嘴里喝掉不许吐,再把那跟肤色对比鲜明的粉穴干到翻卷,顺路的话把后门也打通,毫无保留侵占她身上所有能容纳阳物的窟窿!
胡之源脑中已铺开一长卷春画,可对她残存的一丝惧怕,让他维持在现状。
娜沐没躲开伸至身下的手,他勇气一下涨两分,捏上那块绵软地,极慢极轻揉摁,几回合下来,衣料与皮肉间充斥黏滑感。试着把手挪开,娜沐竟主动往掌心贴贴,胡之源索性卷起她裙子别进腰封,往下扯扯裤子,将葱郁叁角地全部显露出来。拉出的银丝断了,弹卷出一颗晶亮水珠,悬在两瓣蚌肉下面。
真想舔嘴里!胡之源没能耐够着,眼巴巴盯了片晌,忽而龟头一痒,娜沐无师自通搓弄起他冠沟下方。他一晃失控,无暇多虑,二指并齐划开肉缝,挤进那窄仍不熟悉的花径内。
娜沐只吭吭俩声,依旧没躲。软肉顿时包裹上来,一溜白透顺指缝滑到掌心,早不是最初那个干巴巴的人。
胡之源偷笑,心想果然床上无笨妻,只有懒汉子,花点心思力气调教撩拨都是骚娇娇。想当初妹儿刚过来时,看他赤上身都捂眼睛,如今任他挪任他搬。眼前的娜沐随着他手指勾划抽插不断发抖,满身羁傲几乎散尽,只留所剩无几一点点支撑她不浪叫出来。
“爱妃可知你这里面是宝塔形?”
她里面什么形状她自己如何得知,胡之源明知故问,只为看她红透脸的样子。
好看!好玩!
娜沐说不出,只摇头。
“就是越往里越窄,越到底越尖……”
说着他陡然加快手上速度,以指尖探索每一处褶皱,抵在深处拨弄够光洁赤珠,倏地一股热涌出来,内壁急收,腿上的人身子当即崩紧。
“这就到了?我话还没说完呢。宝塔美人儿特别不耐操,阳具大些便撑得要死,抽插几下便能爽疯,就像你,上次我刚卖力没多大工夫你就尿了。可偏偏男人受用得很,插得越深越好受,越想使劲儿干你!”
淫词浪语与桃花粉面相得益彰,娜沐即将在他手上攀到新巅峰,淫水溅得他手腕都是,穴口咕叽咕叽作响,仍不肯开口讨一场切实的水乳交融,只撸得更欢更快。胡之源也没强迫或要求,手上忙碌继续,在她眼看扛不住时缓下来,收紧穴口时再送一场冲锋。如此反复,娜沐身子彻底松弛,神志趋近溃散,撑着躯干的手也软软使不上力气。
“撑不住就抱我。”
胡之源柔声呼唤,娜沐依然硬撑。
空闲那手终有用武之地,揽上她后颈朝自己肩头一压按紧了。娜沐软软挣两下后,犹犹豫豫抬手搭上他肩头。
怪异的满足登时在胡之源心里炸开花,强分出一丝清醒琢磨琢磨明白了。
是征服欲。
骄傲猖狂的北戎小野马在他手上嘤嘤,他终于觉得自己不是任她宰割、惧怕她马鞭的傻兔子!
手指穿梭更疯狂,身上的人也更恍惚,淫水穿过指缝在他裤子上洇出小小一团,耳畔吭叽声亦被呻吟替换,胯下热硬正是佳境。
是时候了。
“骑上来,给你!”
神似迷乱的娜沐回应道:“要坏了……那儿要坏了……”
胡之源哄她,“爱妃的小宝塔可是粗命根儿都纳过的,两根手指怎会玩坏?”
娜沐似乎没听见,仍不断喃喃,“坏了……快坏了……不行……不行啊!”
正当胡之源担心许是真把她弄疼,打算抽出手让她缓一缓,腔道内猝不及防发出一股蛮力,死命将他手指推挤出去,娜沐紧随其后松开他命根儿,撑起身子,尖叫着绷紧腿根朝他一挺屁股,一道水箭蹿出股间,直打上他胸口。
一息将歇,一息又袭,四五息过后,胡之源胸前衣服全透,脑子仿佛也被打湿了,半晌才回神。
总惦记看喷泉,敢情自家就有泉眼!
娜沐看着他胸前狼藉、惊喜掺半的神情,霎时羞躁难忍,提上湿裤子扭头跑了出去!
门板一声咣当叫回胡之源的魂儿,醒醒精神抹一把湿下巴,瞅瞅胯下还在兴头上的哥们儿,脸抽成癞瓜。
“倒是送佛送到西啊……”
无奈之下,他只能自给自足,脑中春画师立即就位,双手并用大撸特撸。
他没想落跑的正妻,想的是凤儿。箭在弦上时他幻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