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落下,臀肉似刷过猪油的面团,晃着光弹噹噹。
“长肉了呀。”方晋攥一把捏捏。
凤儿以一串娇哼回应。这掌让她吃痛本能发抖,惹下体肌肉起义,用力收缩推挤,倒使得痛仅持续一霎,便化作奇妙的痛快。
此生初赴云雨欢,也如这般。
这是不是方晋独家秘技,凤儿再无机会探知了。第一次只有一次,即便旁人也能如此,她也无能让那层薄壁长回去,再去以身亲试。是有憾,倒也无妨,这位动不动就被她遗忘的男人,自始至终从未在床上亏待过她。
粗硬火热依旧,调侃淫浪如昨。
“我心肝儿这穴真绝,想来昨夜刚用过,竟还能这般有力吸裹!估摸待你生孩子了当娘了,这能耐也丢不了,还是能把我们几个套死死的!”
说着他又一掌拍上另一边臀肉,又是一波肉浪荡过,不等凤儿哼吟声落,他重重往上一挺……
凤儿整个下腹都酸了!
赤珠被那香蕈冠顶得无处可闪,歪歪扁扁挤在玉道穹窿,肉壁纷纷为其哭诉,一边推搡作乱硬棒皮肉,一边滋滋泌水,而主子非但不知体内惨烈战况,反倒受用非常!
“叔叔动一动嘛,卡得难受……”
是难受么?她是想更舒服点!
方晋躺得更放松了,只留双手在原地,看似毫无章法抹得油亮遍布,实则每一次指尖起落,都在戳点某些穴位————让她更骚、他更爽的穴位!
身下泛滥,不及方晋言语湿黏。
“莫急,叔先品猜品猜,那小家伙阳具是什么形状……嗯,应没我大,不及冰坨子那根好看……呦,头不小!他捅进来时定撑得你满满的,水都难挤出来……”
他越说凤儿越臊!他不动,想舒服只能靠她自己,于是小腰开始扭摆,白乳借着油汁润滑吱吱在他胸膛压碾,屁股抬抬落落,小心套弄着,嘴里还不忘顶撞。
“你在我房里镶眼睛了吧,怎说这般准……哎呀你快动动嘛,憋死了要……”
哪里是准,方晋再神也品不出这个,不过是这套话换谁身上都合适,有几根能大过他方晋的,又有几柄能比公子的好看?
方晋调子转出花地一哼哼,“既说伺候我,何故要我动?有了新欢忘旧爱的小混蛋,就该罚她卖卖力气。”说罢他扣紧她臀肉,拇指发力一摁。
也不知他摁的是什么地方,凤儿浑身一阵酸麻,骨头都要酥透!她似哭似笑一通乱叫,腰肢扭得更欢,体温升上来,蒸得橙花香气愈发浓郁,混着他枕头草药香,说不出的诱人丢魂。
趴他身上动倒是不累,可远不够满足。她怕滑出去不敢大幅起落,肉香蕈只在里头半截翻搅,而穴口到极乐丘陵路段,冠沿压根剐蹭不到。穴内快感几乎打对折,骚肉核倒埋在耻毛里蹭得无比兴奋,内外冰火两重天,憋得凤儿难受递增!
忍耐终到极致,她也看出来方晋此番铁了心做甩手掌柜。快活要紧,不想太多,她咬牙起身撑坐稳,嗯呀呀贴实了扭摆几圈后,身子微微后倾,腿再分开一点,打成小小斜角一下一下缓缓在他阳具上抽套。
嗯啊……终于爽了!
她登上欢爱主导席位,再没有一处软肉被冷落苛待,每一道沟壑褶皱都被热硬抚过、被冠沿剐蹭,哪里不爽照顾哪里,快慢轻重尽在掌握中。
水声紧随呻吟之后起,先是轻轻浅浅、像难为情似的隐隐咕叽,可突然她穴一烫,交合处噗嗤一响,一片透明顺着方晋血管暴胀的皮肉蜿蜒出穴口,她也随之停下,颤着身喘气。
方晋摸了两指透明抹上舌尖,咂着淡淡酸咸半嘲弄道:“怎么收的男人越多反而越不抗操了呢,这才几下就泄出来?叔还没爽透呢,继续!休想偷懒!”
真不是不抗操了,是太久没和他操了,前奏响这么久才入正曲,跟他也无需顾忌,她一时失控乱了步调,就……
再来!
凤儿烫着脸调整好身子,把他阳具再含稳点,趁他刚摆出副悠闲等爽的样,收紧穴肉发起猛攻,咬着下唇憋着劲儿,撞得啪啪直响。
方晋眼睛都不眨了,忘了,也不会了,盯盯看小小人儿坐他身上,分着腿,敞着穴,窄小粉肉口紧含着他命根儿,落臀严丝合缝,抬臀水光淋漓,晃在眼前,痒在心头!
“好凤乖,叔爱你!再深点,拿浪肉芯子好好给叔磨磨!别吝啬骚汤,只管往你叔马眼儿里吹!”
光喷骚话还不够,眼见她穴瓣肉已砸拍到肿起,小骚核子胀硬得铮亮,正是最为敏感脆弱之时,他伸手便狠揪一把!
凤儿那声嘹亮尖叫险些把房顶凿穿,扛不住他孟浪之行使劲儿一躲身,穴棒分离,淌水的甩出一串珠儿来,硬挺的砸拍到小腹上。骤然离开火热销魂巢,肉香蕈紧着一跳,它正在兴头的主人也未料到有这一遭,忙扶直了它让凤儿再坐下来。
“好宝继续啊,拿浪穴继续榨你叔,榨干都无妨,反正叔也不想跟旁的娘们儿操,有多少都是你的!”
凤儿没应答,只满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