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瞧见这刘公公一走,睁开水水的眼睛,瞧着面前这认真专注的少年,还瞥到了他胯下那较先前而言更是热硬的龙杵,皎洁一笑,藕臂一揽,将他勾至身前,送上自己玉口中的小舌。
舌与舌之间的玩法,就是如这般两只鱼逗趣似的,你来我往,你引我勾,你吮我吸,你衔我含。津液啧啧,痴狂沉醉。
她离开了他,那红红的口唇还扯出一条长长银津,昭示这俩人刚才是如此动情投入。
“皇上真是厉害”她喘息着。
“莫要再叫朕皇上·····”
“啊?”她有些意外:“那,奴家要唤您什么呢?”
他未曾解答。这回是他主动去吻,不但学得十分八九,这更是同时又顾上了她胸前韵满,弄得她情动不已。轮到她的纤小手儿玩弄他胯下硬杵,投入十分,尽心卖力。
这淫情的空气,怕都要撑破这间屋子,漫弥到外头去了!
她瞧他的眼神中,终于是染上了情。让她躺倒在榻上之后,缠恋地收了鱼舌,游移到唇角,再到下巴,又到了颈间鼓动的喉结,来到他胸前,一阵轻抚挑逗,听见他也低沉吟哦,满意一笑,又继续往下去。
游过他平坦的腹处,那也不是她舌的终点。直到离那阳味汇极之处,伫立于丛丛之中的筋肉做的阳物,她终于才是停下。
他正是要疑惑这骚妇要做些什么,脑子忽然一顿,被从未感受过的汹涌情浪拍得七魂八丢。yūщàиɡsんū.?ǒм(yuwangshu.)
她·····她居然含吃了他的那话儿!这可是能这样做的么?
他不知道,但是直觉又觉得舒爽无比,简直差点又要倾泻而出。被热热暖暖地围裹,她吃劲将整根来回吞吐。吞,快要戳至喉间;这吐,舌又舔舔吸吮红肿杵头。当她另一只手参与其中,撸握着杵身,上下拨动,感受着上头盘蜒的根根脉络。
他的声音愈来愈低沉,胸膛呼呼喘息着。脑海中残存着一丝想法,问了自己个严肃的问题:他之前也没少自亵自欢,但是跟这嘴儿想比,差得可是不止一点点,这究竟是为何?她察觉到了他的注意偏移,舌尖又是继续下探,吃进了那裹着精珠的龙袋。
噢!
稠白腥弄的精浆第二次射出,尽数全部被她吃的满满。
他吐息着,略微让自己平静下来。这刘夫人自胯下太起身,双手造做碗状,小舌将刚才的精物尽数吐出,又展示给他瞧:
“这第叁课,大约便就是这个样子了。”
她大大方方,他倒是面上赫红,只敢偷偷瞧着她手心自己的浓精。刘夫人嘴角还挂着那么些白浊,又将手心的精浆缓缓抹到了自己的胸乳上,绕着硬红的樱头打转,真是一点也不嫌这精腥味儿重。
他勾唇一笑,心里暗暗夸着面前这妇人。
“可还够精神学这第四课么?”
“哦?竟是还再可深究?”他挑眉问。
“那是自然”刘夫人咯咯笑出声来,舌尖舔舔唇角白渍,下身轻轻扭动,仿佛是又是抱怨。他看过去,她身下的阴嘴儿不停吐出阴液,好似是在喃喃,讨求宠爱。
身下的巨龙又有苏醒之势,徐徐缓起。她心中也暗自赞叹,到底是年轻气盛,足劲充沛,如此说来,享福的倒是她了。
那紧实腿儿迈开,带着胸前颤颤瓜乳跨坐到了他的身上。濡湿的阴液沾到了硬杵,像是强劲引情之药。她前后擦动着这硬杵,两片小小的贝肉磨得通红,浪叫声阵阵。
“嗯啊······嗯啊······这般硬热······奴家都要坏掉了。”
滋滋水声入耳,搭配着她呻吟,让他胸膛中的欲火又一次腾烧起来,这一次比先前来得更加激烈,他伸着手狠狠地捏掐了刘夫人的那肿硬的乳樱,又激起她高声浪叫。
两人的擦磨之处泞泞泥泥,湿得唬人。她与他都全身心地沉浸其中,一丝清明神识都不见了。堆到满盈,一个“不小心”,酸软的腿抖,便连根都让他身下的硬杵全部凿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哦嗯!”
顷刻间二人是终于得到真正纾慰。这下头的嘴,竟然比上头的嘴更是要火热舒服,似烧熟的绒布,裹得毫无隙痕。
他差点又是要尽出。想起先前所学到的忍欲之法,又压抑着自己。刘夫人瞧着他这般按捺不住,媚眼一挑,笑得妖祸。一手撑着软塌,上下套动起来。
这含含吐吐比刚才更加尽情。这便是他第一次探访女子的欲洞。怪不得画本上行云雨之事得人各个都是半阖情目,难得自持。
他起开目光,看向下边,起伏动作之间隐约看得到她那深红的蕊瓣,以及自己粗硬的龙杵,深深没入,浅浅抽出,又再凿入深处。
啊。真是······真是······做神仙都要禁情禁欲,都不得体会此刻攀峰至顶的快乐。虽不能长生,但是他觉得这快乐,是神仙都要妒忌的。
刘夫人没想到他这次能持续如此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