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绛:“按照你一开始的计划,独居美人和黑衣杀手。”
他发现商小狗这个人脸皮薄是一回事,实际上接受度也高,当初误以为他拍几十个g的小视频,也没作妖,还嚷嚷着要看。
做春梦敢自爆,会开小号,敢穿女装,这世界上还有商景不敢的事情吗?
没有,只有贺绛不敢的。
脸皮薄的肆无忌惮,有贼心的束手束脚。
商景恼羞成怒:“这不是我的计划!”
贺绛退而求其次:“那你发的小说里挑一本。”
商景:“那不是……”
贺绛:“现在是了。”
商景脸颊充血,脑袋估计供血不足,被影帝哄得一愣一愣,恍惚间以为贺绛真的做出了巨大的让步。
贺绛循循善诱:“你没当过演员,演技青涩,今天我们从简单熟悉的开始,我是影帝,你是——”
他努力回忆了一下那篇小说的主角受的职业,没想起来,道:“你是小王子。”
商景发的那些狗血小说,看文案等于看完全文,但文案没介绍受的职业。
“故事发生在酒吧,一夜情。”
最合适不过了,不需要演技,只需要贡献身体。
商景一听就知道他说哪本,哼哼道:“不要这本,我不符合要求,拒绝。”
他拿出手机,往上翻聊天记录,看见自己要找的一本,嘴角一勾:“这本《封建士大夫穿成alpha》。”
禁欲老古板攻穿越到abo世界,变成了一个名声很烂的a。受是家族联姻送过来的小可怜,一开始做好了枕底藏刀的准备,结果攻不仅不碰他,还跟他相敬如宾。
受易感期到了,故意穿布料稀少的睡衣,结果被罚抄写古文。直到有一天,禁欲攻的易感期也到了,被啪啪打脸。
商景看了贺绛一眼:“你现在的状态很合适。”
明明已经有反应,但是嘴硬不认,存天理灭人欲,罚老婆抄古文。
商景:“我去抄文言文,你自己解决。”
自从直播被骂过一回,商景每天都要读一篇文言文。
贺绛:“我不信有这种攻。”
这不傻逼么?
他耍赖地圈住商景:“文案肯定会放大主角的特质,正文里他不一定这么干,不信我们看正文。”
“胡说,比如文案写作精,他就一定是真的作精。”
贺绛一把掳走商小狗:“知道了,小作精。”
一拳打在棉花上,商景微微挣扎,思考到底有什么能阻止贺绛,突然灵光一闪,大声道:“亏你是学法的,跟精神病患者发生关系犯法!”
贺绛身体微微一僵,倒不是因为他认为商景有病,而是商景失忆了。
他本来也没想做到底,被商景气笑了,道:“你有医院的诊断书吗?上法庭拿什么证明?”
今天死活拒绝检查的商景:“……”
贺绛胡诌道:“根据最新司法解释第五条,我们的行为被法律允许。”
商景自然是听不懂,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借口在贺绛面前毫无威慑力。
他挠了挠脸蛋,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马上想到新的突破点:“你直男骗婚!以前怎么都能忍,这次不能忍?就因为我戴了假发?你根本就不喜欢男人!”
他一说,突然觉得挺对,一个鲤鱼打挺从贺绛怀里跳下来,审判地看着贺绛。
贺绛额头青筋直跳:“你剃光头我也行。”
商景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戴假发的手法很专业吧?
他把商景推进主卧,自己跟着进去。重新回到被剥夺居住权的地方,贺绛不能更熟门熟路。
商景坐在床上,看见贺绛很顺手地从柜子里取出新的被子,铺在床上,他口头警告:“我是不会帮你的。”
他也看出来贺绛就是嘴上占便宜,没有丧失理智强迫他。因此,商景也一直口头抗议。
贺绛:“好,不让你动手。”
十分钟后,袖手旁观的商景:“……”
呜,他不想穿成这样当吉祥物。
“别看我!”商景高冷地抱着胳膊,外袍早就脱掉了,被勒令坐在床尾当背景。他目露凶光,企图用眼神吓退贺绛。
但并没有用,贺绛的眼神比他更可怕。
没有煎熬的工作,只有聪明的作精。
不给贺绛找点不愉快,他就不愉快。
商景逆向思维了一波,冷笑道:“你这要是没有个两小时,你就是不行。”
贺绛:“……”
贺绛:“……”
……
翌日,商景滚在被窝里,想不通自己完美的计划怎会变质成这样。
他克服困难,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居然只便宜了贺绛。
商景越想越不服气,躺在床上给贺绛发信息,全面否认:“昨晚我的第二人格跑出来了!”
贺绛:“不要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