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娇睡了一个多小时,就被任嘉骏叫醒了,她换了身正常衣服,洗了把脸又往脸上涂了层护肤品,就和任嘉骏一起帮着往餐厅端饭。
午饭是喜宴,所以席上大鱼大肉的,比较油腻,所以晚饭由任父操刀、任嘉骏打下手,做的比较清淡,清粥小菜,再加上几个馍馍。
吃完饭,任嘉骏帮着任父收拾饭桌碗筷,任母则是和陈娇娇一起坐到客厅的沙上打开了电视,只是电视响着,但婆媳俩的注意力都没放在电视上,婆媳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任母是因为盼着儿子快点回来,陈娇娇则是想到今天的特大重头戏,有些紧张。
好在父子俩速度还是比较快的,或者说,任父没留下儿子刷锅刷碗,而是等任嘉骏办这个号把碗筷放到盆里,就把任嘉骏给撵回去了“今天多重要呢,你也知道,你赶紧回去陪着娇娇,我跟你妈呢,就不耽误你们小年轻了。”
任父的这话可以说是很直白了,但任家的气氛向来比较开放,任嘉骏又是个厚脸皮的,这话当然不至于让他感到害臊,他点点头,应了一声就出了厨屋门。
在进堂屋之前,他先洗了把手,毕竟他是端了碗筷的,筷子、盘子上的油腻也沾到了手上,不洗洗不行。
见他回来,任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一边站起来一边对儿子儿媳说道“你们俩白天也出了一身汗,赶紧洗洗睡吧。”
任母说的倒是比较隐晦,但陈娇娇自己却是想到了“睡”这个词的另一种用法,她的脸悄悄地红了红。
“我知道了妈,你跟我爸忙了这么久,也早点休息吧。”任嘉骏一边说着,一边把任母送出了堂屋。
他转过身来,正对上陈娇娇有几分忐忑的眼神。认识这么久,现在也已经结了婚,对陈娇娇的性格任嘉骏当然是很了解了,他微微一笑,饱含着陈娇娇没听出来的耐心说道“你先去洗个澡吧。”
陈娇娇慌乱地点点头,回堂屋拿上换洗衣服就颇有些狼狈地冲去了浴室,看着她的背影,任嘉骏扬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
……
陈娇娇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才用浴室里出来,她满怀忐忑地回到堂屋里,就见任嘉骏递过来一条吸水的干毛巾,“把头擦干净再用吹风机吹一下,省得睡前干不了。”
陈娇娇接过来应了一声,擦起了自己还滴着水的长。
任嘉骏拿着衣服出去后,陈娇娇才松了口气,她往外看了看,确认任嘉骏已经进了浴室,她才擦着头走进了卧室。
她从墙边挂着的一个挎包里掏出一把钥匙,在床头柜前蹲了下来,她用钥匙开开最下面一个抽屉的锁,做贼似的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又飞速地拉开最上面那个抽屉扔了进去,等把钥匙放回到包里,她才放松下来。
任嘉骏还在浴室里,她擦着头翻出吹风机,等头不再滴水了,插上吹风机开始吹头。
任嘉骏这次难得的洗了多半个小时,才从浴室里出来,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陈娇娇扭头看了一眼,就见任嘉骏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精壮的上身还有着水珠,有些滑落下来,顺着块块分明的肌肉没入浴巾里面。
陈娇娇只看了一眼,就像被烫到了似的飞快地收回了视线,嗔道“怎么没穿衣服就出来了?爸妈还在呢。”
厚脸皮的任嘉骏拉了个凳子往陈娇娇旁边一坐,翘着二郎腿,嘴角勾起了一个邪气的笑容,“放心,爸妈都在他们房间,他们不知道。”
陈娇娇“!!!”
这是知道不知道的事吗?!
“老婆,要喝点酒吗?”他支着下巴看着陈娇娇,一双眼睛像是盯着猎物的恶狼似的放光。
陈娇娇被他的眼神盯得浑身都僵硬了,她手里还拿着吹风机,然而她却是没心思去吹头了,顺着任嘉骏的话讷讷地点了点头。
任嘉骏心情大好,他站起来,哼着歌去取酒了。
虽然任嘉骏不再盯着她了,但陈娇娇还是没能放松下来,她一只手握紧再松开,松开了又再度握紧,配合着深呼吸好几次,她才终于放松了下来。
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陈娇娇摸了摸头,确认头已经半干了,她才如同荆轲刺秦般,决绝地关上吹风机。
……
任嘉骏举着两只酒杯在陈娇娇旁边坐下,把其中一只酒杯递给陈娇娇,他说道“老婆,咱们喝交杯酒?”
陈娇娇抿抿唇,和任·老流氓·嘉骏喝了口交杯酒。
酒杯里盛着的酒不是什么好酒,就是秦嘉的饰品厂里酿造的葡萄果酒,这瓶酒的度数很低,喝着和喝果汁汽水没什么两样。
陈娇娇端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任嘉骏喝了一口后就把酒杯放到了小桌子上,他又盯上了陈娇娇。
盯着他炽热的目光,陈娇娇假装镇定,然而也只喝了半杯,就实在是撑不住了,她用恶狠狠的眼神瞪向任嘉骏,试图用目光逼退他,“乱看什么!”
她这虚张声势的一蹬,任嘉骏才不害怕,他甚至笑了出声,开门见山道“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