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绯……我得去找他……”
这个结果很合情理,可是池绯却莫名的感到不安,她紧紧抓着季珣的衣衫,把他身上华贵的料子都抓出了皱褶。
“我得去找他。”季珣又说了一次,这一次,他的语调非常的坚定。
“你……”别去两个字卡在池绯嘴边。
她不希望季珣去。
出自于自私的想法,她已经有一个丈夫下落不明,生死未知,她实在不想再让季珣冒险。
“绯绯,我和皇兄之间有感应,只有我去,我才能心安。”季珣知道池绯必然会因此担心受怕,可是季璿也很重要,季璿是他的同胞兄长,他无法承受没有季璿的世界。
光是想像,他的心就像被狠狠的捣碎了一般。
“如果我去,也能让搜救进行得更顺利,再说了……我得去缉凶,看看是谁胆子那么大,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季璿失踪的消息让赢喃以泪洗面、季轩龙颜大怒。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季轩已经下旨要季珣亲往协助搜寻及处理震灾后续事宜,季珣的亲兵已经在京郊等着和他会合。
季珣亲自来接池绯,只为了和她道别。“绯绯,我马上要出行了。”季珣将池绯报导了自己的大腿上,池绯如今有点沉了,不过不影响他,他的动作十分顺畅。Уūsнūωūм.?ǒ?(yushuwum.)
“一会儿送你到宫门口,我就出发了。”
池绯知道季珣得去,可没想到分别居然这么快便到临,泪水终于无法继续忍抑,顺着眼角流到了粉腮之上,一滴一滴的坠落。
季珣最见不得池绯哭泣,他低下头来,开始吮着她的泪,池绯捧着他的脸,凑上了自己的唇,季珣疯狂的吮吻着池绯的双唇。
他去意甚是坚定,唯一挂念的就是池绯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如果他和兄长有个什么万一,池绯腹中的孩子便是大渊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热烈的吻陡然变质,浑然忘我的两人不自觉地贴近了躯体,互相摩挲着,想要从对方身上获得抚慰。
季珣的手掌已经探进了池绯的衣领,熟门熟路的从缝隙钻进了兜儿,找到了隐藏其中的珠果,指掌放肆的捻揉,将那乳首激得泌出了乳水。
“姆嗯……”池绯难耐的轻哼着,此时季珣松开了她的唇舌,声音低哑的在她耳边说道:“绯绯,小声点。”
季珣从有技巧的拉出了池绯的肚兜,放在她唇边,“绯绯咬着,别给外头听去了。”事态紧急,季珣挑了最轻、最快的车辆,稍加不注意,里头的动静就可能被外头的护卫听见。
池绯没有任何犹豫,咬住了那水红色的兜衣,把声响全部堵在里头。
临别,池绯也很想要他,所有的不舍都融化在肢体的交缠当中,池绯靠在车壁上,季珣撩起了她的裙摆,扯去了里头的绸裤,下身袒露在空气之中,池绯浑身上下一个哆嗦。
季珣的指掌来到了湿濡的牝户,拨开了那因为孕事而厚实的蚌肉,他轻轻捏了捏躲藏在其中的小珍珠,那珍珠因为他的挑逗而肿胀。
“唔嗯”池绯咬紧牙关,不让声音流泻,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头响起,池绯扶着车窗窗缘,一条纤白的腿儿被季珣高高抬起,
季珣扶着热烫勃起的肉棒子,抵着水盈盈的牝户,接着一个挺腰送到了最深处。
“嘶——”男根突破层层迭迭的媚肉,抵到了最深处,媚肉兴奋的抽搐着,紧紧吸附着茎身,似是想要挽留那外来的入侵者。
两人都想要获得欢愉,也想要取悦对方,动作极尽的缠绵悱恻。
季珣恣意的撞弄、鞭笞着池绯的肉穴,粗硕的肉柱狠狠的冲撞,没了平时的节制和温柔。
噗嗤——噗嗤——
湿滑的媚穴被插得发出了一阵令人脸红的水声。
有那么一瞬间,池绯仿佛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季璿的存在,池绯紧紧咬着嘴里的兜衣这才能忍着不呻吟出声,情感和灵肉同时受到强烈的刺激,她的眼角都出现了泪花。
池绯浑身上下都因为季珣的撞弄而晃动着,尤其是那条被抬起的腿,大腿被季珣的臂膀固定着,小腿却随着他的动作而狠狠的晃动。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响在车厢里头回荡,两人压抑的低喘穿梭其中。
季珣一手从池绯身肉绕到了身前,伸进了池绯的衣领,揉捏着里头饱满的胸脯,两人的衣着都大致齐整,可却进行着男女之间最密不可分的活动。
春潺不断泌出,酥麻的快慰感从体内传来,肉棒子被爱液浇灌得又湿又亮,龟棱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的媚肉,把喜悦一波一波推送到池绯体内,同时享受着承欢的女体所带来的缠绵,男性最易感的棒身宛如被千万张小嘴吸附、挽留。
穴肉被操得外翻,随着傍身出出入入被带出,在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池绯紧紧咬着牙关,眼前已是一片的白光。
而季珣还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