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戈壁一望无垠,连天的帐篷蔓延着,是北魏驻扎的营地。
柔然军队袭扰,烽火连叁月。
常年的战争,不仅消耗着钱财粮食,也消耗着年轻的生命。
国土内最年轻力壮的人,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保家卫国。
木兰常常在想,如果自己这一代的牺牲能换来子孙后代安居乐业,那自己愿意成为河边无定骨,换一个盛世太平。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黄昏临近,晚饭时木兰所在的营房有些喧嚣。
今天是军妓轮到这个军营的日子。
右将军洛北辰见木兰有些心不在焉,主动问她道:“木兰兄弟今日还是要为了心上人守身如玉吗?”
木兰还没说话,军营里说话最浑,战场上杀敌最狠的林寻欢已经勾住了木兰的肩膀,劝她道:
“木兰兄弟啊,要我说就爽过一日是一日,谁知道明天能不能活下来?”
坐在木兰对面的白小川感慨道:“木兰你还真是一个痴情的男人,有命回家的话可要好好疼爱你的小娘子~”
江天佑也好奇地问她:“木兰兄弟的小娘子有军妓们好看吗?”
一提到军妓,林寻欢也开始心猿意马,脸上露出了回味的神色,感慨道:
“话说刚来的那个军妓小逼可真紧,水儿也多,叫的也好听......”
连一向话不多的夏衍也附和道:“确实。”
王轩人长的粗大,胯间的肉棒也不小,咽了咽口水道:“那小娘子的小逼也太紧了,要是不cao开,夹的我生疼,今天你们先cao,我往后排,这样我cao她的时候,她也舒服,我也舒服,哈哈哈——”
一群大男人,话说的越来越难听。
木兰谁的话也没回答,匆匆扒了饭,收拾好碗筷,从铺位上找出自己的换洗衣服,出了帐篷落荒而逃。
“我先去浴房了。”
军营的左将军也是花家子弟,单字一个安。
花安和木兰两家离得近,木兰比自己年长几岁,一直唤她“阿姐”。
自己从军早,担了左将军一职。
在军营里看到她的时候,吓了一跳,想想其中缘由也大约明白阿姐是代父从军。
心里对她无限敬佩,想了法子把她调到了自己身边,照应着她。
两人苦心经营,一直也没有被发现。
花安怕木兰听了那些浑话心里膈应,慌忙追了出去,压低了声音安慰她:
“阿姐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木兰心里一暖,这个邻家弟弟是军营里为数不多的安慰了。
她一抬眼,看到一群军妓朝这边款款走过来,又分散到各个帐篷里,微红着脸推了花安一把:
“以后别叫我阿姐了,被人听到不好。人已经来了,你快去吧。”
一想到昔日阳光温暖的邻家弟弟,也和那些满嘴荤话的大男人一样和这些军妓们混作一团,心里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知道了,那你注意别被发现了。”
目送木兰走远去浴房,花安去接自己所属帐篷的军妓。
小姑娘大约是哪个落罪臣子家的小姐充作军妓了,娇滴滴的苍白着脸,弱不经风地咳嗽着。
旁边一位红衣女子挡在她身前,替她出头说道:
“左将军,我这个妹妹今日来月事了,您看能不能放她回去?带着血做也不吉利是不是?我后半夜去您的帐篷怎么样?”
花安知道帐篷里那群男人的欲望有多大,人真要到了自己帐篷里,他们可不会管小姑娘是不是来癸水,折腾一晚这姑娘怕是活不过去。
花安到底是于心不忍,点了点头:“那算了,今日你回去吧。”
花安一个人回了帐篷,硬着头皮,跟那群翘首以盼的男人们解释:
“那个小娘子身子不舒服,带着血做挺晦气的,我就让她回去了,不过另一个姐姐说下半夜来我们帐篷。”
林寻欢第一个不满意,但也不敢直面顶撞左将军,阴阳怪气地问了一句:
“要真是好日子来了,干嘛派她过来?换一个人不行吗?这不是耍我们吗?”
白小川也有些不满:“说是后半夜过来,她那个帐篷里的人能放她过来?”
江天佑附和道:“就是啊,她就是有那个心,被cao了那么久,腿都合不拢了,也得有那个力气爬过来啊。”
王轩虽然心有不满,鸡巴也憋的胀痛,但是战场上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也不在乎这一次cao逼能不能如愿,见其他叁个都在含沙射影地数落左将军,忍不住和稀泥。
“嗐,不就是这一晚嘛,忍忍不就过去了,之前不也都是用手解决掉的?再忍半个月不就又能等来小娘子了,都别生气了。”
夏衍一直淡淡的,没什么太大的情感波动,得知军妓过不来后,也没有很失落,主动开始收拾衣服,打算去洗澡。
右将军洛北辰也出面安抚军心,杀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