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伴随着星寒低沉的嗓音让花容一向淡定的心彻底乱了,她面上愣怔,实则内心的情绪如波涛骇浪,翻滚的简直要冒出头顶了,一股股热流窜上脑门,只觉得脸颊烫的厉害,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怎么说。
暗恋是一回事,摆在明面上说又是一回事,这感情来的太凶猛了,花容一时有些承受不了。
“嗯?”见她不回答,季星寒抬眸看去,发现他家容容脸红的成了天边的晚霞。
“怎么了?”他抬手抚上去,微凉如玉的手指触碰到滚烫的脸颊。花容浑身颤了一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大脑一片空白,手忙脚乱地把手里的宝剑塞到星寒的怀里,捧着脸转身跑了。
她竟然跑了……
跑了……丢下他一人……
季星寒呆愣在原地睁大了眼睛,手里的宝剑滑落,他赶紧接住抱在怀里,这是他家容容拼命赢来的啊,可是……她为什么跑了呢,是不是他说错了什么……
季星寒茫然了,下意识想要去追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穿着一身水墨山河长袍的百鹤朝他摆了摆手。
“师叔祖。”季星寒道了一声,就想要离开。
“别追了。”百鹤悠悠道,笑眯眯的说:“月貌这孩子需要时间。”
不是所有人都能把自己的爱慕说出口的,尤其是从小就被极度忽视的孩子,他们不是疯狂的寻找刺激就是对一切保持怀疑,不敢去爱,月貌就是后者,爱对他们来说,代价太大。
“我知道。”季星寒淡淡道,语气中含着失落。
“我曾经年轻的时候也遇见一个跟月貌一眼惊艳的女孩子。”百鹤走到季星寒身旁,拍了拍的他的腰,似是感叹道。
“后来呢?”季星寒抬头朝花容离开的方向望着。
“后来啊,后来她告诉我,她这辈子不打算跟别人一起生活。”百鹤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皮更耷拉了。
季星寒垂下头,心中猛然一紧,忙道:“那您怎么做的?”
小老头儿怨气十足道:“我如果知道,你现在就应该有一位师祖母了。”
季星寒:“……”
所以您从年轻的时候一直光棍到现在吗?
百鹤幽幽的叹了口气:“万事不可急,急什么,她不是把宝剑都给你了吗?”至少比他当年强多了。
季星寒原本很伤心,一听,脸上顿时扬起了笑容,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剑,只觉得更漂亮了。
百鹤还想在劝劝这位徒孙,一抬眼皮看见他重新焕发的幸福笑脸,他的那颗孤寡孤寡的老心瞬间被扎了一下,不等季星寒说话,自己拄着拐棍离开了。
花容红着脸,一路狂奔到联盟宿舍,门关上,直接钻进了被窝里。
过了半响,她猛地掀开被子拍着床,悲愤的想。她跑什么啊!!多好的机会!!跑什么啊!!
花容指着自己的细腿,痛心疾首道:“你能不能硬气一点啊!”
花容的腿:?
花容捂着脸,感觉自己丢人死了,明明都做了那种梦,梦里两人都亲上了,怎么现实中她能怂成这样呢。
她十分的怀疑,如果在修真界星寒剑化形后,她是不是也会跟现在一幅德行,只会嘴上逞能,一见正主就腿软。
果然,还是磨炼不够。
花容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穿着囚字睡衣,全身红扑扑的又钻进了被窝里。
第二天一早,花容早早起床,读完台词,练完剑后一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着怎么面对星寒,连练剑她都在房间里进行的。
结果没等自己多纠结才被大明告知,星寒今早已经离开首都了。
走之前交代大明将一件东西交给花容。
听到他离开首都的消息后,有些失落的花容接过礼盒。等大明一脸笑意离开后,她回到房间里,坐在床边将礼盒打开。
看着里面东西后,怔了一下。
半响后,她小心翼翼地提起这玉壶,仔细观摩了起来。
玉壶只有手心大小,很是小巧,整只小壶洁白纯净没有一丝杂质,莹润的光泽带着明净的透感,看的花容脸颊微微红了起来。
一片冰心在玉壶。是她想的这个意思吗?
花容将玉壶贴在脸上,冰凉的触感就像昨天星寒的指尖那般。
“砰砰砰!”还不能花容羞涩会,门口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丰玉站在门口大声道:“容!无猜会长叫你带我去配眼镜!”
花容还想装死继续欣赏玉壶来着,结果丰玉敲门上更大了,她把玉壶放进被窝里,无奈道:“来了来了!”
顾尔飞给花容放了三天假,这三天内,她就奉联盟之名带着各弟子到处逛了一圈顺便给丰玉配了眼镜。
带上眼镜的丰玉足足愣了五分钟,直到花容站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她才恍然道:“原来容你长得这么好看啊。”
花容无语的看着她,不过也很体会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