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假日也是。他不知说了多少次,虽然是在家,但万一有客人来找她怎么办,她撒撒娇,说有人找她都会打电话,而且又不是可以穿墙而进,还得按门铃,让她开了门,总是有时间穿上的。
这丫头话锋一转,再者,这倒也方便了他。
呵呵,方便个鬼,他对她要是没反应,他自己和她都觉得不像个男人,但要真敢对她有反应,夏姈脸立马冷得跟什么似的。
有时候苏珏很纳闷,夏姈这样的女人怎么就嫁出去了。
这不,这丫头神色又低落下去,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眉眼,“你啊,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要实在信不过我,给我找种慢性毒药吃了,你要什么都给你,命也给你算了。”
夏姈笑,“你是笃定我不会这样,才敢这么说。”
“你没什么不敢的。”苏珏认真地看着她,望进了她的双眸。
“我不至于用这种下叁滥的手段,况且我这个人没人要,我的能力权力还是有人需要的。”
“好啊,原来是想着别人。”苏珏准确地关注到了夏姈话里的重点,气得轻咬了她胸前的小嫩果。
“我害怕啊。”夏姈也不叫疼,只是皱着脸,声音怯怯弱弱的,像要哭了一样。
苏珏一见她这样心都软成水了,这心肝宝贝哟,不由又亲了亲她的脸,把她捞到怀里,“怕什么,怕我嫌弃你,所以想先嫌弃我自己心理就好受了?”
“嗯……”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么说好不好?”
“你能做到就好。”
“你啊。”苏珏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他知道她不是不信他,她是不信自己。可是她不知道,她早已不是十年前,也不是五年前他认识她的时候的样子,现在的她越来越让人仰望。只有在感情里,夏姈还是个十一二岁,不安又惶恐,没有发觉自己成长的孩子,那就让他自私地不告诉她,她是多么好,这样她才能在他身边。
他一边纳闷这样的女人居然有人娶,娶的人还是他自己,一边又对夏姈周围的男女,包括自己周围的朋友心存警惕,绝不允许有人跟他抢夏姈。
他的阿姈好的地方极好,正式成为她的男友他的丈夫后,只要在外面,夏姈从来都是给足苏珏面子。本来夏姈便有温顺的气质,所以在别人眼里,夏姈简直就是个典型贤惠淑良的传统女人。
就连认识夏姈已久的,看夏姈在苏珏面前乖巧的模样,也感叹夏姈终于是栽了,这让苏珏十足的有征服成功的快感。殊不知,这以退为进,夏姈玩得最溜,后来苏珏才发现夏姈简直谋略过人,其实在家听的都是夏姈的主意,在亲友面前,这主意若是不好,别人怪也只会怪苏珏,夏姈那么听他的话,肯定是他的事。
机心不可谓不重,但能将这样的女子放在身边,这就说明他也是厉害的人。所以他啊,爱极了夏姈,毕竟夏姈这点小聪明他还是可以迁就的,她也懂分寸,何况夏姈其实十分爱他,不然以夏姈的脾气,她装不下去,在外面,至少有八九分是真的对他温顺又依赖。
苏珏把夏姈渐渐压到床上,身子却不敢真的压上,只维持着上半身虚压上去,手探到夏姈的腰,慢慢剥她的裤子。
两人终于都是一身赤坦,苏珏却还不敢轻举妄动,只轻轻地抚着她的身子。
苏珏的吻慢慢移向了她的颈肩,慢慢落到了她的手臂。
夏姈总是觉得她身材不好,胸前没几两肉,前不凸后不翘的,皮肤也不怎样,做女人这方面失败得很。但在苏珏看来,她还是有点好的,她双手白净,虽然没有多少肉,但素白纤细,可爱得很,完全是手控福利的那种。
光是她的手握住他的阳物,这视觉冲击就够让他兴奋了。
苏珏含着夏姈手指的样子虔诚得像个变态,夏姈望着他的目光却是淡淡,像是思绪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想着工作上的文件要怎么写,抑或开会准备等等。
思绪又飞了回来,低头一看,苏珏温润的唇舌已经游走在她白皙的胸脯上,两颗嫩果被吞吞吐吐,渐渐嫣红发硬。
像是感觉到什么,苏珏头一抬,望进了夏姈的眸。浅褐色的眸,清明的,淡然的,一点也不像含有情欲的样子。
夏姈最先移开目光,她总是不习惯和人对视。她原先有社交恐惧症和视线恐惧症,现在虽然慢慢改善了,但很多时候她还是不想接触别人的目光,她怕看到负面的东西。
娇弱的,羞怯的,渺小的,无助的,悲伤的,孤独的,胆小的,敏感的,脆弱的……是被层层包裹在里面最真实原本的她。
苏珏轻轻舔吻着夏姈心脏的地方,他不知道该怎么驱除她心里那些不愉快的东西,只能这样做,希望可以给她一点安慰。
他想让她开心,想让她,因为自己而开心。
于是细细的吻一个接一个印了下去,火热又坚定,很快蔓延到了夏姈的胯骨,顺着大腿,腿内侧到小腿,到脚背,既是臣服又是征服。
绕了一圈,双腿都顾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