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家的境况大致和古代的封建制度有着类似,嫡长子继承制,在李玫瑾和莫薇分道扬镳时,就已经怀了刑一夫的第一个孩子──刑溯。虽然夫妇二人这些年来一直过着分居的生活,但是仍然不忘教导他们给予厚望的大儿子。
李玫瑾出身名门,李父曾任H市外贸协会会长,对于女儿一门心思不惜挖墙脚都要得到空有一副学识却毫无身家可言的刑一夫的这件事情,李父也一直保持看衰的态度,直至后来,女儿怀上了刑家的孩子,生活步入正轨,但刑一夫始终也没有得到岳丈一家的认可,但是刑溯、刑源两个有李家血脉的孩子还是得到了祖父的关照,特别是刑源,从小养在祖父母身边,因为早产,先天体弱多病骄,他获得了更多人的关注和宠溺,骄纵纨绔无人能管的性格也是从那个时候慢慢养成。
刑溯则恰恰相反,婚姻梦的破碎,对刑一夫的失望,使得李玫瑾将所有的希冀都投射到了大儿子身上,对于他的教育也颇为严苛,刑溯从小在这种高压政策下,根本没有正常所儿童应有的童年,他的耳边永远是母亲的那句哀叹,“你要努力,要成为领导者,你是妈妈所有的希望。”
在没有遇到莫莉之前,他的生命干涸而阴郁,工作就是他的所有,像机器一样永远运转,永远不竭,永不厌烦。在脑海中根本没有女人这个概念,他本以为婚姻将会是母亲选择的对象,对他而言跟谁结婚都一样,他的重心都投在扩张商业版图上面,实在没有精力去应付女人,所以娶一个摆设回来,既能满足母亲的意愿,又不影响自己的事业,岂不是一举两得?
却万万没想道,29这年,他就如同毛头小子一样一头扎入了爱了,将他近叁十年来所积攒的所有情绪全部释放了出来,这一刻他感觉到了自己不是机器是人,是有血有肉,会心痛会愤怒,会欣喜会被情欲绊住腿脚的人。
这个名为莫莉的女孩为开启了所有情感的开关,让他真切的知道了什么叫做爱。
刑溯低头看着身下玩心四起的女孩接通了电话,顿时起了恶劣的心思,故意当着莫莉的面按开了免提。
“说!”
莫莉假意沉醉的闭着眼,抱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娇躯微微贴向男人的身体,享受着从那边传来的温暖,实则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对话。
听筒那边传来戏谑的调笑“还没结束战斗呢哥,身体不错啊,悠着点吧,莫莉吃不消的!”
“没事儿挂了!”
“诶……诶……别啊……宝贝有没有想我……”
既然刑源已经知道了,她更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包裹着男人阴茎的小穴随之紧缩,绞得刑溯闷哼一声。
括约肌夹紧的力道十足,本来在疯狂冲刺、濒临射精的脆弱肉棒,被猛然收紧的媚肉绞得死紧,困在阴道里进退不得,几乎无法挪动分毫了。
刑溯憋得额头上青筋鼓起,肉眼可见的渗出汗珠,顺着他英挺的鼻梁滚落下来,滴在莫莉雪白的酥胸上。
刑溯的分身被夹得又痛又爽,仰着头调整着呼吸,满脑子都是如何干死这只淘气的小猫,根本没有心思回应刑源。
可是刑源却还在那一头喋喋不休的喊道:“喂喂……哥……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快点回答我呀!”
听着刑源催促的声音,再看看刑溯极力忍耐的表情,莫莉意识到这通电话可能真的有正事儿,现在可能不是自己玩儿闹的时机,于是放松小穴的肌肉,以男人能顺利抽出去。
刑溯立刻就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被夹得生疼的肉棒终于重获自由,可是他并没有如她期望的那样抽出去,反而趁着她松开小逼的机会,挺腰往里猛插,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硕大的龟头狠狠捅在娇嫩的宫颈口,有一种把她肚子都捅穿的错觉。
“啊……唔……”莫莉被他这么出其不意的一插到底,刺激得眼泪都淌了出来,忍不住张口就要叫唤,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即使刑溯反应过来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嘴,但是声音已经传出去了。
“靠,过分了啊,当着我的面就干起来了,真是一点也没拿我当回事儿啊!”刑源立即对二人这种无良行为进行了声讨。
刑溯对莫莉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挺动劲腰在她的小逼里又使劲耸动几下,暂时纾解了欲火,这才慢条斯理的回答:“找我什么事?”
刑源平时一般都不联系他,除非死要事,刑溯清楚这一点,所以也耐着性子听他说。
“是这样的,已经约好了牧总,这事儿你跟莫莉也说一声。”
冷泽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不急不缓的挺腰操穴,享受被湿滑紧致的媚穴吸吮的快感。
莫莉满脸绯红,疑惑的瞟了刑溯一样,可惜她这副神情看在男人眼中却宛如撒娇,媚眼如丝的勾着他,小逼里骚水流得更凶,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的矫情模样。
刑溯冷淡的回应也让刑源有些不满,他追问道:“嗯是什么意思,我大老远的把人请来了,你听到我说话了没?”
刑溯掐着女孩饱满而有弹性的臀肉,对准湿红的花心频频耸动,狰狞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