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不能使用‘念’。”没法展示费尽苦心钻研出来的技艺,我丧气地说,“那就下次吧。”
被子里对面的人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摸了摸我的头,“话说,宴酱睡觉的时候毫无防备呢~让我很想……”
看来他入睡前会洗掉脸上的星星和水滴的图案,头发也散了下来。
气质的改变,整个人变得相当陌生,谈话时有种莫名的隔阂感。
唯一熟悉的,就只有脸颊上为了除念任务而画的涂鸦了。
“很想在我脸上也画只乌龟吗?”摒弃杂念,我找回脑海中于对方的原始印象,“拜托,你会搞成这样是你自找的,关我屁事啊。”
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变成另一种笑意,“……很想侵犯你~”
“什——”正欲跟他理论一番,为了表演变化系的念能力而凑在他眼前的食指被他用手握住了。
然后他的手往下一滑,握住手掌,竟然张开口,咬住了我的食指!
牙齿摩挲着的坚硬感,似乎稍一用力就会咬穿手指那层薄肉,把关节咬断。
“松,松口!”我伸出空余的手去钳他的下颚。
他埋下头,躲过我的攻击,顺便把整根手指都吞没了,异常恐怖。
断过手的人,大概认为断一根手指不算什么。
我想可能是这样的道理。
可是我不这么认为!!!!!!!!!!!!!!!!!!!!!!!!!!!!
一边怒骂着对方,一边百般地试图挣脱。
比力气,没有“念”,输了。
比技巧,有一只手不能用,输了。
比心态,很担心中途被咬断手指,输了。
喘着粗气,姿势已变成了被完全的压制。
他在上,我在下。
一只手被摁在耳侧,一只手……食指还在他嘴里,暂时没被咬断。
胆战心惊地盯着他慢慢地松开了嘴——看来这货的精神病的犯病劲头过去了。
不——
他品尝点心似的舔了舔那根手指头,逆着手骨的长势,舔到掌心。
湿漉漉的感觉,不知道该说是恶心,还是悚然。
我浑身发毛,缩起了肩膀。
大气也不敢出。
不一会儿,他的视线落回到我脸上,意义不明地浮起笑容,俯xia身,脸凑了过来。
缺乏与精神病患者四目相对的勇气,我的眼神躲闪开了。
……身体却无处可逃。
呼吸的热气吹到了耳朵里,有点痒,而进一步的,湿热的舌尖贴了上来,沿着耳朵的轮廓勾勒痕迹。
“啊……”不安感膨胀到极限,我再也忍耐不住,四肢注入力量,挣扎起来。
然而尽数被化解了,耳垂被轻轻地咬着。
我只能止不住地颤抖,“不要……为什么,要舔……我的耳朵……”
“力气变小了~”耳边的声音透着热度,“开始变得舒服了吧~”
“……啊?”我困惑地叹了一声,“为什么?”
除了有些沉重的呼吸声,这次并没有传来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