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配合之下,这个吻,就像是情人之间一样柔和。
甚至可以称得上深情。
不过是虚假的,两个人都是如此。
结束的时候,我想要问些什么,“你……唔……”
第二次的唇齿相交接踵而至,期间被除下了上衣和裙子。
回过神来就是失去衣服的状况。
他做这种事,比剥橘子皮还简单吗?
不容我多想,更热烈的挑逗夺走我部分理智,连同仅剩贴身衣物的躯体,放到了床上。
他从上方看着我,丝毫不掩饰欲望散发出的灼热气息。
然后笑了,“话说回来,真是小呢~”
“……”那让我瞬间收回全部理智,还捡回了多余的羞耻心,用双臂挡在胸前,“抱歉了,我的身体就是这么穷酸。”
“想要被褒奖的话,为什么不老实点向人撒娇?”
“哼,撒娇对你会有用吗?”我没那么天真。
“这得视根据情况而定,比如说……在床上的时候~”西索拉开我的胳膊,固定到我头的上方,“否则,我会选择粗暴一点……虽然嘴上不说,但那也代表你其实期望被如此对待……我说得对吗,宴酱?”
“随便你怎么说!”我抬脚踢他的下巴,被他避开了,“要干就快点,别那么多废话!”
于是他真的直接把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我差点没忍住叫出声的冲动。
脸部的温度尚不属于我能控制的范畴。
瞬间就发烫了。
“你……”我说不出第二个字。
“我怎么了?”他说着,手指已经陷进我的内部,在里面搅弄。
动作并不轻柔,却控制在触发疼痛的微妙边缘,游离。
“宴酱之前,没有其他的男人?”他试探到我敏感的地方,笑着看我变了脸色,“这样……乐趣不是少很多吗?”
“关你屁事!挑叁拣四的,你是要反悔了吗?!”我从他手上脱离,“如果不是,就快点完事!”
“没做好‘准备’的话……”西索抬起沾湿的右手,分开的手指间拉出晶莹的液体,他舔了舔指尖,“难受的人只有你哦,宴酱~”
“我……我受得住。”我想他有伤在身应该折腾不了多久。
“你是觉得我有伤在身折腾不了多久?”
“不要擅自误会,我没有那么说!”我匆忙辩解。
“还是说,期待被弄坏?意外的大胆呢~”他眯起眼睛。
接着,不由分说地把我翻过来,托起我的腰,扯掉了内裤。
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他一览无余。
“等,等一下!”我被他按住了后颈,脸埋进枕头,话语变得模糊。
某个硬物趁虚而入,抵了上来。
“呜……”我条件反射地咬住了枕头,抑制陡然而来的疼痛感。
一点心理准备都还没有。
已经……插进来了。
好、好痛。
“不要、这么突然……”喘着气,缓和一些后,我说。
“正想着只进去了一部分……看来你的状态不错,那就一口气做到底吧,宴酱~”
才、才一部分吗?!
仍是,不等我询问。
“!!!!!!”尽管在过分的冲击下瞬间丧失了声音,眼泪仍然被撞了出来。
体内多出来的突兀感,胀痛难耐,我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很能忍耐,真是了不起~”西索从后面搂住我,一只手滑到我的小腹,“现在,我就在你的体内,是不是能感觉到……我的形状~”
我死不吭声。
“这样吗?那就算了吧~”
“什么?”
“其实……”西索把头枕到我肩膀上,“一开始就不打算改变主意,交易是逗你玩的,宴酱~”
“这种时候说这些……你当真吗?!”我转过脸瞪着他,鼻尖与他的鼻尖相撞,“回答我!西索!!!!!”
最亲密的距离,却是最糟糕的关系。
“不是玩笑~”他笑了起来,“接下来怎么办呢,宴酱?”
“放开我!!!!”我朝他的脸部挥拳。
打到之前,他压倒了我。
又忽然放开了手。
我如蒙大赦地往前一扑,翻滚到地板上。
比疼痛更清晰的,是残留着的,曾经在体内的那个异物的感觉,十分讨厌。
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腿往下流淌,我想应该是血。
没空去确认,站起来就够艰难了。
莫名的拉力出现在我的手臂,站立不稳的我立即倒向地面,幸亏反应及时,双手撑在地面,只有四肢着地。
西索坐在床边,右手手心向上,食指对着我这边,微微弯曲。
显而易见,那股莫名的拉力来自他手指上发出来“念”。
我的手臂被他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