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过去,两人身上都淌出了汗。
最后还是徐徐觉得再这么磨蹭下去,烧得再旺的火估计都得熄,这才决定帮男人一把。
她微微使了劲。
“嗯……”
命根子猝不及防被这么一捏,方煦喉间发出一声极其性感的呻吟。
他怀疑徐徐是故意的,尽管,女人的眼神显得纯良又无辜。
“学长……”红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下上唇,暗示意味浓厚。“这样应该比较好进来吧?你……呃嗯……”
方煦无疑是极其聪明的,一点就通。
龟头先挤了进去。
窄穴被撑开,连内里皱缩的嫩肉都清晰可见。
徐徐觉得自己挑错了姿势。
不过眼下情况已是箭在弦上,也容不得她想太多。
“学长……好胀呀……”
方煦也不好受。
太紧了,就和手指刚进入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性器被牢牢地箍住,且受到极大的阻力。
有那么一瞬间方煦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用蛮力干进去得了。
然而一对上徐徐水光迷离的杏目,这念头又很快地消失了。
他耐着性子,凭借自己储备不多的生理姿势,藉由调整方向和角度,还有给予阴蒂和乳头这类敏感处刺激,来让两人好受一些。
终于,在持续折腾了好一阵子后,肉物总算楔进大半。
徐徐双颊酡红,眼里晕着一层薄雾。
欲语还休,妩媚多情。
方煦觉得自己若继续忍下去,身体估计要出问题。
“还可以吗?”他低声问。
徐徐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搂住方煦的脖子,在他习惯性地俯身向前之际,以一种主动的姿态,献上自己的吻。
扁舟在惊滔骇浪中,随时都有翻覆的可能。
浪潮一波波袭来,拍打着脆弱的船身,它无法闪躲,只能乘在其上,高高低低地起伏前行。
徐徐觉得自己现在就处在这样一个状态中。
随波逐流,摇摆不定。
“肉棒顶到了……呜……不可以再进来了……呃……嗯啊……”起初她还有所顾忌,然而在方煦如刚开荤一般,不管不顾地埋头猛干后,徐徐也憋不住了。“好深好深……啊,肉棒好大……呜……学长好厉害……小穴要撑坏了呀……”
淫言浪语,最是助兴。
尤其在方煦问出一句:“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在偷情?”后,媚肉瞬间锁紧作恶的异物,彷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啜着表面组织般,堪比过电的快感瞬间从脊柱直攀而上,麻痹了方煦的神经。
有那么片刻,他差点儿直接交代出来。
那就太丢面子了,方煦想。
毕竟前头那次,才刚渐入佳境,他就泄了。
当下,对上徐徐茫然的眼神,方煦人生第一次有了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的冲动。
尴尬又丢脸。
如果能选择,方煦会毫不犹豫地回到过去,掐住自己的命根子。
毕竟事关男人的尊严。
可惜,时间不能倒流,他能做的,就是用接下来的“好表现”做记忆复写。
至少目前看来是挺成功的。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转过,男人胯下的动作却是不曾停歇。
在最初的生涩过去后,他找着了技巧,运用九浅一深的节奏延长时间,并带给徐徐更深刻也更强烈的刺激。
“呜……又要到了,嗯……要被捅坏了啊……太深了……嗯……”
“不会坏的,这不越夹越紧吗?”找到窍门后,方煦整个人都显得游刃有余。“是因为觉得偷情很刺激吗?唔。”
“才不是偷情呢。”徐徐被撞得不住扭腰摆臀,眼神却是半点也不甘示弱,瓮声瓮气地道:“学长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眼尾晕着红,她整个人彷佛从水里捞出似的,浑身汗涔涔,却散发出一股被浇灌滋润后的妩媚风情。
尤其是那近乎宣示的话语。
旁人听了会如何想方煦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伴随徐徐的尾音落下,自己的心跳声已经加速到了极致。
似乎随时都会从胸膛中蹦出来。
那是何等奇妙的滋味,胀满身体让细胞燃烧,血液沸腾,填满他的感官,充斥他的灵魂。
让方煦再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活着真好。
一回生二回熟,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待到一切平复下来,两个小时过去了。
徐徐懒懒地窝在方煦怀里,在小沙发上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有些苦恼地皱眉。
“一会儿怎么办啊?”
房间里四处都沾上情欲的味道,只要有点经验的,立刻就能察觉出异状。
“没事,我等等让人过来收拾。”
方煦说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