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去。”沈寒拍了一下缠在自己腰间的手,小畜生躺在他身后,可那东西居然还插在里面,甚至还把刚刚射出来的精液都堵住了,酸胀的感觉十分不适。
楚越轻笑一声,将怀里的人翻过来压在身下,粗长的肉棒在里面转了一圈,惹出清冷仙尊一声闷哼,可作乱的人像是没听见一样,把头埋在身下人带着吻痕的颈窝里,半撒娇半强迫的说道:“不要,师尊里面好舒服,我舍不得。”
真是个禽兽,沈寒叹气,他怎么能教出一个这样的徒弟?
短短几天颠覆了他对楚越这么多年的认知,难道真的是因为魔性出现,成为魔尊才会如此吗?
沈寒疑惑的看着楚越,情潮消退后,他只会更加冷静分析这一切。
“呃……嗯……”体内粗长的肉棒顶了顶,沈寒无意识的闷哼。
“师尊在想什么,在我身下还能这么走神吗?是我不够努力,还是师尊不喜欢我了?”楚越吮吻着白皙脖颈,留下一个个绯红的记号,深潭般的眸子里逸出两缕血色,转瞬而逝。
“你体内的魔性还能压制多久,灵台镜呢?”恍惚间沈寒总算找到了源头,从楚越灭了归墟天开始,他就没见过灵台镜了,没了神器,他体内的魔性必定会疯狂作乱,刚刚血色冲顶,肯定是他体内的魔性又出现了。
正低头享受香甜美味的楚越愣住了,师尊这是在……关心他?猛然抬头看到一双淡漠至极的清冷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没有任何情绪,可他偏偏感觉到了师尊的忧心。
“无事,师尊只要记得归墟天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了,我是你唯一的徒弟,记得眼里只有我,好不好?”楚越急躁的亲吻着清冷师尊,颤抖的手轻轻覆盖住了沈寒的双眸,他不敢继续看了,这些天他只想着如何将师尊困在自己身边,在床榻上玩弄的师尊此生都离不开自己。
甚至看到师尊一开始想要杀了他的愤怒模样,还觉得异常快乐,师尊他总算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了。
可刚刚他发现错了,全错了,沈寒从来都是在乎他的,只是师尊本来就是冷漠的性子,尤其是他拥有的是一颗剑心,至刚至寒,从不为情所动。
身体上的快感骗不了人,剑心更是澄澈透明,师尊在床榻上的反应都是真实的,现在的关心也并非作伪。
双眼不能视物,耳边灼热的气息和楚越的话越发清晰,沈寒甚至感觉到他的颤抖,轻声道:“归墟天的事,是真的吗?楚越,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想清楚,别逼我真的恨你。”
沈寒也在怕,修仙百年,他从未怕过什么,楚越和归墟天之间,他从未想过要做选择,当亲眼看见楚越灭了归墟天的时候,他恨意冲天,可当看见楚越眼中压制魔性的样子,他又有些难以相信。
“师尊,对不起。”楚越抽出埋在小穴里的性器,将人小心翼翼的抱起来,走向寝殿的屏风后面。
白玉雕砌的池子里,温泉水雾弥漫,热气蒸腾,楚越抱着沈寒坐在里面,一点点清洗沈寒身上的每寸肌肤。
沉默让池水都变得压抑起来,沈寒听着身后有力的心跳声,不明白楚越话里的意思。
三千青丝如瀑飞散,楚越挑起一缕轻轻摩挲,“师尊,时灵越昨天来了,现在人还在山脚下,归墟天的事,都是一场幻境,我等了太久了,一千年,沈寒,我等不下去了。”
沈寒沉默的听着身后人的话,归墟天没事便好,时灵越来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楚越等了一千年?这是什么意思?
他从出生到现在也不过堪堪一百一十八岁,楚越也不过二十出头,哪里来的一千年?
“什么一千年?”沈寒不解,想要看看楚越的表情,却被按住了脖颈。
“师尊,别看。”楚越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惆怅以及细微的鼻音,沈寒肩头一烫。
楚越哭了?
这小畜生居然还有哭的时候?
他被困在床上玩了这么多天都没哭的这么惨,他有什么脸面哭?
沈寒冷哼,“憋回去,带时灵越过来,我要见他。”
楚越一愣,师尊这时候还惦记时灵越?难道不先问问他们千年的情缘吗?又是该死的时灵越!要不是看在他是大师兄的面子上,他早就想杀了这个一直分散师尊注意力的家伙了!
即便千百般的不愿和愤怒,楚越还是乖乖地给沈寒换好了衣服,带着人去了正殿。
时灵越被困在山下大阵里忙活了好几天,总算被人带出来领到了魔界正殿,进来的瞬间就看到师尊正坐在魔尊的尊位上,旁边还有个楚越。
“师尊!弟子拜见师尊!”时灵越异常激动,师尊失踪的这些天他们都要急死了,知道楚越也失踪堕魔了,立刻想到这家伙应该就是带走师尊的罪魁祸首了,但他想不通师尊到底是怎么被带走的,所以只能来找楚越讨个说法,没想到就被困住了,幸好他今天终于见到师尊了。
“起来吧,归墟天现在情况如何?”沈寒忍着身体上的不适,还要紧张归墟天的事情,楚越死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