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无意间见到过太多令人作呕的欲望,岳栀姮便不再喜好与人结交,以丝缎遮眼,避开直视他人双眼。
又想到荀之昇的为人,行事端方,太子伴读出身,从未做过什么孟浪轻狂的骇事,应当是令人信服的。
忐忑地又往男人的方向望了一眼,应当没问题的吧,终究是松懈了神经,顺着困顿的睡意陷入了一片黑沉虚无之中。
——
意识逐渐在一片布锦猎猎作响的声音中觉醒,岳栀姮带着不出所料的心情从一片空地上缓缓出现。
环视四周,景象单调如一,从上方有看不清的东西将朱红色的纱帐坠下来,不知从哪儿来的风将这些红纱吹得飞舞飘扬。
红色,是欲望的颜色,岳栀姮对这些颜色已经习以为常,曾经进入过的梦境多多少少会有红色场景的点缀。
只是,岳栀姮逐渐顺着场景清晰地方向走去,她此刻倒有些好奇,荀之昇心底的欲望,究竟是什么?
一道男女交织的笑声由远及近地传来,男人的笑声暗哑沉闷,女子的笑声悦耳清脆,仿佛提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男人的低语将女子逗得咯咯直笑,细闻还有女子的娇哼与轻嗔。
岳栀姮被这仿佛隔着迷雾般的对话声勾得心痒痒,头一次在这种梦境里起了兴致。
荀之昇的欲望中居然有女人,平时看着沉闷寡言的冷峻男子竟也会化成绕指柔?
将惹人烦躁的红纱扯开,岳栀姮冷不丁的突然看见了这幅场景。
仿佛背景板一般的普通居室,只是在外面,被一座银白色牢笼所覆盖。
岳栀姮还是第一回见到梦里有牢笼的,金屋藏娇?
一男一女在里面相拥在床榻之上,皆是身着中衣,男子面对着岳栀姮,正是荀之昇,两人仿佛看不见岳栀姮,黏在一起你侬我侬。
背对她的女子被荀之昇香了一口,便又娇又羞地嗔他:“谁准你亲我的?!”
那声音媚得不成样子,甜软腻人,几个字拐了两个弯,勾人的调子让岳栀姮一介女子都要红了脸。
荀之昇却面无愧色,腆着脸跟女子调笑:“就是要亲你。”
说完便向床榻上后仰,一手撑在身后,半抬着身子,托着扑在他胸膛上女子,对准粉唇吻了上去。
男人吻得又急又狠,刚毅立体的面容上布满红晕,是被憋狠了的欲求不满。
唇齿交缠的水声啧啧作响,还有女子的嘤咛声,岳栀姮被这一幕惊呆了,傻愣在原地,看着往日沉稳端方的男人此刻陷入情欲之中。
两人身上的白色中衣在接吻时被蹭得敞开大半,裸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男子的古铜刚毅衬出女子的白皙粉嫩。
眼见榻上的男女衣衫要尽数褪去,行那种事,岳栀姮红着脸要转过身去,她还不知道要如何脱离梦境,只能找个地方离他们远些。
没想到,荀之昇竟是这种人。
“公主,公主好甜。”
岳栀姮身子一顿,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向后看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两人此刻已经呈男上女下交迭在一起,细腻的舔舐声传来,男人的头部埋在女子的肩颈上,头发散落时遮住了身下女子的面容。
岳栀姮双手扒在了银白色牢笼上,直勾勾盯着那女子的脸。
究竟是不是?
仿佛解开谜题的前一瞬间,岳栀姮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急促鼓动。
为了验证她的猜想,男人将头下移,去吃那一双可爱的奶团,含着那樱桃不够,还要尽力张大嘴将乳肉也吃进去。
岳栀姮却彻底傻在了原地,隔着牢笼,望着那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怪不得她一开始没认出是自己的声音,分明是和她用的同一张脸,那女子却仿佛妖精一般娇喘吟哦,满面潮红。
岳栀姮却是感觉自己好像被人背叛了一样,也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观感,眼睁睁看着往日对自己恭敬守礼的男人,压着自己在床榻上做出不知羞耻的秽事。
“住手!住手!本宫让你们住手!”男女裸体相对,岳栀姮拍着牢笼妄图制止他们,“本宫说了住手,你们听到没有?!”
两人仿佛看不见她似的,对她的怒吼毫无反应,
荀之昇细细舔舐少女的娇躯,将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透明的水光。
少女轻佻的抬起腿,小巧可爱的玉足按压在男人的昂扬之上,上下碾压轻踩。
男人哑着嗓子闷哼,感受着从分身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公主的小脚比他自己用手都要快活上许多。
“公主,让我进去,好不好,公主?”荀之昇还是觉得公主玉门之内的花径最销魂,央求着他的小公主肯让他插上一插。
“岳栀姮”挑着眼尾,以往绝美的容颜添了几分媚意和娇艳欲滴。
“她”轻笑着,娇哼一声:“等着。”
便宛若勾栏院里的妓子一般,近乎放浪地分开细白的双腿,将白嫩的贝肉大喇喇地展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