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池远处的荒漠里,一只沙漠跳鼠闻着水声,来到了两片小沙丘的中间,它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圈套。
沙子底下,一只响尾蛇扑了出来,它咬住了粗壮的跳鼠,向着自己的身体深处吞咽着。
跳鼠还在挣扎,响尾蛇蠕动肉喉,用力挤压着跳鼠,它的身上,明显有一段变得粗壮起来,那是跳鼠的形状。
作为能够在沙漠里生存的动物,跳鼠的生命力顽强,响尾蛇折腾了很久,才终于让跳鼠,在自己的身体里化出液体。
……
躺在床上,夏逸抱着图芙丝,少女已经没有了一点儿力气,她趴在夏逸的胸膛上,不服气的看着他:“你的体力怎么这么好?”
“其实我只有那里体力好。”夏逸露出坏笑。
“不要动了,我不行了。”
吐出了跳鼠,响尾蛇意图逃跑。
“别过来!”图芙丝缩到了床边。
“放心,不会对你再做了。”又抱住图芙丝,夏逸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刚刚的声音,估计让你家里人都知道了,要是你再叫,怕是马上会有人上门打我。”
“我父亲和赛斯出去了,剩下的奴隶,听到了就听到了,能有什么事情。”观察了一阵子,见到跳鼠没有动作的打算,图芙丝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夏逸虽然不困,但能够抱着图芙丝躺在床上,也没有放开的的道理。
到了傍晚,大将军和夏逸那不合格的情敌赛斯走了回来,他们一路上吵吵嚷嚷,将图芙丝也吵醒了。
要是别的女主角,被夏逸这样战斗之后,起码要躺上一天,才能恢复正常的行走。
但图芙丝只是皱了一下眉头,拿过一边的布擦了擦身子,就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夏逸也跟在了她的后面。
“怎么了?”少女问向自己的父亲。
“有几个家伙扑在战友的身上嚎。”大将军的神情气愤。
在这个城池,牺牲是荣耀的事情,所以趴在牺牲战友的身上哭,是对战友荣耀的亵渎。
“他们毕竟是第一次上战场。”赛斯劝解着,“将军别太苛责了。”
“我怎么苛责他们了,我家图芙丝不也是第一次上战场吗,你看她哭了吗,那些家伙连女人都不如?”
意识到劝解毫无作用,赛斯放弃。大将军又啰嗦了几句,四人一起吃了晚饭,前往了城池的中央广场。
那是一片大的空地,通常是有重大事情需要宣布的时候,将公民聚集在那里旁听。
现在,那里躺满了战士,那是战死的战士们。
尸体太多,埋也埋不下,除非埋在沙漠里。但沙漠里风吹个几天,便能够将尸体吹出去,还不如不埋。
所以,战士的尸体被堆在一起,上面放了蓬松的草与坚固的树枝。
大将军拿起火把,点燃了草。
巨大火焰升起,将周围的黑夜驱散,公民们立在火焰下,火焰的摇摆似仪式,火焰的噼啪似乐曲。
“他们,是带着荣耀走的!”大将军用沙哑的声音,响亮的说。
说完,他就转过身,走向了自己家。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走了之后,随着一道哭泣声的响起,广场上哭成了一片。
还留在广场上的夏逸注意到了这一点,他皱起了眉头,感觉哪里出了差错,但哭泣死去的家人,似乎又没有差错。
存了个档,夏逸回到了了大将军府。
接下来的两天都平安无事,城池里的公民们,也都开朗起来,只是角斗场一直冷冷清清的在那里,再没有人光顾。
图芙丝倒是经常过去,但没有人角斗,角斗场便没有了意思。
第三天,从城外的冲进了一匹快马,带了了噩耗。
“什么,城邦都投降了大鹿?”大将军一拍桌子,站起了身。
本来,他想着,自己消灭了大鹿那么多的兵力,因为别的城池的牵扯,大鹿一定腾不出手来对付自己,却不想城邦的城池,除了他所在的这一座,居然都投降了。
捏着自己的额头,大将军叹了口气。
他走到院子里,拿出一个木梯爬到了屋顶上,看着下面的街道和行人。
“走吧,你带着居民们离开。”大将军对赛斯说。
“我们也投降大鹿不行吗?”赛斯捏紧了手掌。
大将军猛地扭头向了他:“战死是我们的荣耀,你想要背弃荣耀吗?”
“我们还可以诈降,就像刚刚那一次一样。”
“别说诈降,我根本没有下投降的命令!是那个逆子冒我的名!”
当时,大将军被箭射中,受了不轻的伤,所以将指挥交给了图芙丝的哥哥,不想图芙丝的哥哥居然带着军队投降了。
大将军继续说着:“而且诈降只能有用一次,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的作用。你想想我们杀了多少大鹿人,他们怎么可能对我们仁慈!”
蹲下身,他就要爬下木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