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霄从小就是典型的“别人家孩子”。
他父母也没有怎么样望子成龙,但可能学习这东西也和天赋有关。
最开始程霄是很讨厌温书蓉的。
他性情寡淡,从小就是这样,而温书蓉则和他是两个极端,大大咧咧、风风火火。
——看着就招人烦。年幼的他无数次这样想道。
他一次又一次地气哭她,想让对方离他远点儿。然而没想到的是温书蓉脾气犟,反而越挫越勇,铁了心要打倒他似的,一次又一次地爬起来,哭着举起拳头捶向他。
那拳头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疼。可程霄看着脸上挂满眼泪的温书蓉,心里忽然突兀地生起点儿诡异的快感。
他发现,弄哭她产生的愉悦,远比考试得第一要多的多。
这个想法其实很不正常,但当时的程霄年幼,不清楚自己这样阴险的欺负人是不对的。他为了那些短暂的快感,开始明里暗里地耍心思欺负温书蓉,对方有苦不能言,去跟家长告状,没一个人相信她。而他只要藏好自己那点儿心眼儿,只需要弄哭对方的时候让对方觉得他只是小孩子胡闹就好了。
程霄远比别人以为的要早熟得多。
他十二岁那年,青春期第一次遗精,做梦梦到的就是小小软软的温书蓉。小手指一样粗细的阴茎上面挂着半透明的白浊液体,搞得床单上到处都是。
那天早上温书蓉又来找他,应自己妈妈要求来给他家送东西,他给她开的门。小姑娘穿吊带短裙,张扬又傲慢地瞥他一个白眼儿,递东西给他时不小心蹭到她的皮肤,他当时就感到下身有些发硬了。
那么美丽,那么脆弱,好像蚂蚁一样,随手一捏,对方就无法动弹了。
他咬牙忍着,回到屋里脱下裤子,发现性器已经比原来胀大两倍还多了。
从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那么多年,没有任何人发现程霄的异样。
在他把温书蓉惹哭以后,微红着脸安静地站在一边,或是转身回到屋里用力关上门。大人都以为他是愧疚或者生气,其实他是兴奋到不行了,才会生理性脸红,还要回屋去自慰。
他见过镜子里自己那张疯狂的脸,原本的清隽温润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潮红到微微有些狰狞的、没人见过的程霄。
他变本加厉,在温书蓉的房间偷偷安摄像头,每晚对着她做尽一切龌龊的事,第二天才能心平气和地面对她。
但是这远远不够,温书蓉成绩不好,没有和他考上同一所高中,这也就意味着,他白天不能接触到她,晚上也只能通过摄像头才能看到她。
不过程霄怎么可能放过她呢?他告诉自己的父母说自己在一中很不好,学习有压力,还被不知名的人在背后辱骂,总之编尽各种理由,表现自己对学校的抗拒。程家父母脾性一个赛一个的通情达理,也从不怀疑优秀的儿子会撒谎,没有去学校求证程霄说话的真实性,就给他办了转学。
他终于如愿以偿了,结果温书蓉又开始晚上不回家。他晚上睡不好,不看着她,他满身欲火无法消解,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劝服温书蓉的父母,她终于回家了。
她在学校欺负他,故意说很多难听的话羞辱他,他都没反应。不是不生气,而是心里总在想怎么cao弄她,所有的理智都用来压抑快要喷薄而发的情欲,根本没空去思考她话里的侮辱性。
他在失神,他在罪恶地想着怎么强奸她。
高二上学期第一次月考,成绩下来,程霄和温书蓉霸占了班里两个第一。一个正数,一个倒数。
晚上八点,隔壁准时响起惨叫和鸡飞狗跳的吵架声,程霄拿着自己的成绩单,长手长脚,几个大步走过去,敲响了温家的大门。
温妈妈的扫把落在温书蓉背上的前一刻,程霄开口了:“阿姨,我可以帮小蓉把成绩提上去。”
整个温家的人,都因为他这句话停滞了。
程霄气定神闲,不考虑温书蓉那破败到让人不忍直视的分数,不考虑她顽劣不堪的性格,也不考虑她气走十几个家教老师的累累战绩。他只想靠她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他快疯了,他急需要做些什么来缓解自己肆意滋生的情欲。
“我可以让她考上本科大学。”这是程霄的第二句保证。
温书蓉最先反应过来。一想到以后可能要长期处于程霄大魔王的爪牙之下,她表情都狰狞了:“用不着你假好心,给我滚出去……呜呜呜……”
还没说完,她已经被亲妈牢牢捂住嘴。亲妈对别人家的孩子柔柔一笑,然后一锤定音道:“好啊,那就太谢谢霄霄了。”
温书蓉万恶的补课从这天晚上开始了。
温妈妈甚至大动干戈地把家里的客房也收拾出来,说如果补得太晚了就睡在她家,管吃管住都行。私底下甚至把女儿叫去谈话,说让她无论如何都要无条件听从程霄的话。人家也上高二了,这么关键的时期还愿意给她补课,那是温家上辈子祖坟积德。要是再把程霄也气走了,她就打断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