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有时候忍不住想,自己可能根本不像外人以为的那么清贵孤傲,或许他骨子里带着点疯子的基因,只不过以前一直被客观压抑着。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会爱上囚禁强奸自己的人的,所以他也是变态。
段昭知道自己前半生建立的叁观已经崩塌了,他坏了,现在的段昭是一个唯周晓至上主义的狗。
无所谓,全部都无所谓。
他不会让她再离开他了,永远也不会。
飘散的思绪被拖拽回来,段昭的注意力重新被胯下激烈的快感逼的身体颤抖起来——周晓曾经用她那双手无数次送段昭上到极乐,她比他自己都知道能让他爽到的敏感点在哪里。
段昭很爱她专注帮他手交的样子,这让他觉得,曾经那个痴迷他身体的周晓一直都在。
“……啊……再下面一点,用力……”男人低哑的声音泛着欲色,眼尾糜丽地潮红着,半是痛苦半是祈求地看着周晓。
周晓帮他撸没有生理快感,但她一看他那副耽于情欲欲仙欲死的表情,心理快感简直汹涌而至。
她似乎也隐隐发觉段昭并没有真的要拿她怎么样的意思,预料之中的痛骂殴打一样也没有发生,他唯一提出的要求是要她摸着他的性器帮他高潮。
周晓心里不禁猜测,段昭可能是得了趣儿了,尝过了女人,知道有多舒服了,所以这是上瘾了,又觉得她情有可原、罪不至死了?
她听着耳边段昭断断续续的呻吟,只当自己是在赎罪吧,赶紧搞完了求段昭放她走好了,他要是还觉得不解气,大不了再给他插一插爽一爽。
段昭被周晓用手指扣挖着敏感的龟头,他浑身一抖,阴茎前端氤出前列腺液,黏了周晓一手,她上下搓动的更加用力,肉茎在虎口时隐时现,发出淫靡下流的“咕叽”声。
好爽,真的好爽,比他自己弄要爽的多。段昭只要一想到摸他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周晓,就绷不住射意想挺腰,使劲儿把鸡巴往周晓手里送。任她玩弄也好,蹂躏也好,那种被掌控被在乎的快感掺杂着入骨的酥麻,实在让他欲罢不能。
周晓有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但是她嘴贱,看段昭被情欲控制,就忍不住想作践他:“有那么舒服吗?你很喜欢这样?”
段昭不是听不出来她话里隐隐约约的讥讽,但他被快感熏的脑子迷蒙,眼神微微惘然,哪里还有力气去思考去反讽周晓呢?他只是顺着她的话,舒服地抬抬屁股,把自己那根粗硬的器物努力往周晓手里塞:“……喜欢,我喜欢……”
我喜欢你啊,周晓,周周,我喜欢你啊。
他看着她,眼里有种异样的痴迷,但是因为满脸的欲色,以至于周晓并没有发现。
他爱她,是毫无理智毫无缘由的沉溺。只要是她给的,无论好与坏,疼爱或羞辱,他都全盘接受。
段昭忍不住地闭上了眼,他两手无所适从地胡乱抓着座椅,上半身的名贵衬衫完好无损,下半身却门户大开,性器高高挺立着。止不住的呻吟从嘴里逸出来,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是马上就要射了。
周晓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她索性专注于段昭阴茎上的敏感部位,间或揉弄他鼓胀的卵蛋,不一会儿男人就绷着腰、微微哆嗦着射了。
“噗呲噗呲”的射了好几道,乳白的浓稠精液被乱七八糟的射到座椅和他腿上,周晓的手也没能幸免。
整个车里瞬间弥漫起一股浓浓的腥甜气息,久久不散。
段昭眯着眼喘,他还没从刚才那股射精的强烈快感中缓过来,时隔一个月之久的第一发,何其爽快可想而知。
他侧眼去看旁边副驾驶的周晓。
她倒没什么反应,低着头拽车上的纸巾细细地擦手。
段昭忽然很想抱她。
但这种冲动只在一瞬间,他知道一旦他说实话,告诉她说原谅她了,这女人立刻没有一丁点儿愧疚和负罪感的离开,绝不会留恋他一眼。
他只能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情意,假装还没彻底消气:“周晓。”
女人已经扔了那团纸在车载垃圾桶里,闻言扭头看向段昭。
段昭低头看看自己半软半硬的阴茎,像是很艰难似的:“你不是要借种吗?你还没怀孕吧?”
周晓当然没怀,她要是怀了她早就跑没影了还在这儿跟他周旋呢?虽然她也不一定跑得了多远,咳。
“没有,怎么了?”
“我给你。”男人眼里雾霭沉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周晓一愣,不知道段昭葫芦里卖什么药。
“你想借种,我可以给你。但这次,我要在上面。”
……
沉寂的夜似乎格外适合做爱。
以前周晓曾经和段昭白日宣淫,她那时候以为自己是半个亡命之徒,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光明正大地走进这里,还是经过段昭允许的情况下。
他还把她的指纹录入到别墅的门锁上。
周晓看不懂他,她真的看不懂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