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将书放在一边,爬上了床将堆在床头的书推倒,将拉得严严实实的领口扯开,露出一片白皙坚实的胸膛,倾身跨坐在她腿上,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淫色:“我们现在还在船上,你就开始关心青丘民生,不知何时才会发生的水患,为何就不关心关心我……你可知我这几日有多想要你,多想跟你在床上厮混一夜到天明?”
月初靠在床头笑声不止,看着他又开始矫揉造作地勾引,只觉得有些辣眼睛。
他其实不太擅长勾引女人,大概是五官长得有些肃正,只有动情的时候会流露出一种不自知的媚态,可是他偏偏有些痴,在房事上放任自流,任自己变得淫荡色气,纵容性欲不加克制。
这其实不太好。
她也着实吃不消。
若是她有一副健康的身体,面对这样的白术,自然是愿意跟他荒唐度日,每日将他精水榨干。
只是房事过多,容易致身体亏损,她的身体经不起亏损。
若非雌蛊在她体内有活血之用,她现在这副残躯,连一场房事都经不住。fǔщёηɡё.cǒm(fuwenge.)
雄蛊在他体内作祟,所以白术性欲又特别强,眼下两人身体内的情蛊益大于弊,可是再过段时间,这情蛊反而会对他们两人身体造成负担。
她的身体会更差,白术的性欲会更强。
如果没能找到太史津解着蛊,她真的可能会被白术弄死在床上。
这绝非她想要的结局。
……
“你笑什么?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我这几日天天都憋着,本想等你先动情,可是你不等情蛊发作,真的是半点儿都不心急。”
白术也有些不开心,他以为在房事上他们至少是非常契合的,哪怕这几日她敷衍点,多抚慰一下他身体,贴在他身上揉一揉,他可能都不会有那么大怨气。
月初看着他从肩头滑落的墨发,抬手卷着他一缕发梢,指尖点在他唇上。
“你得学会克制性欲,不能动了念头,就一定要纾解出来才满足。”
白术拉开自己的腰带,将黑色的袍子敞开,双手抱住她的腰背,低头压在她的薄唇上。
刚吻上她香软的唇瓣,他就忍不住轻喘,感觉血液都在发烫,叫嚣着要她,眼里很快就欲得滴水。
“看着你,我忍不住。”
白术觉得很难,他真的忍不住。
不见她,他哪怕硬了,也可以近乎自虐般让自己消停下去。
可是在她身边,他就是忍不住,也不想忍。
月初扶着他的腰,挣脱了他的唇齿:“要不,给你换个房间?”
“不行。”白术没做任何思考,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
她行动不便,他搬出去,那势必会安排别人过来照顾她。
换谁?
宋沉寒?还是太史子周?
都不行。
他不允许。
……
“你怎么又把亵裤脱了,还穿成这样?”
月初见他将衣袍撩开,露出了光裸的大腿,他腿心只有一块鞣制的动物皮革。
皮革面积很小,堪堪裹住他暂时还未勃起的分身。
那块皮革巴掌大,呈现倒叁角形状,底端只有一根皮绳,绳子绑在了他卵蛋和后穴间的那只金环上。
皮革另外两段的绳子系在他腰胯上,性感的耻骨、均匀的腹肌、流畅的人鱼线、无毛的会阴……他太懂得展现自己的身体,习惯了用这样的姿态撩拨她,因为这种隐秘的部位,充满了性暗示和性张力,比语言,比肢体,比眼神,比表情更能诱惑到她。
白术见她眼神变了变,意识到这种方法果然还是最直接有效,他将腿张得更开,拉着她的手抚摸皮革,按在他那根上面,温暖而柔软,白术看着她的手落在自己腿心,不需要她做太多,只靠他色气的臆想有时候就能到高潮。
“还要把我赶到其他房间去?”白术靠近她耳边低声问。
月初靠坐在床头,抬头看他黑沉的眼睛,无奈道:“我身体受不了。白术,若我身体无恙,自然是不会辜负你这番心意。”
白术盯着她的眼睛,确认她不是在找借口,心情变得更差了。
她身体真的差到这种程度了吗?
他只会简单诊脉,从离开楚州前到如今,她的脉象好像一直都是浮浮沉沉,看起来随时都会一名呜呼,可是她一直活着,活得还挺好。
所以他觉得仅从脉象,其实无法判断她的身体状况。
“你看着我的时候,想要吗?”白术忽然问道。
月初点头。
白术忽然笑了一下,翻身从她腿上离开,将自己的衣袍拢住,捡起腰带系好,说道:“这样就够了。”
至少不是他一个人自作多情,对她的身体上瘾。
白术将掉在地上的书都整理好,重新放在床头,盘膝坐在她身边,将她瘦削的身体抱进怀中。
“你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