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侵犯。
萧戈趴在地上,身体冰凉,绝望地咬着手臂无声地哭。
柴武进从他身体内退出来,掐着他的乳头,揉着他前面肿胀的性器,有些厌倦道:“啧,真是长大了,越来越不好玩了,屁眼也越来越松。”
“小婊子,哭什么哭?”
“都操了那么多年了,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妇,还有什么好哭的,搞你的时候不还舒服得直哼哼么?”
“骚的不行,爽的还尿了。”
“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从小尿到大,每次插你后面屁眼,你前面鸡巴兴奋得直流水,爽到不行还尿床,你闻闻床上都是你的尿骚味……”
被尿湿的床单和垫子从床上掀下来,丢在了他的脸上。
萧戈闻着那浓郁的味道,还有床单上精液的腥臭味儿,恶心得想吐,但只能吐出酸水。
双股间全是腥臭的精液,白色的东西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流出来,前面的鸡巴被绳子勒着射不了,乳头上挂着铜铃铛,拉扯着脆弱的皮肉,叮叮当当响。
“起来。”fǔщёηɡё.cǒm(fuwenge.)
一只脚踹在他腰上,萧戈痛得蜷缩着身体,慢慢从脏污的床单下钻出来,跪在了柴武进面前。
男人拽着他脖子上的项圈,扯着上面的铃铛,拨弄了两下。
“去跪着,趴好。”
萧戈垂着眼皮,膝行至屋子的墙角,慢慢伏趴在地上。
柴武进将地上的链子扣在萧戈项圈上,用脚踢了踢他满是手印的屁股,看着半天都没合上的屁眼,将脚趾塞进去搅了搅,听着萧戈难耐地喘息和呻吟,嗤笑道:“你看看你这骚屁眼,脚趾插进去都有感觉,你说你贱不贱,还想当世子,做梦!”
“你这身体那么淫贱,说不定就是继承你娘,你娘估计也是哪个窑子里荡货,所以才生了你这么喜欢被插屁眼的小荡货。”
萧戈眼睛通红,咬牙没敢反驳,他已经吃够了苦,柴武进的手段太多,喜欢羞辱他,如果他敢反驳,没有饭吃不说,还会被他用各种手段折磨。
“说,你是不是贱货?”
柴武进捅了捅他屁眼,恶劣地问道,逼着他回答。
萧戈将头垂得很低,最后还要闭上眼睛,顺着他的话回答:“是,我是贱货。”
“你的屁眼是不是就喜欢被人捅?”
“是,狗奴喜欢被主人捅屁眼。”
“啧,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柴武进看着低眉顺眼的萧戈,觉得无趣,太无趣,还是小时候好玩。
看着脏兮兮的萧戈,他从桌子上拿了根粗大的木头阳具,直接捅进了他的屁眼里。
“啊哈——”萧戈忽然惊叫起来,漂亮的桃花眼泛着红,双目无神大大得睁着,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屁股和腿都在打颤,前面的分身剧烈的抽了抽,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红肿的尿孔中射出,尿了好多……
“骚货,啧,又尿了。”
“非要把你那根狗鸡巴堵住才能控制得住,是吧?”
萧戈还在尿,爽得头皮发麻,他害怕这种感觉。
被cao久了,他年纪慢慢长大,这样也能有快感,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尿完的鸡巴软了几分,柴武进从身后抓住他的小肉棒,拿了根葫芦串似的铜棍子往他尿道里戳,疼得他想躲开,脚踝却被他用力踩住,威胁道:“你再敢动一下,到时候这铜签子钻歪了,你这狗鸡巴可就废了,以后连尿都尿不出来,天天只能裹尿布出门……”
萧戈十指将掌心抠出血,咬着下唇,低头看着那根长长的签子,一点点塞进了他尿尿的小孔。
又硬了。
全部塞进去后,狗鸡巴又硬了,真的又淫荡又贱。
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可怕,变得这么下贱?
……
九月二十八,请封世子的圣旨到了。
萧戈跪在前厅接旨,磕头时,余光看到了跪在后面,脸色惨白的柴武进。
杀了他。
不,杀了他就不好玩了。
萧戈磕头谢恩时,嘴角噙着笑,忽然就觉得……终于可以,试试做个人了。
回到院子里,大门被他关上,萧戈看着萧靳赠他的宝剑,将圣旨丢在地上,拔出剑,笑看着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的柴武进。
不杀他。
萧戈觉得杀了他也没意思,但是总要让他吃点苦头,日子还那么长。
萧戈浅笑提着剑走到柴武进面前,眼里已经染上了残忍与暴戾,笑得格外灿烂时,一件刺在柴武进肩膀上,然后慢慢地拔出来,看着剑刃上滴下的血,用他的衣裳擦着剑上的血。
柴武进痛得嘶嚎,但不敢反抗,只要他反抗,满门都会死。
他是真的没想到,萧戈能熬成世子。
这偌大的怀海王府,再没能迎来一位女主人。
一剑落下,锋利的剑刃扎穿了他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