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足道……”他喃喃着,好像在咀嚼这几个字。
“谢郁夏……原来我对你,只是微不足道……”
青年看着她,红了眼眶。
谢岭太爱钻牛角尖了,他总喜欢以逃避和封闭自我的方式来处理人生的问题。他性格孤僻,人际关系恶劣,所以他就选择沉溺于音乐世界。而当他觉得郁夏给了他所谓的“爱”时,他又选择放弃音乐,只想着守在她身边了,就像刚刚她对他说的话,她的本意他好像完全听不到,却只能听到那四个字“微不足道”。
郁夏浅浅的叹息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把他拥入了怀中。青年一开始在沉默,后来却抑制不住的发出呜咽声,他就像只下雨天被主人抛弃在街边,浑身淋得湿漉漉的小狗。他的恨意那样浅薄,浅薄得只剩下了被抛弃的迷茫,只要主人重新对他招招手,他便能忘记自己被抛弃的过去,重新投入主人的怀抱中。
他依恋的嗅着她的气息,像无数次想象中那样蹭着她的脖颈,像是撒娇。他说:“你都不叫我哥哥了。”
“你不是不喜欢这样叫吗?”
“可是……”青年的声音还带着哭后的沙哑,就像在生闷气,又像是在委屈:“你直接叫我名字,让我觉得很陌生……”
“那我该叫什么?男朋友?老公?”
谢岭怔住了,他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好像在判断她这句话是否只是调笑,而郁夏却直接打了直球,贴近亲了亲他:“男朋友,我等你国外留学回来。”
她眼里的笑意是那么温柔,谢岭的一颗心狂跳起来。
“每天跟我打四小时视频电话。”他定了定心神,开始讨价还价。
“四小时太长了,你不用在琴房练琴的?每天半小时。”
“我不要。我都抱不到你了……”青年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叁个半小时好不好。”
“……不行,太长了。”
“那两个小时。”青年忍痛打了个大折扣,又小声了些,补充道:“但是你要叫我老公……”
“做爱也要叫的那种。”
郁夏笑意盈盈的看了他一眼。
“可以啊。那以后宝贝、亲爱的、爸爸、小公狗、小骚货这些都不能叫了吗?”
“……”青年的脸更红了。
“可以的。”他给予肯定。
两个人静静的相拥了一会儿,谢岭突然道:“我现在就想做,出国了会有好久都……”
郁夏:“……”
您还争分夺秒上了?
事实上谢岭还真的是争分夺秒一样,至少脱她衣服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了叁倍,他什么都不顾了,向她淫荡而疯狂的乞欢,他们就在落地窗边、地毯上、茶几上做爱,纠缠着翻滚,那双抚摸钢琴琴键如鱼得水的手此时也爱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
前戏做足之后,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他肩上,以一种双方私处能贴得极近的姿势进入了她,他抚摸她的小腹下方,似在感受他进入了她身体的何处,碾磨得郁夏也忍不住发出轻喘声,她的声音就像是一把把小钩子,诱引他陷入情欲的深渊。
“老公……用力干我……要吃老公的鸡巴……”
平日里温柔体贴的人疯狂起来是极为可怕的,但郁夏爱死了这种可怕,他用力的一下下凿入她体内深处,俯身下来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细密而眷恋的吻,他主动到了郁夏根本不用再做出什么反应,只用被动承欢就行,他用指节揉按她敏感的花蒂,一次又一次凶狠的凿干她,她的身体逐渐得了趣,下体有些不受控制的绞紧,高潮的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似忍耐又似愉悦的呻吟,她在这时被抵到了最深处,听见青年在她耳边颤抖低哑的话语:“……我爱你。”
【叮!】
久违的系统音冒了出来。
【谢岭好感度:97……98.5……100,等级:生死不离,任务已完成,宿主是否返回任务空间?】
郁夏没有回应系统的问题,高潮后的余韵下,女人的眉眼疏懒,她在想,要是这个时候消失在他生命里,他会彻底崩溃的吧?
她轻声笑了,伸出手触摸青年的脸颊,凤眸微眯,似有绵绵情意流转,她温柔的回应他:“我也爱你啊。”
“所以听我的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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