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8的灯光有些昏暗,男人的身影倚在墙边,脸色晦暗不明。
白瑕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那个男人的身影看起来有些冰冷,有些孤傲,好像融进了阴影里,竟然看得人心尖发疼。
可当他转身像白瑕走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之前的感觉是错的。
易世全身好像都在燃烧着,他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可是却让看着的人感受不到一丝温暖,透着彻骨的寒冷。
他明明在燃烧,却照得人通体生寒,像一簇燃烧近灰烬时的冷光焰。
白瑕不知在哪里看到过,烧伤和冻伤的反应是一样的,它们其实是同一种创伤。
当她被易世拉近怀里的时候,她每一寸接触到易世的皮肤都在疼,她分不清这是灼烧感还是冰冻感。
她浑身颤抖了一下,易世的手已经从她的裙子底下伸了进去。
她还没有准备好。
可是易世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他甚至连揉搓一下都没有,只把白瑕的内裤拉到一边,找准了位置,掏出来自己的分身就要插进去。
又是向上次一样,没有任何前戏,白瑕一进门,易世就已经准备好了。
她心里泛泛冰凉,她终于分辨出这种伤痛,是冻伤。
白瑕不由得向后缩了一下,可是她的身子被易世禁锢得很紧,她退无可退,无法反抗,易世强壮的手臂牢牢地锁住她的后背,肉棒破开穴口,一层一层的挤了进去。
白瑕痛得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痛到了失声。
易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睛氤氲不清,好像刚刚那把大火烧光了他的理智。
他把白瑕抵在门边,站立着抽插了起来。
似乎没有什么快感
他只是想干个女人而已
易世其实不知道自己叫来的是白瑕。
那时候理智全无,按照通讯录名单一个一个打,哪个能最快来就哪个。
有个人名字在前面,几乎是秒接电话,说十分钟之内就可以过来,他就没有再接着打。
他根本没注意自己叫来的是谁。
白瑕进门的时候,易世甚至也没有看她的脸。
他只觉得身下似乎开始湿润,进出得越来越方便,但是怀里的女人却始终紧绷着身体放松不下来。
他不想管,只想快点结束。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抽插了多少次,感觉就是不来。
他的脑海里只有怒火,他发了狠,操干得更加用力,更加不顾一切,像是要证明,他可以。
元若这个女人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又想起元若这两个字,他的分身又不争气的更硬了几分。
白瑕痛到痉挛,交合的地方像被插了一根烧火棍,烧得还是冷焰,她觉得自己甬道里的肉已经被烧焦了,却还再被反复的贯穿,好像要捣烂她的下体。
眼泪顺着脸侧流了下来。
易世他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两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是一个彬彬有礼,让她感受到尊重的男人。
那是一个饭局,白瑕是被易世当时的客户带来陪酒的。
易世每次接过白瑕递过来的酒杯,总是朝她微笑着一饮而尽,她很感动,因为那时候的她还没有找到如今最大的金主张总,还在这个圈子里战战兢兢。
那时候她还不能算是个十八线小演员,她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在影视城周围晃,被一个老板看中签了所谓的“合约”带走,却从来没给过她自力更生的机会,她只是他们用来交易的货物,从这个人倒手到那个人,是张总后来给她拨了些资源,才让她自己能去发展发展事业。
在这次见到易世的饭局前,那位客户在床上用锁链勒着她的胸,说如果这次她不能让易世满意,这个单子拿不下来,就会让她生不如死。
陪那些老板的日子,真的是她生命里最黑暗的日子。
那时易世似乎看穿了她的窘境,没有驳她任何一次的面子,饮了每一杯酒,签了客户新提出的那些条约,然后醉醺醺地被白瑕抬进了饭局酒店的房间。
客户也有些醉了,但还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瑕一眼, 白瑕知道,如果她这次能被易世看上,客户就会把她转手。
而一想到可以跟着易世
她的心突然砰砰直跳
易总和其他的人不一样,易总看起来很温柔,易总他……
白瑕带着易世进了酒店,给他脱下脏衣服,帮他清洗了一下身子,她发现从头至尾,易世都用一种醉蒙蒙的眼神盯着她看,她竟然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羞红了脸。
被收拾利索的易世酒有些醒了,他斜依在床上,有点慵懒的张口:“你害羞的样子挺好看的。”
白瑕微微垂目,下了决心,站起身,走进浴室,慢慢地,一层一层的除去自己的衣服。
然后她就这样隔着那层透明玻璃,静静地看着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