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rider似乎要说出奉承的话语,lancer和saber异口同声地拒绝了。saber满脸失望地继续说了下去。
“再说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一国之君。无论是什么样的国王,也不能给别人臣服低头。”
“噢?不列颠的国王吗?”
rider也许对saber的宣言产生了兴趣,高高吊起了眉毛。
“这太令我吃惊了。誉满天下的骑士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
关于这一点,无序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那就试试吃你口中的这个小姑娘一剑吧!征服王!”
saber在压低声音的同时,举起了剑。左手依然无力握剑,左手的四指只不过是扶在剑柄而已,但是从剑身摇晃升起的魔力,比跟lancer作战时更为庄严。rider皱起眉头,长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的交涉就决裂了,太可惜了,真遗憾。”
rider在脸朝下嘟囔的一瞬间,发现了从脚下往上注视的那充满怨恨的眼神。
“啊、疼、啊!”
由于额头肿起来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惨的是后悔,少年的叫声低低地掠过了低空。
“是吗。原来如此?”
是迄今尚未现身的lancer的master。他在催促自己的servant使用宝具之后,就再次沉默一直观战,此刻是他在插嘴问少年来到此地的目的。这也是跟刚才的语气完全不同。袒露了憎恨之心的声音。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狂偷了我的遗物?仔细一想,也许是你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吧。韦伯.维尔维特先生。”
少年韦伯听到有人恶狠狠叫自己的名字。知道憎恨的对象就是自己了。不仅如此,韦伯也许能猜出那声音的主人。
“那个....”
韦伯怎么会猜不出那个声音的主人?如果身份高至时钟塔讲师的话,即使伊斯坎达尔的大衣被盗了,别的英灵的遗物还是可以准备好的。这么说来,在这冬木之地,即使那个男人这次作为韦伯的仇人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真遗憾。我本想让这个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韦伯、像你那样的凡人,本应拥有只属于凡人的安稳人生。”
韦伯在时钟塔生活的数年间,无论是睡是醒都一直在恨那个高傲的讲师。甚至有几次还想杀了他。可是,被讲师这么仇视还是第一次。韦伯这个少年首次体验到了真正的魔术师那饱含杀意的目光。
“我给你进行课外辅导吧。魔术师之间互相残杀的真正意义残杀的恐怖和痛苦,我将毫无保留交给你,你觉得很光荣吧。”
那个声音的主人目光敏锐,看到了韦伯脸上那凝固了的恐惧。他用令人毛骨悚然又冰冷的戏谑声,像玩弄韦伯似的继续说道。
事实上,韦伯因恐惧已经全身颤栗。甚至没有闲心去理会这句话带给他的屈辱。
这时,有东西温柔而又有力地搂住了少年那因恐惧而独自颤抖的幼小肩膀。
韦伯被粗大却又温柔的感觉吓得惊慌失措。彪形大汉servant的手粗糙节节分立的五指,对身材矮小的master来说只能是恐惧的对象。
“喂魔术师,据我观察您好像是想取代我的小master,成为我的master。”
rider向不知潜藏在何处的lancer的master发问,实际上他脸上挂满了恶意的怜悯的笑容,使他的脸都笑歪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真是可笑至极。成为我master的男人应该是跟我共同驰骋战场的勇士,不是连面都不敢露的胆小鬼。”
沉默在降临,只有那位未现身的master的怒火在夜晚的空气中传播。rider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这次是面向空无一人的夜空,竭尽声音大笑。
“出来!还有别的人吧。隐藏在黑暗中偷看我们的同伙们!”
saber和lancer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无序倒是觉得这个魁梧的大汉很有意思。
“你怎么了?rider。”
面向询问自己的saber,征服王满面笑容同时竖起了拇指。
“saber还有lancer,你们面对面地战斗,真是很了不起。剑戟发出了那么清脆的碰撞声,引出的英灵恐怕不止一位吧。”
爱丽丝菲尔内心吓得胆战心惊。可是rider心中所想的只有别的servant而已。rider想要将震耳欲聋的声音送到周围的每一个角落,再次大声叫了出来。
“可怜。真可怜!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杰们。看到saber和lancer在这里显示出的气概,难道就没有任何感想吗?具有值得夸耀的真名,却偷偷地在这里一直偷看,真是懦弱。英灵们听到这里也会惊慌吧,嗯!?”
在放声一顿大笑之后rider轻轻歪着脑袋嘴角露出无畏的神情,最后用挑衅的眼神眺望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