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习惯。”
他把车里的音响关掉,我扭过头看他要放手刹了。我说:“做还不做完?”岳嵩文说:“路窄,不好停这里。”我撑起来山上,扯他的袖子,“岳嵩文,就你这样还让我跟你一辈子?等你没性功能了,我连理都不会理你。”岳嵩文还是像听笑话一样笑,他说:“小程,你赌气像孩子。”
我嘟囔着:“我是不会说话,但能把你说的心里不舒服也没吃亏。”岳嵩文停了一会,他没再笑,也没配合我像前几分钟一样说玩笑话,车启动起来,继续往前头开。
凝固的车厢里只有安全带提示的声音还在响,有种危险预警的感觉。岳嵩文的安全带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故意不系,我们中间隔着很宽的中控台,不知道刚刚他怎么一把抓住我的。我把椅子直起来,把安全带系好,车往市里走要经过一个收费站,经过收费站的时候,岳嵩文还没有把安全带系上,收费站工作人员看了我们好些眼,我也暗扫了岳嵩文的脸色,他也该是生气了,我已经挑衅他多次,这时候倒希望他凶一点,少点旖旎氛围,让我觉得不适和不应该。
岳嵩文将车窗升上去了。等出了站口,车转向一个水库边上开,这水库我小时候来玩过的,现在也算个风景区。岳嵩文开向树木茂密的地方,车里的警报响一阵停一阵,这会又响起来了。我意识到危险来临,性癖振奋得慷慨激昂。岳嵩文把车停到一条死掉的岔路尽头,车对着一面广告牌,广告牌上爬了一半的藤蔓,岳嵩文让我下去,我下车后直接转身走掉,岳嵩文开着后备箱也没回头,他只说程霜,你走了试试。我说你这么大气,下手能不能轻点,轻点我就不走。岳嵩文说:“这是可以商量的?”我说:“你就说行不行吧,不行我自己走回市里。”
岳嵩文背着我朝我招了下手,像是默许我的条件,我往回走,同时看到他从后备箱里拿出的一只钓鱼包样的黑色尼龙袋。他把袋子拉链拉开,我顺着他眼光的指示趴到后备箱的边缘。岳嵩文说自己把衣服掀起来,我直起身子往上卷衣服下摆。没卷到头便受了一鞭子,他这样快,又用劲儿。我没站住,倒在车屁股上。岳嵩文说:“站好了。”我暗吸了口气才站直,刚分开腿,岳嵩文又来一下,他说:“让你歇着了?”我想他今天真像金培元,严厉得很。我手交叉搂住胸,同时也抓住衣服找平衡,岳嵩文没停的,比我喘气的频率还快,最后我照例给他求饶,扭着头向后看他,他轻佻地用那根长直鞭点着我的下巴脸颊,他说:“急什么。”这匆匆一瞥他神情倒是蛮温和冷静的,不像金培元一发狂脸都狰起来。我猜不透他,他生气可不是这个样子。不过好久没挨打了,我的确有些欠揍、也想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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