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受天看见她这副样子,就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小腹,上去就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胯部也随之大力地摆动起来。男人满是黑毛的阴部和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女孩不算饱满的臀上,纤细的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抓得变了形。
竹子半张着嘴,来方便男人的唇舌自由入侵,漆黑的大眼睛里有一层浓浓的水雾,但也只是一瞬,那青白的眼皮就又合上了。
第二天,竹子是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的。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头疼欲裂,发泄似的揉了揉,然后瞬间清醒。猛地坐起身,“嘶~~”下体针扎般的疼,让她忍不住呼痛,然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她浑身的骨头好像被拆解后又重装了一遍似的,处处都是酸软疼痛。
门口说话声音似乎停了一下,不一会,门被轻轻敲了两下,“进,进来。”女孩拉紧了身上的被子。
是刘力,他半低着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佣人。竹子傻愣愣的看着他指挥着佣人,把两个托盘放下,然后才抬起头,也是目不斜视地看着竹子的眼睛,说道,“成爷交代,这些”他指了指托盘上的东西,“都是给你的。”微微停顿了一下,补充道,“爷说,这几天你就不用来东城了,好好养身子。”
竹子手里抓着被子,低着头,“多谢成爷厚待。”如蚊子般小声的说了句,刘力交了差,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女孩全身赤裸地坐在床上,呆愣了一阵子,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眼圈瞬间通红,憋了一晚上的泪,终于怅然落下。
竹子瘦弱,就连哭泣都好似无力般,抽抽噎噎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她扯开围在身上的被子,白皙的身体上,遍布都是青紫色的痕迹。她忍着下体处的疼痛,慢慢地将两条麻木的双腿放到床边,回头看了一眼狼藉一片的白色大床,斑斑点点的白浊已经干涸,艳红色的血迹此刻也成了暗紫色。ροzんаíωú.ínfο(pozhaiwu.info)
女孩收回目光,想起身下地,清洗一下疲惫的身子和粘腻的腿心,可两条腿带着胯部,像是半瘫了似的,一点都不受她的控制,刚勉强支起身子,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竹子小姐?”门外似是听到了动静,“没事吧?”
“没,没事。”竹子感觉很丢人,那些个头次破了瓜的姐妹,第二天哪个不是欢天喜地的拿着银票或金银,显摆个不停啊,谁像她似的,和上了酷刑一般。
女孩扶着床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幼儿般,强迫自己去浴室里清洗了一遍。
等出来后,才扯着佣人送过来的一个托盘上的新衣服,‘哗啦’一声,没料到,崭新的旗袍下,掉出几件首饰。竹子愣了愣,然后捡起来查看,是纯金的,一条项链上还镶着翠,另外还有两个细镯子,和一副耳坠子。
稍稍一想,她就明白了。刘力也是有心了,把这些个值钱的东西都藏在了衣服下……竹子抿了抿唇,她领了这份心。毕竟成爷在自己的城里睡女人,是从来不需要给任何钱的。想来刘力也是领会了老大的意思,把男人赏她的东西都藏在衣服下面。
摸了摸这些冰凉的东西,竹子觉得一晚上的疼,没白挨。有了这些,就能把家里的债都还上了,她低头咬了一口金镯子,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姣好的笑容,“说不定还有剩余……”她喃喃自语道,到时候,她想给家里修修破败的房子,再添置一些米粮,还要给娘好好瞧瞧病……
竹子套上衣服,摸了摸,正合身呢。布料精美,看样子是高级货,咧开嘴笑了笑,将金饰小心的收拾进随身的小包里,这才看见边上另一托盘里摆放着几个瓷瓶和一个纸袋。
她疑惑地拿起其中一个瓷瓶,拔开布塞闻了闻……一股子草药味?先是懵了一下,然后瞬间就明白了,这是给她擦下体的药膏。这味道她并不陌生,在这样一个环境里,虽没经过人事,但见也见得多了。
女孩放下瓷瓶,扯过纸袋,先是探头看了看,又伸手拿出里面的纸张……
好半天,竹子没动,似乎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啪嗒’一声,水滴掉在泛黄的纸上,‘啪嗒啪嗒’接二连叁的泪珠扑打在女孩手中这厚厚一沓的欠债字据上。
多少年了,竹子都记不清了。为着这些要把姐姐的脊背压弯的纸,牡丹刚满十六岁就被迫入了东城,进门就是金鱼,做的都是陪人上床的活计。可即使是这样,还是负担不起越积越多的欠债,连给亲娘看看终日咳嗽的病症,也因为刚到手的钱,立马就会被长兄抢走去赌,而无能为力。
姐姐牡丹年长竹子八岁,她已经在东城做了九个年头的金鱼。到今年初时,她才实在拗不过竹子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恳求,带着妹妹,来到了东城,但却执意不肯让她做金鱼。竹子知道,是姐姐舍不得自己受苦。
现在好了,一晚上身心俱疲的疼痛,换来了男人少有的怜惜。女孩紧紧地将这迭纸贴在胸口,边掉眼泪边傻笑。
“竹子!”女孩穿着新衣服,用力抓着手包,刚一瘸一拐地走出花楼,身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