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达成之后,我妻夏野立刻就老实了下来,格外温顺地露出了无辜的笑脸:
棘君同意了呢,我很开心哦。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被算计了的狗卷棘:
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眼儿,小猫咪坏心眼儿多了去了。
有点糟糕,好像被夏野抓住了对付自己的方法这算是在耍坏心眼儿吧?
之前提出来要玩自己的舌头也是,一口咬在手腕上也是,现在也是,好像有点被吃得死死的了。
狗卷棘把上眼睑拉平,半眯着紫眸等着看粉毛猫打算怎么打记号,心里想着要不要找机会欺负回来,然而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就突然感觉到了,指尖被什么温暖又湿润的东西滑过,留下湿漉漉的一点水痕。
海带?
粉发少年冲他眨了眨粉瞳,然后双手把他的左手捧起来,凑到嘴边,像是找从哪里下口比较好,又像是想要尝一尝味道,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舐了一下,然后用牙齿轻轻衔住了无名指的指尖。
棘君的手指不短呢,说不定有点儿困难。
我妻夏野轻咬着咒言师的第一指节,含糊不清地说:
所以,要给棘君的无名指打上印记,我要很努力才行。
狗卷棘顿时睁大了眼睛。
话音刚落下,粉发少年就向前咬了一小截,牙齿轻轻衔着无名指的指背和指腹,一截一截地向里轻咬,看上去就像手指被当成手指饼干一样在玩pocky game,触感却很清晰地告诉狗卷棘,自己手指的皮肉毫发无损,甚至能顺着温热又湿润的舌面一寸一寸向里摸。
戒指的话,会带在手指根部的吧?
如果夏野想要用齿印的方式,在他的手指根部咬出一圈会,会摸到喉咙的。
就像之前一样他做过这种事情来着,用手指的指尖按压在舌根,甚至更向里,刚刚好能碰到那片区域,稍稍用力就能压得人喉头肌肉紧缩,带动推拒或者吞咽的下意识动作。
让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幻想,如此窄小紧缩的喉咙,如果是
狗卷棘屏着呼息,根本完全无法移开视线,眼睁睁看着我妻夏野一截一截地吞进指节,手指皮肤能感受到的触觉,除了潮湿温热的空气外就是指腹能够摸到的,软软的舌面了。
看,看起来,总觉得莫名的好涩。
咕咚。
狗卷棘下意识吞了一口口水,我妻夏野也不小心被碰到了舌根,跟着吞咽了一下,然后忍着喉咙口想要吞咽或者推拒的不适应,迅速地在咒言师的无名指根部咬上了一圈齿痕。
完整的一圈,看上去就像因长久佩戴戒指,而留下来的痕迹一样。
狗卷棘慢半拍地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戒指,然后目光就不受控制地前移落在了湿漉漉的指尖上。
耳根又一次很迅速地红了个彻底,一看就是想到了什么涩涩的事情。
这样的话,就算打上记号了!
我妻夏野开心地说,他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有哪里不妥,他甚至很热衷于让某种方面其实很有天赋的咒言师想歪毕竟会想歪,就说明有企图,我妻夏野觉得让咒言师对自己有企图是一件好事,可以变得更加亲密的好事。
对他来说是好事,不过对于坚守底线的狗卷棘来说,可能就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折磨了。
为什么,他们不可以原地成年。
狗卷棘痛苦地想道。
两个人其实都多少有一点儿旁若无人,不过做奢侈品生意的,什么场面没见过,就算两个人当场干柴烈火滚一起去,职业素养良好的接待员也能面带微笑,冷静地帮忙把门关好,甚至贴心地从门缝下面塞进来几个套。
更何况,其实两个真的没干过什么坏事的年轻人只是咬咬手指,纯爱的不能再纯爱了就是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叫人迷茫。
竟然不是人养猫,而是猫养人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
别人究竟怎么想是别人的事,正主的两个人还是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
在订完了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之后(狗卷棘的思维完全被带着跑了),心情复杂的咒言师要走了两个人中指的尺寸他原本计划的可是过生日那天带戒指表白,结果夏野的行动力实在是太强悍了,完全追不上啊。
心情复杂地回到高专,狗卷棘尚且没从男朋友好有钱的冲击里回过神来,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早回去的同学给拽到了训练场。
而且,他可能还是附带的那个。
狗卷棘盯着训练场两端各站着的同学,目光从垂着眸的乙骨忧太上掠过,然后又挪到了另一端扛着薙刀的禅院真希身上,最后盯着好奇地眨巴着眼睛跟在马尾少女身后的我妻夏野看了两眼,有点搞不清楚情况地问了一句。
芥菜?
这是打算做什么事吗?
训练场上的情形很诡异,如果说是对练,那么真希和忧太又为什么没使用练习用的木质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