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很小一只。
人类蓬松的发顶将将碰到他的下巴,为了照顾矮小女性颈椎而俯下的男性半身被她温柔的圈住。
白先才深色的瞳孔微震,身前独属于女性的柔软触感,唤起了内心那些不可言说的绮念,剧烈的动摇了他受独角兽影响的禁欲思想。
她和那双原本应该是天真无邪的眼睛对视,可是那双眼睛已经变得幽暗危险起来,注意到她的讶异,白先才微阖眼眸,用长翘的睫羽掩盖住汹涌的欲望。
可是男性难耐的喘息却一阵阵响在她的耳边,孔柯下意识想要撩拨他,目光瞥到高大雪白的马身腿间明显精力充沛的粗壮,她的动作有些僵硬…进不来的…
不如说是…会死掉的吧?
孔柯感觉自己腿都要被吓软了,那根创造出来完全不是为了和人类匹配的兽茎上盘绕着青紫的跳动筋络,像个活生生的物件,几乎正对着她的龟头鼓胀赤红,中心的马眼溢出透亮的精水。
简直能嗅到空气中一股兽类发情发狂的味道。
它的形状格外优雅精致,宛如一根价值连城的玉枝,初晨的露水从雪白泛粉的茎身滴落,足以让最杰出的艺术家为之垂首。然而那不像是为了交媾快感而生长出来的器官,对于雌性来说更像是一种彻彻底底的性的象征,近似于情色的暴力。
刚刚还为他痴迷不已的女人现在却散发出恐惧的气息,她咬着下唇,目光闪烁不定。
他知道这是她想要退缩的表现。人类的眼神逃避,情欲的气息骤减,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情动的气息在一点点变淡,她像只意识到危险的小老鼠,这让他多少有些了然,同时生出了几分高等生物被挑逗、被冒犯的羞恼的不悦。
“是你引诱我的。”伸出手禁锢住她的腰身,他听见自己清晰的、理智破裂的声音。
白先才唇角微勾,不管不顾的硬生生将弱小的人类逼退至角落,距离过近的人马少了几分凌然不可侵犯的神圣,反而散发出一种带着淡淡诱惑的堕落气息。
“白…白先才…”她抵住他的肩,手下的肌肉紧绷。孔柯试着开口解释,至少先试试能不能劝说让他自己解决吧?她实在没有勇气和对方几乎变态的性器对线。
“现在你却想跑吗?”出乎意料的,他的语气从质问变得失落,仿佛被情人辜负的纯洁少女,低下头温柔的在孔柯的耳畔磨蹭,两人的吐息都亲密的交织在一起,眼神格外认真,像是想要从她的气息中确认什么。
她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感觉自己宛如沐浴在圣光中。孔柯抗拒的想法逐渐懈怠起来,身体也由紧绷排斥转而放松下来,在人马的亲昵之下变得越发柔软羸弱。
在潮热粘腻的亲吻中,她的衣物被不知不觉的褪下,人马将半褪的衣物剥离,露出温软馨香的女性胴体,在略微寒冷的夜风中微微颤抖,然后被人马炽热的温度漫不经心的抚平。
“不要害怕,乖孩子。”他的嘴角挂着圣洁的笑意,却一步步做着光明神决不准许的最为大胆淫秽的背叛。
他扶着人类的腰,亦步亦趋的引导她、唆使她,直到她如他预想一般趴跪在松软的深色沙发上,黑白冲击,腰身半塌,羞涩阻拦他动作的大腿被他漫不经心的分开,女性温顺得像一只献祭的羔羊。
蕴含着月神旨意的银发里垂落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干燥的手指在粉色的缝隙上下滑动,那里原本是密不可分的,在他的奸淫把玩之下淫荡的微微张开,露出若隐若现的粉色花蕊,被他恶劣的用沾上清液的指腹压了压。
“不要…”她面红耳赤的抱怨,想要合拢的双腿被他轻易定住,只能被迫接受白先才毫不掩饰的野兽目光。
那么嫩,那么窄,如果真的进去的话……可惜不能真的用这样的姿态进入她,虽然他非常想让孔柯接纳每一个形态的自己。
可是他并不想看见她有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否则他真想不管不顾的把冷淡的女人cao到癫狂。
“孔柯,不要害怕,我不会进入你…”他面无表情的许诺,若不是手下还揉弄着她胸前的乳肉,身后躁动不安摆动的马尾,正直得堪比教会里大义凛然宣誓的神职人员。
带着薄茧的手指捻弄白团顶端的粉红,男性的大手兜住她随着重力微垂的乳肉,肆无忌惮的亵玩起来。
受不了这种背德的刺激,尤其是做着这样色情的事情的同时还一本正经的许诺,带着凉意的发丝腰背制造出勾人的痒意,温热的唇在她背后留下一个个占有欲的吻痕。
“但你,总要帮我解决点什么吧?”
“这算是,对你罪行的赔偿。”男人的声音低哑。
人马腹部的皮毛随着他压低的动作贴上她的后腰,她看见刚刚还倍受她的怜爱的兽蹄踏上了沙发,健硕得堪比画像里美化过的战马。
同时,有什么烫热的硬物插入她的腿间,抵着湿润一片的腿心,又长又粗,在她的腿心不安分的跳动,和肥嫩的两瓣黏糊糊的贴在一起,把硬起来的阴蒂烫得不敢露头。
她身上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