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肉肉很少~
叁天后。
傅超生果然借口去山上给元瑟瑟采药离开庄子,背着一个竹条编成的药篓子,带上几把小药锄,穿着一身简陋不失清雅的青衫便上山去了。
元瑟瑟用了药后,晚上都睡的很不错,不似她从前睡梦中总容易被惊醒,被一点儿动静吓得尖叫惊悸,半夜坐起来心跳的几乎要飞出来。
傅朝生早已有意嘱咐在余修柏元瑟瑟院子处伺候的人减少,傅朝生本就是白云山庄的主人,对整个山庄有绝对的掌控力。
只要他微微透露出一点儿意思表示,下面的人就会意把事情处理好,傅朝生根本用不上亲自动口。
这一天,小院中属于白云山庄的人就会不见了踪影。
他已经给余修柏和小姑娘创造了很好的机会。
他也只希望他们早日达成他的所愿。
傅朝生坚信过于顺利的爱情,总会让人两看相厌。
傅朝生想起那日挑着余修柏在院外时故意对香云的嘱咐:“服用雪莲心药后,瑟瑟十日以内不能服用其他药物,以免伤了雪莲的药性,根治不到位,前面的功夫就白费了,因此你们伺候瑟瑟一定要小心。”
青衫男子嘴角微微一笑,冲破了他身上的疏离感,他弯下腰,握住药锄在山脚下挖了一株薄荷放进背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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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昨天晚上休息得好不好?身子还有什么不适?你可不要瞒着我。”人还没到,余修柏大咧咧的声音便先到了屋子里。
“不舒服可一定要说出来,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不必觉得麻烦。”余修柏大步走进来,心里也纳闷,怎么今天都没见着几个伺候的人?
“嗯。”小姑娘提起力气,答了一声,不敢让自己泄出此刻不正常的声音来。
“人呢?”余修柏低声说,男人是真觉得奇怪,竟然连一向防备他如虎狼的香云也不在瑟瑟房里伺候。
余修柏自来都并不是需要很多下人伺候,也不是一个苛责下人的主子,此刻他却忍不住迁怒:伺候的人去哪儿了?怎么都不在?瑟瑟有什么事怎么办?问题犹如连珠炮一般一个接一个轰出来。
“瑟瑟?”余修柏叁步并作两步,几步走到床前,打开帘子,才发现小姑娘死死捂住一张薄毯,把自己整个人都卷在里面。
两颊烧的通红,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浸透,一缕一缕贴在脸上,小口小口喘着气儿,烧的整张脸面若桃花。
元瑟瑟觉得自己仿佛要被身体里的火给烤化了,心里又急又羞。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个晚上,不仅是余修柏中了安王的情酒,安王这个人为了取信于余修柏,连他自己和元瑟瑟都稍微用了些那下药的酒,不过分量比余修柏少上许多。
小姑娘白嫩肌肤上热出极细密的小汗珠,半垂着水眸,贝齿咬住嘴唇,印出两个极深的齿痕,极力忍住嘴里抑制不住的哼声。
元瑟瑟脑子里乱的如同一片浆糊,稍微用些心力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力,身体里的欲火便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灼的小姑娘不得不一心一意抵抗身体的异样。
其实自崖底上来后,她与余修柏虽然亲密,但毕竟不再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能像在崖底那样相处的黏黏腻腻,无视礼法伦理。跟来的人中有一部分是余修柏的手下,他们应当知道余修柏曾经与周沁然定情的事,元瑟瑟喜欢自己的小表哥,却没想过完全做一个他人眼中横刀夺爱的恶人。
掉下悬崖的那几天,香云被元瑟瑟的计划吓坏了,自第二天起,回来后连着好几晚上都守在元瑟瑟床边,白天不错眼的看着她,元瑟瑟让她不要再围着自己,香云一直担心她也累坏了,劝她去好好休息。香云根本不听她的劝解,眼泪汪汪盯着元瑟瑟,元瑟瑟狠下心肠不理她,香云晚上自觉抱着被子在元瑟瑟床下打地铺,弄得元瑟瑟对她是一点办法没有。
余修柏晚上睡不着悄悄到元瑟瑟房里睡觉,也得趁着香云不在的时候,二人还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
“瑟瑟,来,我带你去找大夫。”余修柏跑到床前,动手掀开小姑娘裹得死死的被子,元瑟瑟早在还能控制自己的时候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整个人压在被子角上,不让男人掀开她的小被子。
余修柏无奈,只得准备连着被子将小姑娘整个人都抱起来一起走。
“表……表哥,我……嗯……没事……你……你不必……”
“还说没事?看看你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余修柏一心顾着着急,只想带元瑟瑟去找白云山庄的大夫。
怎么傅朝生偏偏现在就出去了,不在府上?
瑟瑟的病由傅朝生一手包治,能有傅朝生给元瑟瑟看病自然是最好。
元瑟瑟扭着身子拒绝,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力求自己清醒一点,竭力忍住从喉间发出的呻吟声。
“能不能……让朝生哥哥过来?”小姑娘小心翼翼问,殊不知,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余修柏心里更酸更涩。
“瑟瑟?”余修柏大掌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