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瑟瑟,你给我跪下
“你当初对我说的话都是在骗我吗?”余氏声音渐渐软弱,不再歇斯底里般嘶吼。
余澍的怒火也奇异的被妻子浇弱下来。
自己的丈夫也不是那般念旧情的人,如果早有的话,那个女人恐怕早就把他抢走,又何必要等到今天。
还等得着用她的女儿来恶心自己!
事到如今,韦丽华已经十分确定,余澍身边应当留有那个女人的人,恐怕还时不时就会提起那个女人,引得余澍不断思念那个女人。
即使是已经暗下决心不会原谅的韦丽华,如今也忍不住想要问他个清楚:“他究竟把她这个妻子放在什么位置?”
痴长岁数,韦丽华早就不是当年天真的小姑娘,如今再看小姑娘元瑟瑟痴念自己儿子,即使她不知道往事,她也早已经可以坦然接受自己丈夫有一段过去,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
只是他为什么要把死去初恋的人放在自己身边?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起那个女人,他就这样放任自己。结发二十多年,成婚前的甜蜜,再加上这么多年的情分,最后换来的就是他就这样伤害她么?
韦丽华年轻的时候生的娇俏可爱,容貌也颇为美丽,余澍不喜欢她自然不会跟她成亲,在他与阿加莎恩断义绝后,见到韦丽华的第一眼,余澍就有好感。
况且成婚后不久,韦丽华便怀上了余修柏,那么一个被爹娘捧在手心里宠着长大的小姑娘,既能在他离开时把将军府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又在他的面前能撒娇。
在边关的很多个夜晚,余澍都会想起自己的妻子,而几乎每一次都会感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从来不曾想过他与韦丽华的夫妻关系会有什么变故,他以为他会和韦丽华一辈子这样过下去,携手白头。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余澍闭了闭眼,无力的坐下。这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终于选择了面对,他告诉韦丽华的理由是周沁然的母亲是他的救命恩人,因此才有了婚约。
“呵呵!”韦丽华任由眼泪从自己脸上落下,滴在桌子上,竭力控制自己心中想要质问的怒火,选择避而不答。
好容易平复了些,韦丽华还没开口,余老夫人代替她说出了口:“余澍,你自己做得,你妻子就说不得么!”
余澍被母亲骂的心头愧疚,再看妻子,妻子撇开脸,根本不看他。
韦丽华这么多年在京城,保养的自是比在交州这种边境容易,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余澍身在边关,虽不像女子那般注重保养,但常年习武,又有内力护身,让他的身体也较一般人强壮的多,看上去甚至不比那些在京城油头粉面注重保养的男子差。
即使这样,韦丽华站在余澍的身边看上去也比他小得多,加上余澍身材高大,韦丽华骨架也小,站在余澍身边被他衬的还像个年轻姑娘。
看着妻子姣好的侧脸,泪水涟涟从她白皙的脸颊上滴下来,女人下巴尖尖,脖颈纤细,颇有一番娇俏熟美的姿态,妻子伤心的眼泪像是滴在了余澍的心上,烫的余澍蓦地一慌。
韦丽华自嫁给余澍后几乎没有哭过,她虽是被娇养长大的姑娘,也喜欢对自己丈夫示弱撒娇,但她就连生孩子的时候那么痛,那时候余澍还在边关,公公又捐躯不久,余老夫人那时候也突然重病,根本下不来床,那时候那么难,等余澍回来,韦丽华都没有向他哭诉一句。
知道自己丈夫和那个女人的事以后,夜深人静的时候韦丽华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太好强了,所以才得不到丈夫的怜惜。
不过很快,韦丽华又否定了自己的答案,从周沁然那个姑娘的长相中可以窥视出来,那个女人是什么类型的长相。
那样的长相,再怎么伏低做小,时间一长,她也不会是能够得到男人怜惜的类型,再怎么模仿也只能是不伦不类。
韦丽华毫不怀疑自己丈夫就喜欢女人对他撒娇,每一次她撒娇他都受用的不行。她只是想不明白……
“我不知道,你就要瞒我一辈子是吗?我不知道,你就要瞒着我,让我看着我丈夫小情儿的女儿与我的儿子恩爱不疑吗?”韦丽华的一声声质问,女人伤心欲绝的表情,微微晃动的身体昭示她不平凡的心,一句句发人深省,直击灵魂的质问,斥的余澍羞愧不已。
“这件事情下次再说吧!”回来的前一天,还有人故意引起他回忆了一番阿加莎。
其实余澍心底不是知道不对的,他也不是不知道应该把那个阿加莎留在他身边的人远远送走。
其实,他只是……犯贱罢了!
明明什么都得到了,对自己的妻子也没有不满,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要做出一些伤害妻子,破坏自己小家和谐的事情。
他只是人性中的瘙痒犯贱罢了。
“这次就把话说清楚!”余老夫人不容许余澍这次和稀泥,下次再继续提的做法,厉声命令。
“我们余家也决计没有这样对自己妻子的道理!”母亲锋利的锐眼像是把他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