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鬼之所以开始隐藏自己不是因为鬼舞辻无惨对他们下达了命令,他们掩藏自己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群鬼如今已经陷入一种不可控的惶恐之中,而这种惶恐来自于一种新的支配力量。
从某只鬼的口中,鬼杀队得到了一些相关的消息。就在某一天,鬼舞辻无惨的力量消失了片刻。正当鬼们疑惑着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那股贯穿所有鬼怪的力量又出现了,但是并不是同一股力量,而是一股全新的支配力量。
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
有人能来跟他们解释一下吗?
鬼的迷惑并没有被解答,因为鬼王不曾出现过,也没有一位十二鬼月告知他们接下来怎么做。失去了往日的掌控的鬼们曾经试图胡作非为,但是那些行动尚未做出,有这个行为的鬼就已经被脑中的力量压成了碎片。
也许鬼之王进行了一些交替。
也许信任的鬼之王有了新的法则。
为了不想就那么白白死去,鬼们都极力抑制着自己的食欲。因为一旦做出想要攻击人类的举动,他们就会死。
在从鬼的口中得到了这些消息的鬼杀队也曾面露疑惑,心生猜测。其实他们曾经有个大胆地想法,但是从来没有什么证据能够支撑他们的想法。
时透兄弟吃完早饭,就要出门去工作了。
即使是他们这样的孩子,也得出门杀鬼。他们很强,比绝大多数的剑士还要强,想必再过不久就有资格承担柱的位置了。
日柱鸣柱两位柱的消失,两位的空缺使得这两年的柱合会议都相当的不好看,然后在这两年里,蝴蝶忍以她的毒+虫之呼吸,当上了虫柱。
她也是能够担当一面的人了。
冒着冬日的凛冽冬风,时透有一郎拉上了帽子。
他要出门了。
有些偏僻的村庄里,因为今年的大学,煤炭卖上了一个好价钱。
灶门炭治郎背着装满炭的背筐,在镇子里走了一圈。大家都很慷慨,很人情,他背来的炭一下子就卖光了。数着拿到的钱,脸上不由地露出微笑的炭治郎拉了拉背囊的麻绳,往家里赶。
他在路上与一个穿着斗篷,同样背着背囊的人擦身而过。在碰撞之间,炭治郎看见了对方露出在外的白腻的手臂。
好白。他想。
简直就是从来都不用干活的大小姐。
那个斗篷人在被撞之后,都没有接受炭治郎的道歉,便匆匆地跑走了。
那位!那位虽然炭治郎非常想要冲上去和那个被他撞了的人道歉,可是对方的脚步匆匆,身上也散发出不耐烦的气味来。这样一来,炭治郎就不好意思跟过去了,只好在远处高喊一句:实在是对不起!!
黑色斗篷的女性跑的很快,地面上只有几个带着雪痕的足迹。
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同时他在想,对方到底背着什么东西呢?
炭治郎有着非常灵敏的嗅觉,他基本上能够闻到所有的味道,甚至是刀具的气味。虽然听起来有些离谱了,但的确是这幅样子的。
那个大小姐的身后,传来了很难描述的奇怪气味。那是一种像生物又不像生物的气味,很古怪,又带着清新,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酷暑的森林之中盛开着鲜花,盈荡着湖泊。
真是奇怪。炭治郎想。
他摇了摇头,最终还是背着空了的背囊回家去了。妈妈和弟弟妹妹们,一定在等他回家吃饭了。
晚饭虽然一贯的简单,但是相当美味。朴素的饭菜之所以会美味,是因为一家人坐在一起的缘故。其乐融融,是使得饭菜变得美味的最主要原因。
生活也一样。
把弟弟妹妹哄着了以后,炭治郎也盖上被子睡着了。他的梦境里面全是卖不完的炭火和用不完的钱,妈妈和弟弟妹妹们都有新衣服穿,而不用将一件衣服缝缝补补。
第二天便接着梦境来临,清晨的雪压垮枝头所发出的清脆响声,让炭治郎从梦中清醒。
一天就这么到来了。
炭治郎打着哈欠来到院子里,想要看看昨天晚上下的雪积到什么地方了。幸好的是雪不厚,他们还能出门去卖炭。
就在炭治郎凝望着那雪色的远方的时候,一个盖着黑布的篓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篓子不是他们家里的,而盖在上头的那块黑布也不像是黑布啊,有点像昨天见过的那件斗篷。
篓子那边传来了奇怪的气味。
炭治郎大着胆子却也一点点靠近,他拿出一根树枝,挑开了那件黑斗篷。斗篷之下的光景让他感到疑惑且窒息,因为那下面不是什么在过冬的动物,而是一个孩子。
和他年幼的弟弟妹妹一样大,是个相当年幼的孩子。
因为完全没想到居然有人会把这样的孩子留在这种冰天雪地里面,炭治郎简直吓坏了。他抱起孩子,直接往家里面跑。他一边跑,还一边小声地喊道:妈妈!
灶门葵枝是家里起的最早的一个,即使是丈夫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