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还有二十多里就到上京,已探过路,前方有行商客栈,是否休整一夜?”阿卢敲了敲马车车厢,薛仪正闭目小憩,“也好,赶了一路也累了,让大家歇一夜再回京,正好商讨一下回京的事宜。”
“是,公子。”阿卢行了行礼又策马至队前,交待好人马去客栈休整。
“哟,各位爷是住店还是……”小二看着阿卢一行人,连忙迎上去,“住店,一间上房,其余的你看着安排吧,要静。” “得嘞,您往里边请……”小二瞧着马车上下来的公子,在心里叹道,“这年头还能有这么水灵的哥儿呢!”
“公子,可需要用饭?给您送屋里还是……”
“送两道小菜即可,对了,阿卢,你交待小二送些热水来,我要沐浴。”
“是,公子。”阿卢退出屋门,交待好小二便也去用饭了,他家公子向来喜洁净,也不知在小雁山怎么过得这么多天……
沐浴的时候,薛仪想了很多,关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回到上京首要把院里的“耳朵”拔除,更何况这次竟然里应外合给自己下了蛊毒,用帕子细细擦拭,身上的红痕依然灼目,拧着眉心回想就自己的女子,究竟什么模样?
“算了,该想起来的总会想起……”换好干爽的衣服,又将阿卢叫了进来。
“阿卢,传讯给宽叔,让他不日进京,是时候收网了……”
“是,公子,只是……刹雨楼那边,可还要下令?”
“先不用,动用刹雨楼的力怕是会打草惊蛇,此次只是抓个泥鳅,先让他们在河城待命吧。”
“是,公子,阿卢这就传讯。”
“等等,回京的安排都做好了吗?还是要防着那些眼睛。”
“公子放心,明日需到京郊董家沟处随着碧海居的菜商进京,府上数日前已安排好,碧海居里备了女装,再从府上侧门进,那“耳朵”也调了出去。”
“好,对了,离开这些日,京中可还乱?”
“相爷将刺杀的消息压的紧,未见波澜,那郡王府上的李源谟来过,还是打听您的消息,相爷按您交待的说辞跟他讲了“小姐”去长春观清修数日,为亡母祈福……”
“他可信了?可还说过其他的?”
“只说改日再登门拜访……”
“好了,你下去吧,明日按计划行事。”
薛仪实在有些乏了,身上虽清爽了些许,只是那处还有些疼,也不知是谁竟下这样子的“狠手”。宽了衣裳后,躺在榻上准备入睡,可看着床榻上的横梁,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什么画面在眼前浮现。
似梦魇般,他伸手想去拍散这片模糊的画面,一伸手,记忆突突的冒出自己将一女子吊在床架上,腰带缚着她的双乳,自己在埋头吃她雪白的乳儿,那女子直浅浅的呻吟……而后,自己竟开始操干她的蜜穴,四处点火,一室的旖旎和起伏的喘息,耳边皆是那女子叫春般的呻吟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嗯……啊……啊鹤卿……唔啊……”
“鹤卿?!是在唤我吗?”薛仪被自己脑中迷蒙的残片绞的气息凌乱,仿佛那女子就在自己身边一样,呻吟声勾的自己小腹欲火起伏。
“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真就这样饥不择食了吗?”在床上嘀嘀咕咕的数落自己,劝诫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默念了几遍清心咒,终是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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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蘅这边才到涿州,也找了客栈休息,只不过,她住的可清苦多了,她向来不在意,她晓得出门在外吃饱穿暖能睡觉就行,哪来那么多讲究,毕竟这世上还有许多人流离失所,饥荒不断,能有房间安眠就是顶不错的了。
想当初,她第一次下山就被人骗了银子,只能在义庄住了一夜,怕吗?她想是怕的,可太累了,实在没地方去,便只能在那里睡一晚,好在也是能挡风遮雨的,再后来,她宁愿睡在野外。
好在,历练的多了,自然能分辨一些人和事了,便不会再随意吃亏,若是碰上那山匪和恶人,她也是要出一出头,惩恶扬善的。不过,师父却说让她过好自己的,少掺和才不会再阴沟里翻船,保住自己的小命才是要紧的。
一夜过去,又是一日好景色,乐蘅从客栈补了些干粮和水酒便又匆匆出发了,今日要赶好多路,也不知下一个客栈在哪里,抚摸着马儿“马儿啊,你可要好好撑住啊,咱们还要赶好多路,你要陪我回家才是,回了阔西山,我一定给你吃上好的苜蓿和干草……山上好多好吃的呢!”
乐蘅每当一个人在外时,难免话痨会跟身边的马儿,草儿说说话,解闷儿,也是安抚自己,可一到不熟络的人堆里,她却成了个闷罐子。
她曾跟师姐说,我可不要人见人爱,那有什么好的,太聒噪,我呀,只守着自己的就好,不多要。说的开心了,还会抱着师姐的胳膊摇,一想到这些,乐蘅就更想回去了,想来这次带了许多师姐喜欢的花样子,一定会夸自己的!
揣着想念回家,这就是乐蘅最大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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