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自己家庭不幸,才将怨恨迁怒在其他男人身上,要是这样的话,刘建波不是成了自己对男人厌恶的牺牲品吗?”
“你说说看,是你在激我还是我在激你?”
林峰正
“听她说话的口气,有帮助自己的意思,要是她真愿意帮助我,又因为找不到我,错过机会该怎么办呢?”
“你明知老子不会做饭,故意激我是不?”
小雅惊喜地叫了一声“爸爸”后,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我是怕以后爸爸妈妈不来接我了,一个人回家害怕。”
她正想给她打电话时,刘建波急匆匆地跑过来。
女儿看见父亲在打电话,就兴高采烈地跑过来问:
他回想起自己下午和刘晓芳在茶楼包间里面的情景,他想起自己贪婪地抚摸她的全身,渐渐不满于衣服的隔离,于是把双手伸到她裙子里面,笨拙地将裙子解开。
他一看老婆回家,便大声吼道:“你今天这么晚回家,是不是去会哪个情人了?”
想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打刘晓芳的电话。
此时,刘晓芳向他要电话时一副恳切的样子在他眼前闪现,他想:“大家都是有家庭的人,互相留个电话应该没有什么坏处。”
变态狂
“好吧,我存到手机里面,你还是快点挂电话吧,怕你老婆回家撞见不好,有事情我会在等你老婆上班后给你联系。”
刘建波虽然将嘴巴长的老大,却哑口无言,陈佳根本没有理会他,只是和刘小雅说了声“再见”,便匆忙离开了幼儿园。
“放心吧,她还没有回来。”
刘建波先是惊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问:
“爸爸,是妈妈打来的吗?”
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
陈佳回过头来看见刘建波父女俩亲热的样子,觉得自己对刘建波有些过分,她开始对杨倩这个和睦的家庭有些羡慕了。
“妈妈,你怎么还不回来?”
人可能根本就是一种永不满足的动物,一想起两人令人**的肉欲场面,他就感到淫心激荡、纵欲横飞。
于是,他拿起客厅里的电话机,拨通了刘晓芳的电话。
“你现在来电话有什么事吗?”
“你老婆杨倩啊?”
“你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
了摸刘小雅的脑袋,笑着说:“小雅,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呢?”
陈佳回家时,林峰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知道自己当面揭刘建波的老底会给他的自尊心带来伤害,同时担心刘建波为此事回家和杨倩争吵,便开始为自己对刘建波过分的态度有些后悔了。
“怎么,不方便吗?”
刘建波愧疚地说:“抱歉,我刚接到爱人的电话,又赶上下班高峰期,所以来晚了!”
“不是,我怕你老婆在家听见我们谈话不好。”
“我家的电话是否有必要告诉她呢,如果她知道了我家的电话,她会不会打过来找我,万一老婆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怎么办,她会不会将我扫地出门呢?”
一方面让刘建波这个无业游民有自知之明,不要对她产生任何幻想;另一方面警告刘建波别背着自己的好朋友在外面沾花惹草。
“哪个说的?”
陈佳安慰她说:“放心吧,阿姨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家的。”
陈佳则站在一旁,翘着小嘴抱怨说:“你怎么才来?”
“哪个和你吵了,你看都几点了,连饭还没有做?”
“不是,是一个叔叔打来的。”
女儿不信,便从父亲手里接过话筒,幼稚地问:
陈佳脱口而出:“你不是家庭保姆吗?”
他想起刘晓芳留给自己的电话号码,便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了看。
“没有,就是想告诉你我家庭电话。”
“我又不是你请的保姆,你怎么不自己去做饭呢?”
刘建波抱着女儿回家吃完晚饭后,让她独自在客厅里玩布娃娃。
大凡是对所有男人都持有偏见的原因吧,在陈佳心里,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所说这句话的目的是:
他将电视机打开,郁闷地侧卧在黑漆的沙发上,眼珠随着电视机中那色彩缤纷的影像晃动,可是心思早已飞往九霄云外。
刘晓芳在长久的性饥渴后获得解放的喜悦后,使她的玉体嫩肉微颤,媚眼微眯,射出迷人的视线,尤其在他身下婉转娇啼的她,随着他的深入,欲火焚身地高烧着的样子,更让他回味无穷。
看着陈佳远去的背影,刘建波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老婆将他的一切暴露在她面前,使他完全打消了对这个漂亮女人胡思乱想的念头。
“会情人又怎么了”陈佳显然被他的话激怒了,应声说:“你是不是诚心想找架吵?”
陈佳想:“杨倩这家伙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