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芳身穿一套白色带花纹的旗袍,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显得丰韵十足,他和刘建波在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的引领下,径直走进一间茶楼包房。
茶楼包间房门一关,老女人像一头饥渴的母鸡,啄米似地在刘建波脸上猛亲,她解开他的衬衣纽扣,舌头一直往下吻,经过了刘建波的胸部、小腹、肚脐,然后来到牛仔裤头的位置。
刘建波觉得全身麻酥酥、**辣的,相当舒服,他将一只手托住刘晓芳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她滑溜溜的头发上、柔滑的酥肩上,以及弯曲的后背上抚摸。
包间的门被人“呯呯”地敲了几下,刘晓芳“唰”地一声从长椅沙发上站起来。
刘建波将衬衣整理了一下:“请进!”
一个女服务员端了两杯茶和一盘瓜子进来,在微弱的灯光下,虽然不完全看清她的脸,可明显感觉到她有些不自在,估计是在外面听见了二人“动作”的声音。
刘建波想:“她的脸一定是红红的,心跳也加速吧?”
“请慢用!”
服务员将茶和瓜子放在茶几上,知趣地走出包间,并轻轻地将房门带上。
“宝贝,你昨天跑到哪里去了,让人家想好担心哟?”
刘晓芳一头扎进刘建波的怀抱,紧紧搂祝蝴的脖子。
“我带老婆孩子去逛公园了!”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东西,你倒玩得自在,我却为你担惊受怕,真是气煞我也。”
“哪里,我们不是才相隔一天没有见面吗,你真有那么想我?”
“有啊,没有看见你,我都快想疯了!”
“哪里想了,让我看看?”
刘建波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拥着刘晓芳弹性肉感的身体,透过柔软的旗袍绸缎,在她富有弹性的胸部上、大腿和臀部抚摸。
刘晓芳双手搂着刘建波的肩膀,软若无骨地坐到他的腿上,她将两腿岔开,用力地夹紧刘建波的腰部;刘建波将她的旗袍高高卷起,麻利地褪去她粉红色的内裤,并将屁股一抬,将自己的裤子脱到了膝盖处,他们的身体就像两具半裸着的连体人,迭坐在沙发上的摇撼……
刘建波的大鸡巴无止境地在她体内蔓延,一种舒服得难以形容的快感从刘晓芳后脊梁往上窜直冲大脑。
“嗷!”
她终于发出一声嚎叫……
雅间恢复平静之后,刘晓芳小鸟依人似地躺在刘建波怀里。
刘晓芳虽然比刘建波大十来岁,都可以做他的阿姨了,两人一旦有了性关系后,就变得更加亲密起来,她喜欢在刘建波面前撒娇,像一个花季少女那样发出一阵阵娇滴滴的声音。
刘晓芳需要刘建波男人的滋润,刘建波则需要她骚逼的快感,一个被肉欲冲昏头脑而出轨的女人,往往是因为丈夫喜新厌旧造成的。
一些男人宁愿让家里这块“自留地”荒芜,也不愿意往里面施肥,宁愿让里面的花朵凋谢,也不愿意降一滴甘露。
女人被丈夫打入“冷宫”后,有的带上陈腐的枷锁,在昏昏浑浑噩噩中打发时日;有的则红杏出墙,在纵欲的世界里,去享受偷情的刺激和**的滋润。
一些女人在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上得到了生理上的满足后,她愿意为这个男人去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你的本行是什么?”
“电脑软件设计。”
“还想做本行吗?”
“这么多年没做了,如今电脑更新换代比较快,我的设计早就被淘汰了。”
刘晓芳认真地问:“你以后打算做什么呢?”
“还没有想好,如果有合适的项目,我想去尝试一下。”
“你做过工程吗?”
“没有!”
“那你想做吗?”
“亲爱的大姐,你是不是在洗我的脑袋?”
刘建波使劲地摇晃着头,说:“现在接工程那么难,没有上层关系怎么能拿到工程,再说,像我这样一贫如洗的穷光蛋,即使别人想给你工程做,没有本钱,怎么去组织设备和人员施工呢?”
刘晓芳爽快地说:“这些你先不用管,只要你有信心去做没有?”
“当然有啊,天上如果要掉馅饼,我哪有不去捡来吃的道理?”
“这样就好,不过,我以后将你带去和任何人见面,你都不能将我们之间的暧昧关系公开,你要给他们说是我老家来的一个远房亲戚,我的表弟。”
“做你表弟可以,那你以后还做我的情人吗?”
刘晓芳哈哈大笑,说:“你人前是我表弟,暗地里是我的宝贝情人啊?”
刘建波跟着笑了起来,他真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只要能让大家穷开心,她的话权当是一句善意的玩笑话吧!”刘建波自嘲道,始终半信半疑地望着她……
杨倩来准时来办公室,王经理眼前一亮。
她看起来气色好多了,一点没有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