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柠初脑袋一空,腿心一麻一痒,那条滑不溜秋的小东西就这样侵占入港,他的唇舌直接俘获最娇嫩的腿心,脸上的潮红浮现,情欲攀爬上脸。
不可否认,真的很舒服。
她承认她很爱男人为她口交的感觉。
狂妄的、青涩的、野性十足的,不同的男人跪在她的腿间服侍她,用唇舌给她快乐。
她认为性爱是一场征服,而此时她是那个征服者。
而征服的快感是凌驾于性爱的快感之上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一边挺着腰,抬高自己的臀部往他那边凑,她在迎合他,白嫩的脚心在男人小麦色的后背上乱蹭,星眸微阖,嘴里也嘤嘤乱叫。
将她舔上了高潮,一股股阴精自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宋以诚的眸色暗了暗,将她的屁股拍的“啪啪”作响。
“荡妇!说不要还喷这么多水!”
接着他吸食了满满一嘴的淫水转头哺喂给她,他捏住唐柠初的下巴强迫让她转头过来,“喝下自己的骚水,味道怎么样?”
不等她回答,将自己早已经硬得发疼的大肉棍扶在手里,在她湿淋淋的腿间一通乱蹭,那紫红色的物事沾染了淫水做润滑,硕大的肉头看起来有些骇人。
那肉棍的规模并不很大,但是坚硬的龟首却是唐柠初见过的最大的,她有些害怕。沉迷肉欲,没少被肉棒抽插,也没少被男人的阳精灌溉的身体却在此时起了最直接的反应——
穴内春水潺潺流动,花心深处瘙痒难耐,此时阴道口一张一翕亟待一个大物事捅进去。
害怕很快就被欲望取代,身体本能腾起另外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情潮。
背德的情事所带来的刺激将这具肉体催发到了最敏感的地步——
他甫一进去,那骚心子就喷出了一小股阴精,唐柠初瞪直了长腿,没想到自己居然这般淫荡。
宋以诚却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将肉棒埋在她体内最深处不动了,俯下身咬着通红充血的耳珠,“被闺蜜的男朋友插穴了,是不是很爽?”
“轰隆”一声,道德的束缚在此刻松绑,理智倒塌,情欲占了主导地位。
她哭叫出声,“呜呜,你不要再说了!”
龟头被那紧致骚媚的穴肉紧紧裹吸着,个中快感爽慰可不是刚才的指奸能比的,宋以诚爽得频频吸气,抬腰、下沉,抬腰、下沉
如此往复,穴肉在抽插之间还被带了不少出来,他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张贪吃的小嘴是怎样的一副媚态,却还不忘说些骚话挑逗唐柠初。
“你瞧瞧看你下面这张嘴多贪吃,咬着我不肯放呢”
唐柠初本就被入得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了,正是舒服之际,却也不至于理智全无,当下红着脸又忍不住缩了缩穴。
却不想对宋以诚是一个大大的刺激,他红了眼,猛一抬跨,向后一撤,下一秒又狠狠地往里面刺去,抬高她的腿架在肩头,“噢噢!骚货别夹!干死你!”
男人已经进入了激狂状态,将唐柠初撞的头晕眼花,下身被顶得花心大开,那厮却还觉得不够尽兴,挺着坚硬无比的大龟头一下一下地往那花心撞。
“啊呜~不行,太深了”
她扭着腰求饶,这一反应却被男人扭曲成了求欢,只见他又拍了拍那两瓣俏生生的臀瓣,恶狠狠道:“浪货!扭得这么骚是不是操的不够用力!”
宋以诚将那些在情事上没有对陶欣然说过的荤话在这场性爱上通通扔给了唐柠初,刺激得她下面跟发大水了似的水流不止,躺着的床单湿的彻底,一团凌乱显示了两人的疯狂。
“嗯啊嗯啊不行了”
头顶一片白光炸响,下身一松,那绞着肉棒的美穴又喷出了一大股阴精,甬道不停地痉挛,唐柠初觉得自己快死了,她快被插裂了。
这样凶悍又蛮力十足的力道是之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甚至是强有力的林敬生,下手也是极有分寸。
只有他,发了狂一样不管不顾的操干,眼下她躺在床上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
那宋以诚的肉棒却还是硬邦邦,他闭了闭眼,被湿滑的阴精一浇不免抖了抖,尾椎骨腾起来的射意被他强按下去。
他不想那么快射,下次再干到唐柠初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有些食髓知味地挺着肉棍有一下没一下地挺弄着,最深处的花心还是发硬,看来一时半会儿还插不开。
唐柠初早已经软成了一滩泥,突然感觉男人的力道慢了下来,还不等她缓一缓松口气,倏地男人将她的身子一翻转,那滚烫的肉棍子又贴着股沟插了进来。
“啊呀!慢点慢点”
素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的穴儿短窄,一向受不住这样后入的姿势,当下扭着小屁股哀哀求饶。
“说点好听话来给哥哥听听。”
宋以诚跪在她身后,一手捏着一个乳房细细把玩,毫不含糊地继续干穴。
“说!快说你被哥哥的大鸡巴干得很爽。”
唐柠初紧闭嘴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