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恒虽是初次,但开了荤的男人对欲的事总是无师自通,两根手指并起在她的花穴里头又是旋转又是抠挖,见她媚上眉梢,他渐渐找到了能让她快乐的办法。
泛滥的花穴在他的手指下再次被推向了极致的快乐,花心深处涌出滚烫的蜜水淋了他满满一手。
秋玉恒忍不住了,张开嘴就去啄那花穴,湿淋淋的花穴又软又暖,紧紧地缠着他的舌头不放。燕云歌被舔出了情欲,催着让他快进来。秋玉恒得了令,马上将肉棒顶进去,猛地抽插了几百下,才刚起了兴,就听有宫女在帐外说道:“秋世子,酒菜准备好了,奴婢现在能送进来吗?”
秋玉恒吓得当场交代了。
燕云歌赶紧将他推开,随便收拾了几下,起身将衣服整理好,不过眨眼间又是温润君子的模样。
她算好了时辰,可惜小宫女晚到了,不然借由她的出现,刚好能打断两人刚才的情事。只是事情已经发生,她也得了趣,心里倒也没什么计划落空的不悦。
她亲自走到帐外,从小宫女手中接过食盒,笑着道:“有劳。”
小宫女没想到又能见到她,红着脸点头。
此时,里头的秋玉恒也明显冷静下来,想到自己质问不成,反被她戏弄地丢了身子,当下不甘地喊了一声,“将帘子打开,我要透透气。”
燕云歌已经提着食盒进来,淡淡地说:“夜晚风寒,着凉了怎么办?刚泄过的身子还是仔细着些吧。”
秋玉恒被说得个脸通红,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兴师问罪起来:“还不是因为你对我动手动脚,亏我娘还老夸你温柔娴静,宜家宜室,若让她知道……”话到这,他的表情有些不甘,因为他几乎能想到他娘的反应。
燕云歌将食盒放下,端出里头还冒着热气的菜肴,笑道:“你娘知道高兴都来不及,能说我什么?”
“再说了,”她自斟了一杯茶,茶杯在手中来回转动着,嘴角的笑意愈浓,“你要怎么告诉你娘?说我轻薄你?还是说我强上了你?”
“你!”
“过来,吃点东西。”
秋玉恒极不情愿地走过来,脸还是绷着的。
“坐。”燕云歌抬起左手指了指身边的椅子。
秋玉恒侧身坐下,脾气有点上来,一动也不动。
燕云歌摆好了菜,也斟上了酒,见他闹起情绪,唇角忽然微微上扬,露出几分不怀好意。“坐这么远,是怕我吃了你?”
“你吃都吃了……”秋玉恒回嘴说。
“那也算?”燕云歌眉尾也上扬,摇摇头道:“连花样都没玩出来,算什么吃了,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他下意识接了话。
“罢了,与你说这些荤话做什么。”
“你做都做了,还怕说……”秋玉恒小声嘀咕了一句。
燕云歌自然听见了,笑意更深,“好,是我不是。”低头夹了菜到他碗里,意味深长道,“你太生嫩了,过早行房事对你身体不好。即使我们以后成了亲,也不能贪欲。”
说到成亲,秋玉恒自然想到了刚才之事,他小声地问:“我们刚才算……算圆房了吗?”
燕云歌看了他一眼,少年纯情的模样在欢爱过后十分勾人,她不免也带着点真心说道:“你我同处一房,同睡一床,又已行过周公之礼,不是圆房是什么。”她指着桌案上那一盘新鲜红艳的龙眼,取了一个,用指尖划开龙眼外壳,剥出里面晶莹剔透的果肉,放在盘中看着他,“解燥的,吃点。”
不提还好,一说燥,秋玉恒觉得身子又燥热起来,安分下去的肉根也跟着蠢蠢欲动。
燕云歌哪能不明白,悠然道:“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刚开了荤,不免时时想着。吃点瓜果降降燥热,对你有好处。”
秋玉恒顿生不悦,“你别一副过来人的口吻,难道你在我之前有过别人?”突然脸色变了,“是不是燕行!”
“我比你年长,多知道些有什么好奇怪的?这都要吃酸醋?”燕云歌觉得好笑。猜他年纪小,府中无人与他提过男女之事,才不知道女子初次大多有落红,她倒没打算瞒着,只是这会提起未免有些煞风景,便把话咽下了。
“还要我喂你吃不成?”她指着剥了许久的果肉问。
秋玉恒才不要她喂,连忙伸出手要拿,却被她抓住手腕,抬头愕然看向她。燕云歌将他的手一拽,在他跌扑在怀中的刹那,唇已经贴上去。
秋玉恒心跳的厉害,思绪也变得混乱,想推开她,奈何被抓得死死的,连后脑都被扣住,直到那唇齿得了兴才作罢。燕云歌一笑,“你太生涩了,还需要多调教。”
秋玉恒被她三番两次轻薄,毫无还手能力,心下又甜蜜又恼怒,陌生的情绪都教他要不认识自己了。
“你放开我……”他挣扎着要起来。
“是说放开你哪里?”燕云歌目光深邃地看着他,修长的指尖从他的颈部一路滑落,滑过他的肩胛,滑过他的心口,拉长声音问:“是这里?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