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机会,安抚地道:“母亲,此事我心里有分寸,不会让谁难做的。”
“你安心睡吧。”
东苑里的丫头小声讨论着西苑的热闹,称赞这位晚来子将来会大有出息。
她们似乎忘记了西苑还有位主子,此刻远在三千里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着年。
惟有院中离去的一道身影,隔着山海云端,抬头望月时,想起了那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