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潇默了一下,望天:“第一次因为是禽兽这么荣幸的。”
李玉篆说:“嘿,我最喜欢禽兽了——”
话还没说完,宁潇已经扑了过来。
李玉篆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跨坐到他怀里
李玉篆一声惊叫,只听嘶拉几声,她身子一凉,那条昂贵的裙子就被撕掉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她的衣服扒得只剩小内内。她白花花的身子,就这样跨坐在他身上。
宁潇:“喜欢吗?”
李玉篆欲哭无泪。
他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我这么想你……”
李玉篆小脸一热,被他那双华艳的眸子看得心神荡漾,他性感的声线,让她浑身颤栗。迷迷噔噔地就贴进了他的怀里,双手环上了他的颈脖。
她柔若无骨的身子一贴进来,像一个火球一样,烫得他浑身一颤,低哼一声,就吻住了她的唇。
因为是在车子上,最后还是没有震上。
李玉篆见他很辛苦的样子,就说“要不要跟你去酒店?”
“等你十八岁。”他把衣服披到她身上。这个身子年龄到底太少了,至少得十八吧。
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几年。
李玉篆伸手翻他车子的箱子,拿出一把小小的铜钱剑来,她一怔,接着捧起来,很是感慨,也很感动:“这是我的铜钱剑。”
“嗯。”宁潇点了点头,“我小的时候,你送给我的。”
听他说“小的时候”,她心里五味翻杂,那天他拖着行李箱远去那天,好像就生在昨日。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啊!
“还有别的铜钱吗?”李玉篆说。
“没有了。”宁潇说,“你要起卦?”
“对。”李玉篆点头,“我想给他起卦。咱们上楼吧。”
李玉篆整理好衣服,与宁潇出了车子,回到家。
现在已经子时,孙雅儿早就睡了过去。
二人走进李玉篆的房间,她就拿出卜卦的工具来。
“你若起卦的话,只能卜到他今生,前生你是卜不到的。”宁潇说,“他现在是魂魄不全对吧?”
“对。”李玉篆咬了咬唇,“他之所以会智力不全,因为他的魂魄不全,缺魂少魄。”
她一眼就看出来他魂魄不全,如果能找齐的话,说不定就能好起来。
但一个人的魂魄,是不会无缘无故地凭空消失了的。
就好像小孩子丢魂,就算找不到,以后死了,那丢了的魂也会跟着下地府,跟着一起投胎。
而一个人缺魂少魄,那丢掉的魂魄不是被困着,就是被什么东西给吃了或消磨掉了。
李玉篆想找到他丢掉的魂魄,但他投过胎,不知他是哪一世丢的魂魄。
李玉篆的卜卦之术到底没有以前的宋惊伦精妙,以她的水平,只能卜到宋惊伦这一生。
李玉篆微微一叹,宁潇说:“要是我道行不损,也能掐算出来。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直接让他自己抽签吧,能解三生。”
李玉篆点了点头。
“不怕的。”宁潇说,“他不会有危险。”
“我是替他委屈。”李玉篆说着眼眶就红了,“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居然成了现在这样子,还有他那乱七八糟的家事。还被锁在房间里。”
她一说,宁潇心里难受起来,怎么说,他跟宋惊伦也是朝夕相处了几十年。
他还是猫的时候,懵懵懂懂,灵智还没回来的时候,宋惊伦对他真的是呵护备至。到哪都带上他。
有时真的没办法带上的,让娄心宜照顾一段时间,娄心宜为了图省事还会给他喂猫粮罐头,但宋惊伦真的一次也没给喂过猫粮,每次都是好好煮饭的,连冷饭也没让他吃过。冬天冷了还给他穿衣服。
宁潇不知如何安慰她,最后只得抱着她跟她一起难受。
李玉篆到浴室卸了妆,与宁潇一起睡了。
第二天一早,孙雅儿说过要回老家一趟的,早上六点多就出门了。
李玉篆和宁潇七点多才起床,她到浴室刷牙洗脸,宁潇拿着手机进来:“宋惊伦被接到国外了。”
“什么?”李玉篆噗一声,把口中的泡沫吐出来,用水漱了漱口。“昨晚明明在的,怎么突然出国?”
“昨晚你让我查舒家的,你睡后,我又让人密切关注宋惊伦,刚才,我的人传信息来,宋惊伦上飞机了。说是去加拿大,然后又得知,昨天其实是宋惊伦这一世的二十岁生日。”宁潇说。
“这又是什么原理?”李玉篆皱眉。
“于桥就在加拿大养病。”宁潇说,“一定是去探望于桥了。”
“我……”
“你不要急,冷静点。”宁潇说,“深呼吸,好吗?”
李玉篆扁了扁嘴。
宁潇说:“他这一世智力不全,就怕你把人给吓着了,你冷静一点。我订明天的机票,你请好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