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开刚才老太太的房子,继续走进村子。
刚巧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在门口倒水,李玉篆便走过去:“大叔,咱们路过,能在你家借住一晚不?”
“不能!”那大叔说着走回屋,最后砰地一声把门给甩上。
李玉篆和宁潇面面相觑,他们可是一等一的帅哥美女啊,有这么吓人吗?难道是因为长得太好了?
“在外面凑合一晚吧。要不一直走,走个两三个小时,邻镇应该有旅店。”李玉篆说。
宁潇体力好,李玉篆体力自然也是扛扛的,再步行两三个小时没问题。
但这时却哗啦一声,下起了雨。
李玉篆整个人都不好了。
“到那边,那里有间屋子,一定没人住。”宁潇指着对面。
李玉篆一听,就点头,与宁潇正要过过,刚才的大叔从窗外望出来:“你们别去哪里,那间屋子闹鬼。”
李玉篆说:“那你让我们住你家不?”
大叔却皱了皱眉,屋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厉喝声:“住什么住!现在才九点多,干嘛不到网上约一辆车,到镇子上住就行了呗!”
大叔一怔:“你们还是到镇上去呗。”
李玉篆苦笑,他们现在在找宋惊伦的魂,只能一直前行。“还是住对面吧。”
“你们真不能住那里,那里闹鬼!小年轻,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大叔皱眉,“有些东西你们不信也得敬着。”
李玉篆听着噗嗤一声笑了,谁也没有他们更信这些了,只对宁潇说:“走吧。”
“喂,你们!”大叔怒:“好吧,你们进来!”
李玉篆一喜,“谢谢。”
二人进了屋,只见一名中年妇女,妇女皱着眉,但人已经进来了,也不好说什么。
道:“你们进来吧。”
“不是不让我们进屋的?”李玉篆皱起了眉说。
“现在大白天,又不睡觉,怕什么。”那大叔嘿嘿一笑。
李玉篆无语了,但昨天走了一天,衣服都浸了汗水,很不舒服,想借个地儿洗洗。
二人进了屋,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女人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你们俩个娃娃昨晚怎么不到镇上住去,没钱了吗?”大叔说。
李玉篆不知怎么解释,只道:“省点钱。对了,那间屋子你说闹鬼,到底怎么个闹法?”
“这个屋子原来与周围一片都是种菜的,但就在三年前,村里的一个兄弟买了这片地建房子,这房子建得漂亮,是来给他们家两个老人养老的。谁知道新居入伙第二天一早,那对老人被现心肌梗死在屋子里。”
“他们有心脏病吗?”李玉篆说。
“没有吧,平时都不见他们说过,还天天早上打太极呢。”大叔皱着眉,“但心脏病这玩意,突然之间有了,也说不定的。可能刚巧一个病,吓到另一个,最后死一起也是有的,但是……”
大叔说到这,脸上露出惊恐:“这死人了,当然要办丧事,那俩老人的儿子儿媳啊孙子啊全都回来了,置办棺材寿衣,通知亲友什么,忙活了一整天,准备明天出殡。”
“而这死者的儿子儿媳等人在屋里给老人守灵,孩子和别的几个比较亲的堂兄弟在房里睡。”
“第二天一早,亲戚们都来了,而我们住在对面,看得最清楚了,亲戚来了拍门居然拍不开,大家就把门给强推开,结果,看到那对老人的儿子儿媳孙子……凡是昨晚呆在屋子里的人全都死了!”
“可吓死人了!我们还住在对面!”中年妇女说,“这绝对是邪事儿!”
“可不是。而且全是心肌梗死!”大叔说,“一个心肌梗死不算什么,两个梗死是巧合,这一梗梗一窝,你们说能是巧合不?”
“后来啊,村里出名的老乞丐从城里回来,这老乞丐在城里扮残废乞讨,月入过万的!因为他老家房子塌了,准备重建一个暂时没地方住,他胆子老大,不信这些神神鬼鬼,住了进去,谁知道,第二天也死在那里了。”
“人人都在说,那间屋子招了鬼,那对老夫妇是被吓死了,最后那一窝子人同样是被吓死的,否则哪来这到多梗死。”
“不早了,你们不是要住这么,这个房间吧。”中年妇女指了指一个房,“那是我女儿的房间,出嫁之后就空着,你们住那。但不准在床上干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李玉篆一听小脸涨得通红,什么叫在床上干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李玉篆说:“不了,我们决定住那间死人的屋子。”
“什么?”中年妇女皱起了眉:“小娃娃,你们没听清我们的话么?”
“我们就去那。”她倒是想知道,那间屋子究竟什么来头,死了这么多人。“谢谢你们。”
道了谢,李玉篆便与宁潇出屋。
大叔在后面直皱眉:“现在的年轻人都爱作死么?”
宁潇已经从包里拿出雨伞,与李玉篆一起走到那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