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梓念看见李管家面上的担忧之色,便向他摇了摇头,示意他无事,然后说道:“李管事无需担心,你没做错什么,父亲只是今日身体不适,你先下去吧,府中之事还有劳李管家仔细着些”。
李管家听云梓念这样说了才放心下来:“大小姐放心,这都是老奴应做的,那老奴就先退下了”。
说完他对云梓念感谢一笑,离开了房间。
李管家走后云朝然怒声道:“逆子啊!这逆子就为了这么些银子,就敢对我下毒,我云朝然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
云朝然眼圈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伤心的。
“什么?”云梓念立刻惊呼出声,惊讶的问道:“爹爹,你是说…这毒,是三弟给你下的?”
“念儿,你说爹这是做了什么孽,才能养出这么个儿子来啊!”云朝然更多的是无奈。
云梓念许久才从震惊中回神,她咬着唇瓣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劝慰道:“爹爹,你先莫要生气了,不如一会我同爹爹一起去安姨娘那里,爹爹与安姨娘说说,让姨娘劝劝三弟,三弟不听爹爹的话,兴许会听姨娘的呢!”
“呵”云朝然冷笑一声说道:“这逆子若是能听劝,又怎么会给我下毒呢,他这是想让我去死啊!”
云朝然如今已经对云宇楠绝望了。
“爹爹,万一三弟有什么苦衷呢,你就同我去姨娘那说说吧,姨娘毕竟是三弟的生身母亲,也许她的话三弟就听进去了呢”,云梓念十分担忧的继续劝道。
一想到安姨娘对云梓念做的那些事,而云梓念竟然还为她的儿子求情,云朝然就觉得越对不起云梓念。
“罢了,便听念儿的吧,爹爹在歇息一下就去落菊院同她说说”。
“好,念儿陪着爹爹”,云梓念勉强笑笑,看起来还有些担心云朝然的样子。
亥时,云梓念扶着云朝然向落菊院走去。
过了落菊院大门,刚到到主院,就听见屋内里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越靠近屋门声音越大,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好似很痛苦的喊道:“啊,博朗,慢点,啊”。
只见云朝然的脸色唰一下就变了,身子也突然停住,死死的隔着门盯着屋内。
“你这小**,想让爷慢点是不是?”男子气喘吁吁说道。
“不,不要,博朗,快…快点”,安姨娘的声音再次断断续续的响起。
云朝然已经是怒不可遏,他一脚踹开房门冲进了屋内,只见屋内白花花的两个身体还在卖力的‘劳作’着。
云朝然大喊一声:“安以芝,你这个贱人”,然后就向那男子而去。
而许胜博却是早有准备,落七早就已经对他说了今晚云朝然会来。
只见他拿起放在床边的衣衫就一跃而起,从窗户逃了出去。
云朝然见他逃跑心中怒气更胜,也向窗外冲去,只是他刚中了毒,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自然是慢了一拍。
他跳出窗外时许胜博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当然不知道其实落七一直候在窗外,见许胜博出来便立刻接应他带他跑出了将军府,任云朝然在厉害也无法与落七的轻功相比的。
云朝然见奸夫逃走只能返回屋内将所有的怒气到安姨娘的身上。
他回来时安姨娘正手忙脚乱的穿着衣裳,只是她越心急穿的就越慢,云朝然回到屋内时她还没有穿好,身上的青紫红印被一览无余,可见她刚才是多么欢快投入。
云朝然一把将安姨娘从床上拽了下来,对着她的小腹就是一脚,大喊道:“你这个贱人!说,那个男人是谁?”
云朝然非要杀了他不可。
安姨娘吓得连连求饶:“老爷,老爷你听我说,我也是被逼迫的啊,我不是自愿的”。
她的眼泪像瀑布一样不断的从眼睛里流出来,只是配上她已经花了胭脂的脸,还有那蓬乱的头,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楚楚可怜,倒像是个疯子一般。
云朝然上前一步,目光冰冷的看着安姨娘,徒然伸手捏住了安姨娘的下巴,力度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他毫无感情的开口说道:“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或许我会饶你一命”。
云朝然已经不想听安姨娘解释什么了,哪一次她不是说自己是被逼迫的!
上一次若不是她存了害死念儿的心思,又怎么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被人逼迫与人苟且!
这次还敢说自己是被逼迫的,他在屋外听的个清清楚楚,这个贱人可是一口一个博朗,喊得亲昵着呢!
安姨娘刚才的声音时刻刺激着云朝然的神经,刚被自己的亲儿子下毒,又看见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苟且,双重打击之下云朝然有些理智丧失。
这时只听安姨娘大哭道:“我也不知道啊老爷,他是突然进来的”。
安姨娘像是突然找到了说辞一般,用手指指着窗户边哭边喊道:“就是那,他就是突然从窗户那里进来的,进来之后就对我图谋不轨啊老爷,我也害怕的不得了,老爷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