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子后缓缓说道:“吕千珩下月大婚,你可会回去?”
那中年男子眉头一皱,立即抬头不悦道:“废话!我是他爹,你说我回不回去!”
那年轻男子听后也是一顿,随后疑惑的说道:“他十四岁第一次上站杀敌,统领千军万马,一身伤痕回来,差点丢了半条命的时候,怎地不见你说,你是他爹呢?他十五岁与大炎开战,孤身一人进入对方军营,万人之中砍下其对方首级时,危险万分,身中数箭,怎地不见你说,你是他爹呢?这时候知道你是他爹了?”
给你厉害的!
那中年男子听后顿时一噎,憋了半天没说出话来,只好怒声道:“兔崽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注意态度!态度知道么!”
那俊朗男子却是笑着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只听那中年男子再次开口说道:“珩儿成亲,你可回去么?”
那俊朗男子却是摇了摇头道:“我便不去了,眼下局势紧张,我实在不宜露面!”
说完他目光幽深,落下一字。
当年之事已然查的差不多了。
回城…
不远了!
一转眼便到了杜府斩首的日子。
杜修正和杜府所有人等,都被囚车拉到大樾的西门门口之处,等待斩首。
这一路上,围观的百姓无数。
而他们,却不是来单纯的围观的!
一个个能扔泥巴的扔泥巴,嫌泥巴脏的则是直接扔石头,竟是将那杜修正打的头都出了血。
而一旁的官兵竟是吱都不吱一声,不止如此,他们更是有意的放慢了行走的速度,生怕这些百姓时间不够,不解气一般。
那杜岷也好不到哪去,满脸泥巴,烂菜叶,甚至还有狗粪马粪,恶心得他差点吐了出来。
这些人当中,正是有那老两口。
他们年岁有些大,自然是挤不过这些年轻力壮的人,所以根本没扔过去东西。
可是他们一路跟着囚车,看着杜岷和杜家人的惨状,也红了眼眶,嘴里一直喃喃道:“萱儿,你看见了吗,这个恶人终于要死了!”
他们一直啊跟着囚车走到了砍头的地方,生生的看着杜家全府的人被砍头,才老泪纵横的回去了。
杜府的事,终于搞了一段落,大樾眼下最重要的是,便是睿王府的大婚了。
纳征那日,睿王府的管家落雷亲自送来了聘礼,这一路上,简直惊呆了众人。
足足一百二十个箱子,抬运箱子的府兵加上护送的人,声势浩大,人头攒动,一路上浩浩荡荡,好不壮观。
围观的百姓更是不计其数,一路在两侧跟着到了云府。
聘礼往云府院子里搬了一个多时辰都还未结束,最后云府的院子已然是放不下了!
云府的管家只好让人再搬进库房。
这聘礼从清晨便开始搬运,竟是一直搬到了午时才全部搬完,真真的是十里红妆。
那厚厚的礼单不禁让所有人乍舌,暗道这睿王殿下莫不是把整个王府都搬给云家小姐了吧!
众人无奈感叹云梓念好福气,哪怕是那年杨婉嫁到三皇子府去,三皇子也没有送来这些彩礼啊,好似只是按照娶皇子妃的规矩,送去了八十箱,却也是给足了镇国公府的面子。
可这睿王,也实在是太夸张了,足足一百二十箱,竟还高出太子妃的礼仪许多,这是得多喜爱云家小姐啊!
云朝然更是当场傻眼,他自是知道睿王府今日纳征,早早便送来了彩礼,只是他实在没想到,这一送就是一百二十箱啊!
他站在门口迎接,竟是眼看着一个一个的箱子抬进来,干看数不到头,最后竟是连院子都堆不下了!
最淡然的人莫属云梓念了,不过她心里也是哭笑不得,吕千珩这是作何,岂非有些太高调了。
纳征过后,许是众人看出了吕千珩对云梓念的态度,便就有许多府上开始送来了贺礼。
正常本应是大婚之日,众人带着贺礼前去睿王府道贺的,可许多人为了讨好云梓念,就将贺礼送来了云府,待大婚之日,在送去一份到睿王府,左右两份贺礼若是能在睿王和王妃的面前讨个好,也是合适的。
而且瞧着纳征的阵仗,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吕千珩是真真疼爱云梓念啊,众人更是想着法的将贺礼送去了云府。
与云梓念关系好的自然不用说,张菁早早送来了贺礼,还有一些与云朝然关系匪浅的官员也将贺礼送来了云府。
眼看没几日就要大婚,这日云梓念便整理了一下这些贺礼,却是颇为疑惑。
多数人都是以贵重为主,目的嘛,自然是巴结讨好睿王妃。
可这…
云梓念拿起一本手札,无奈的看着。
这手札值几两银子云梓念不知道,不过里面的内容嘛,实在是太过奇怪。
这本手札是百余年前一位皇后所写,也就是在大樾前面的那个朝代。
那名皇后称号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