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回来,其他的并未多说。
左右柳时安告诉自己名字的时候,那些府兵离的颇远,并未听清,只知道自己一直称呼他为柳公子罢了。
“这…”夏术为难了。
这滢滢只知道人家姓柳,这叫他可怎么找啊!
“祖父,回到都城后那柳公子执意离开不进夏府时便是说了,不需要夏府的感谢,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任婉滢如何问他,他都是没有吐露姓名,想必是真的不需要,祖父又何苦执着这谢恩一事呢”。
夏婉滢缓缓说道:“若是以后有机会再见,他若有难,夏府定是会极力相助的,眼下咱们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便就这样吧!”
夏术一听,点点头只好作罢,若日后有机会见到那人,他自当好好答谢。
三皇子府。
吕彦轩在府里可谓是大动肝火,睿王府搞不定也就算了!
可区区一个夏婉滢!
一个体弱多病,常年不出府的夏婉滢!
竟然是耗费了他这么多的暗卫,却还是没有抓到!
夏府一个文官的府邸,这府兵能有多厉害!
可他两次刺杀,皆是没抓回夏婉滢也就算了,自己的人还全军覆没,一个不剩!
这些暗卫,他要培养几年才能得到!
吕彦轩眯着眼睛,里面杀意尽显。
夏婉滢,我就不信,你每次都那样好运!
转眼间进入二月,大樾最寒的时日虽然已过,可这天气如朝中局势般瞬息万变,温度还是会时不时的突然骤降,让人无从适应。
与这天气相反,那姜尚书府却是一片春意盎然之色!
姜府。
这一日,姜府来了一名年轻人。
此人名唤袁献,是海瑔县的盐运司使,今日前来姜府,自然是来拜见姜治国的。
姜治国此时正站在大厅之中,看着前来拜访的袁献,一幅官威的派头说道:“不知袁司使这是…”
姜治国哪能不懂,不过是装作不明罢了!
近日里,来他府上拜访送礼的人简直可以用多不胜数来形容了。
要说眼下朝中最春风得意的人,便是这户部尚书姜治国了!
三皇子如今在朝中风头无两,俨然一派太子的作风,朝中更是追随者甚多。
可要说吕彦轩身边的大红人,便是这姜治国了。
姜治国一直以来便追随扶持吕彦轩,绝对是吕彦轩身边的老臣了。
而且这些年来,他在户部捞来的油水,有一大半都进了吕彦轩的腰包,说他是吕彦轩的钱袋子也丝毫不为过,自然是深得吕彦轩的器重。
如今月贵妃已死,杜府满门抄斩,吕彦灏已无夺嫡可能,所以许多人便准备投入到吕彦轩的麾下,可是却是苦无机会。
而这姜治国,便是最好的渠道!
姜治国最近在府中收礼收的手都酸了,正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笑得合不拢嘴!
而今日这袁献前来,自然是想让姜治国帮他在三皇子面前美言两句,好在都城为他谋个一官半职的。
“姜大人,下官今日前来,便是有一事相求!”
说着,袁献将身后带来的大箱子打开继续说道:“不知姜大人可否在都城为下官谋个官职…”
姜治国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他呆愣愣的看着那个箱子,简直是目瞪口呆。
里面赫然是一箱金锭子!
这些日子给他送礼的人不少,皆是求他谋官职,或是要为三殿下出力的。
可这些人大多是送些字画瓷器,文房四宝之类的。
当然,也有许多送银票的,可却是远远不如这一箱的金子数量大。
而袁献带来的这个箱子,姜治国自然是看见了,不过他只以为里面会是个花瓶之类的,可谁想到,竟是一箱金灿灿的金锭子!
姜治国顿时眉开眼笑。
自己可是还从未收过这样的大礼呢!
他立刻满脸堆笑的说道:“哎呀,贤侄,你怎地如此见外啊,即是你的忙,本官身为长辈,又如何能坐视不理呢!”
袁献却是不好意思道:“姜大人哪里话,大人日夜操劳,下官还要因为此等小事劳烦于你,下官实在惭愧!”
姜治国更是喜笑颜开,越喜欢这袁献,这么一箱子金子,可真是阔绰至极。
只是…
姜治国有些疑惑,这袁献只是一个八品的盐运司,可怎地竟是这样的财大气粗!
可转念一想,姜治国明白了。
这盐运司的油水…可是多着呢!
大樾对私盐贩子的刑罚很重,只要一经现,哪怕只有一公斤,也会处死。
若是严重的,甚至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可即便是这样,仍然挡不住那些要钱不要命的盐贩子。
尤其是海瑔县一带,那里有一座码头,一直以来私盐贩子横行,十分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