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安只感觉手下有些冰凉,却是细腻光滑,娇柔软嫩,顿时爱不释手,几乎想一直这样抱着夏婉滢。
而夏婉滢从寒冷的泉水中出来被圈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温暖竟是让她有些贪慕。
夏婉滢虽然心知,自己此时绝不能出这寒泉水,可不知为何,她就是相信柳时安,相信他不会害自己!
所以她一丝反抗也无,只是任由柳时安抱着她,乖顺的靠在了柳时安的怀里。
不多时便到了柳时安的房间。
柳时安轻轻将夏婉滢放在床塌上说道:“你将身子擦干,我去将你寒潭旁的衣裙拿来!”
说完也不等夏婉滢应声便离开了房间。
只有柳时安自己知道,他若是再不出去透气,怕真是忍不住会做些小人行径之事了!
待夏婉滢穿好衣裳后,柳时安竟是直接点了她的穴道。
夏婉滢一动也不能动,顿时疑惑的看向柳时安。
“你体内的热毒,并非只有浸泡寒水一个办法,属寒的内力也可以对抗!”
柳时安说完后,便坐到了夏婉滢的身后,缓缓开口:“我的内力,便是属寒!”
夏婉滢心中一动,随后顿时大惊。
她若是不明白柳时安是要做什么的话,那她就太蠢了。
她怎么可以让柳时安为了自己损耗内力呢!
夏婉滢心急如焚,却是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柳时安坐在自己身后,将内力输送到她的体内。
为何…
为何对我这样好!
为了一个仅一面之缘的女子,消耗自己的内力,值得么!
夏婉滢感受着背后的柳时安,什么都做不了,眸中湿润不已,却是始终忍耐着,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救命之恩,本就难还,恩上加恩,何以相还!
半刻钟之后。
柳时安缓缓收回了手掌,他给夏婉滢解了穴说道:“你今夜就睡在这里吧”,说完便准备出去。
夏婉滢哪敢让他出去,外面风雪连连,寒风刺骨,自己睡了他的房间,却将人家赶到外面,岂非‘欺人太甚’!
“等一下!”夏婉滢连忙叫住了柳时安。
“外面风雪交加,公子又能去哪呢?”
随后夏婉滢将身子往床塌里面凑了凑说道:“不若公子先与小女将就一晚,明日小女便回房间!”
夏婉滢倒是丝毫不在意这些男女大防的规矩,她这身子,本就不打算嫁人,更别提什么男女之情了。
只是不知,柳时安是否介意。
柳时安听后一怔,只是这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
夏婉滢…她难道不在乎么?
不过他转念一想,既然夏婉滢已经如此说了,他一个男子还计较什么!
随后柳时安走到床塌旁,一个翻身便躺了下来。
两人背对着背,中间有三寸左右的间隙,便一夜无话,各自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夏婉滢仍然是来到了寒潭,却只是坐在一旁并未浸泡。
她有了柳时安的内力,便就不需要在浸泡这寒泉水了。
只是…若此事传到了祖父的耳朵里,只怕柳时安会麻烦不断。
所以此事,万万不能再让另一个人知晓!
柳时安这边‘偷香窃玉’,都城之中,吕千珩也是‘艳福不浅’!
这日午膳过后,吕千珩闲来无事,便陪着云梓念来了来了白云衣坊。
二人坐在马车上到了衣坊门口,云梓念便自己下了马车。
下去之前,还听见吕千珩委屈的说道:“念儿,你快一些”。
云梓念哭笑不得,她只是同锦溪说几句话罢了,能用得上多久。
是她没有让吕千珩与自己一同进去的,吕千珩那气场太过强大,白云衣坊内皆是些女子,保不齐在将她的客人吓跑了!
而且,那些女子之间的话,想必吕千珩也是不愿意听的。
她便让吕千珩在马车上等着她了。
云梓念带着落雪走进白云衣坊,刚进去,脚下就是一顿,随后她勾唇而笑。
还真是冤家路窄呢!
里面两名女子带着一个丫鬟正在挑选衣裳,其中一名女子,虽也是小姐的衣裙打扮,却是跟在另一名女子的身后,时不时还恭维的夸赞上两句。
那女子,正是安府的二小姐,云梓菲的表妹,安晴!
自从她大哥安杰被元贞帝砍头以后,他的父母又因花柳病而相继去世,她便就甚少出府了。
这还是云梓念设计安府之后,第一次看见安晴露面。
此时她眼下有些乌青,想必是长时间休息不好,眼眶也有些凹进去,皮肤更是再无从前的洁白细腻,反而是微微泛黄,想来这日子,过的是十分不如意。
那一身枣红色衣裙,更是将她本就不算俏丽的形象,越显得年老成熟。
从背影看去,哪里还像个不到十六七岁的少